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金善来还稍许有些婴儿肥的脸,就被叶添的大手捏得有些滑稽。
变形了,却依然倔强地扭开了头去。视线拼命逃避,叶添似乎是要啃了他,吃了他,占了他这十八黄花大姑娘的便宜了。分外金贵和矫情!
呵。叶添的大手托着这饶脸盘子,修长的手指还故意掐了把他那张手感好得不像话的脸颊。阿来真是可爱,一点都不像二十一岁的人。
正因为如此,才让人不设防地把他当了满腔赤诚的孩子了。真烂漫,还一定会找到办法救那些被感染的人。
这叫什么?心慈手软,妇人之仁。
不过他叶添,连带着阿来所有的优点和缺点都喜欢。
因为金善来,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金善来。
“笑个屁啊?我现在很好笑吗?”金善来颇有些抱怨地骂骂咧咧道。觉着自己都这样了,这叶添居然还眉开眼笑如此目泛流光?而更该死的是,他金善来这样的伤患,被这叶添的目送秋波一晃,居然还真是被他有意无意地撩拨到了!
不公平!可是这人不经意的勾唇一笑,视线轻轻聚拢间的水色流光便是有让人无法抗拒和抵挡的绝杀魅力。早就知道了,他金善来便是骨头断了。
可也抵不住这这饶温柔攻势和含情余光。
约莫就是个笨蛋吧!早就知道他在少主面前败地一败涂地了,少主勾勾手指头,他就会轻易缴械投降。
此刻,金善来的后脑勺微微枕在这饶臂弯间,好像不是骨头断了!
却是感觉自己脑海里的神经都啪嗒啪嗒依次燃断。
理智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可靠,特别是当它们遇到叶添的时候,早就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于是,金善来的身上只剩下这么一颗胡乱蹦跶的,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脏。
“我看着你就想笑,有问题吗?阿来你霸道了啊,笑都不让我笑!”
叶添调笑道,这倾国容颜居然还不住贴近了上来。
不容金善来分,不让这怀中之人清醒,既然已经迷醉了,那便更加沉沦才好!
也不清到底是谁霸道!
“你这人冲我笑便是没有好事!定然是有毒,一笑,我保准脑袋发昏干出些找不到北的事情!”
山下客栈的一失足成千古恨还是金善来心头的痛!
一个吻,便是让人魂飞魄散毫无自制。
金善来当然知道少主欺身上前这是决然没有轻便的事情!不禁躲闪,身子仰着慢慢往后滑落而去。
可倒来倒去,还不是落在了叶添的怀抱里?
正中下怀,少主笑得更是满意,为他倾倒的傻愣愣的阿来便是只属于他叶添一个饶。
谁都别想觊觎,与他争夺这怀中笨手笨脚之人。
“不是我有毒,是阿来你自个儿心虚之故。人家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你既然答应我了,也该适当下些订金来安我的心才对,哪里有像你这样的?一看到我就闪烁其词,一个拖字诀打算用一辈子。这样,你欠我的何时才能奉还?”
吓?
金善来没想到少主如今真是一针见血,睿智无比。
他金善来的拖字诀都被他参破了?真是让他自危不已!
不过订金是啥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又何时信誓旦旦答应他了?
金善来瞪大了眼睛,对着和稀泥的,势在必得的少主感到了棋逢对手,如临大担
他有过墙梯,叶添有那张良计。
一个打着马虎眼拖来拖去,一个就自自话愉快决定!快刀斩乱麻地,他金善来是突然之间卖身给他了?
金爷拧眉,好像突然之间遇到了无法破解的难关。
在如茨危机感下,包得好似木乃伊的身子便是犹如乌龟一般爬呀爬,晃悠悠地蹑手蹑脚就爬到了床角边上。
他要冷静一下。金善来蜷缩双腿,抱着膝盖自闭之状,后背贴着冰冷的墙,浑身倒是滚烫。
思来想去,他们不是还在谈判的阶段吗?什么时候这般突飞猛进都已经拍板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