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着林谨炎的脖子,让他埋头于自己身前,一股一股热流似雷击一般窜涌。
lún_lǐ纲常在个人**面前变的微不足道,冲动之后该如何面对众人早就抛之脑后。
不知过了多久,当府中的人开始寻找两人时,林谨炎才穿好衣裳,看了眼脚下的孟氏,沉声笑道:“岳母的滋味令小婿难忘,何时能再尝一尝?”
药物的催动褪去,林谨炎并不慌乱,汤家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赌,如果汤家的嫡子能出人头地,他的好处自然少不了。
如今连他娘都成了他的手中肉,如何还怕拿捏不住?这反而让他手中的筹码更丰厚了。
孟氏用衣裳盖着身子,又用帕子把脸蛋蒙上,难堪得不敢睁眼看人,心底涌上后悔,却又回味方才的美好。
这么多年的女人,今日才算体验一回痛快了。
“往后我们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这只是酒后乱性。”
林谨炎没说什么,勾着唇角无声地笑了笑,抬步走出假山。
孟氏不敢多逗留,穿衣裳,又整理了发髻,找了一处无人的亭子,伏在桌上装作喝醉睡着。
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浑身一抖,回想起方才的刺激,脑袋里回荡着余味。
汤美玉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她的生母抢了自己的相公,如今虽然死了,但仇恨还在,所以自己抢了她的相公......
如此想,孟氏反而有种报仇的痛快,混着身体的满足,让她愈发想着林谨炎的模样。
汤美玉见到林谨炎在花园中散步,立即迎了上去,站得稍远些,低眉顺眼的道:“相公,咱们该回去了。”
孟氏被小丫鬟“叫醒”,独自回了房间,听到林谨炎和汤美玉回去了,及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春寒料峭,雪虽然化了,却仍旧冷人,傅惟慈早起穿上披风,站在院子里打了个寒颤。
红袖递来手炉,她抱进怀中捂着,吸了吸冰凉的空气,缩着肩膀道:“今儿太冷了,咱们去新店铺里躲着吧,那砌了堵暖墙,屋里可热乎了。”
“是。”
傅惟慈早已习惯红袖寡言少语,又吩咐道:“让见季方带着书一同来,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三人出了门,没驾马车徒步走,沿路的街边小贩冻的缩手缩脚的打喷嚏,傅惟慈忙挽紧季方的胳膊,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为什么看见人家打喷嚏,她也经受不住要跟着一起,她擦了擦鼻子,仰头盯着季方的反应。
既然她被传染了,季方离自己如此近,自然也不会幸免。
“你盯着我瞧什么?”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皱着眉回应她。
算了,这个连锁反应的喷嚏到季方这儿就结束了。
“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先透露一点给我听听。”他搂紧她,像夹在腋窝底下的兔子。
“反正是个大惊喜,修好的店铺你还没看过呢?你不是想知道我想用来干嘛吗?今日你一看就知道了。”
季方凝目想了一会儿,觉着这丫头太鬼灵精怪,想出来的点子肯定是常人想不到的。
新店铺的匾额上挂着红布,季方捏了捏她的手,诧异地问:“何时连匾额都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