“舒文骞,注意你的言辞!”江书岚挺身而出,将手的女子挡在身后,正面迎他瞪圆的眼珠子:“你不过是定远侯的公子,形同庶民,竟敢和郡主如此说话?!”
“那又怎么?我再不济流着的也是皇室的血,她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
他说着深吸了口气,遗憾地摇了摇头:“你最好让开,不然我手中的鞭子可不长眼。”
傅惟慈见状下车护住江书岚,凌冽的气势不带分毫惧意:“你敢!皇室的血又能如何?人若是渣,即便是神仙的血也是渣滓。”
她转过身冲着江书岚低声道:“你先马车,这儿交给我。”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江书岚握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而立,扫了一眼面前几人,轻蔑道:“舒少爷可得好好珍惜皇室的血脉,众目睽睽之下你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传到宫里陛下都会替你丢人。”
“江书岚,别以为你傍薛家就能无法无天了,这女子冲撞了我和慕容王子,今日非要尝些教训不可。”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走着山,他突然冲过来调戏我。”可怜的姑娘抱着受伤的胳膊,拼了命的摇头否定。
“仔细你的舌头!”舒文骞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刀子似的目光似乎要把人肉割下来一般。
“舒少爷,今儿是寒食节,又在广济寺的山下,来来往往多是世家宗亲,你如此咄咄逼人岂不是丢你的脸面?”傅惟慈从容不迫地瞥了眼慕容素,眼中多有讥笑。
果然是一丘之貉。
虽然只被傅惟慈淡淡的扫过,但慕容素就是浑身不自在,他觉着坐在马鞍格外的咯屁股,不自然地动了动:“好了,本小王还等着逛庙会,不想因她们几个扰了兴致,赶紧走吧。”
一千两黄金,他付出一千两黄金,反而愈发心虚了,甚至不敢只是傅惟慈灼亮的眼睛,总觉着里面充满了不屑鄙夷。
不知怎么,那日在玲珑斋她的话像打碎了他的美梦,忽然有些清醒过来,逐渐发觉过往都像一场梦,活得浑浑噩噩却自以为潇洒。
舒文骞忿忿地瞪了傅惟慈和江书岚一眼,不甘心地放下长鞭:“你给我等着。”
江书岚见他们骑马走远,才靠着马车捋了捋胸口:“和这种人说话真累。”
傅惟慈把受伤的姑娘扶起来,仔细检查了两下身的伤,几处鞭痕格外醒目,伤痕正渗血。
她记着红袖怕她冷备下了披风,便让红袖拿来给这位姑娘穿,让她下山找家医馆好好看病,早些回家。
江书岚塞了些银子给她,让她买些好药,莫要在身留下疤痕。
又派了人随她一起下山去医馆,免得再出意外。
等姑娘走远,两人才重新坐马车,距离广济寺不远了,江书岚决心要向状告舒文骞的恶行,让他今早遭到报应。
傅惟慈按着她的手,偏头仔细看了看她仍散不去的义愤填膺,轻笑道:“往后可以想别的法子,不要就怎么冲出去,若是对方揪着不放,你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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