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的身体正在疯狂碾压着求生的意志,粉碎坚决和毅力,如果没有楼上穿了的儿子的哭声,他生存的意念早就被身躯的疲惫打败了。
而王慕烟很快打空了一整个弹夹,她虽然经过了结石的强化,但这是她第一次开枪,每一枪带来的后座力似乎都要撕碎她的肩膀,终于子弹打光了,她试图拔出腰间的匕首,可是一只丧尸已经向她扑来。
她忘记了哭泣与尖叫,锋利的匕首插进了丧尸的额头,王慕烟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刀柄传来的头骨碎裂的感觉,可是,她那被步枪后座力冲击的整个右半身已经没有办法供给她足够的力气将匕首拔出。
丧尸并没有因为同伴的死亡而停止,在他们眼中,所谓的“同伴”只是不能吃的事物罢了。
很快一只丧尸接近王慕烟,从丧尸身下身体上滴下一滴,黄脓的液体,她忘记了哭泣,也忘记了尖叫,直到那冰凉的黄脓湿透她的裤子,刺激到她的大腿,她才满面麻木地抬起头,在看到丧尸那白褐色的眼球时,“啊!”,她不可控地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