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颓废的时候,或者无助的时候,那种感觉别人体会不了,更理解不了,反而是当别人无助,颓废的时候,口若悬河,连绵千里,滔滔不绝的安慰着某人,可谁来安慰自己呢?
生活真是用老二的一句话就是说主动就臣服,被打就挨打。
昨晚北宸还在想那位青衫女记者为何会来庐城,可随即也就释然了,或者是自我安慰下,别人怎么过怎么活他无权干涉。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会在某个角落或者城市碰到一两个。这不是缘分,要是能在一个地方碰上三次以上,这就是怪事了。
至于小萝莉找来的打手,北宸一直放在心里,所以今日前来,更多的是有自己的目的,一点点的私欲罢了。
北宸将金针收好的同时,也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可当看到那个中年带着眼眶的男子便冷嘲热讽。
“哎呀。老祖宗的精髓不能丢啊!”
中年男子在一个老者的身后,看的出来,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煞是好看。
开口说话的不是一身白衣老者,而是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子。
老者鬓发垂然,眼神犀利,炯炯有神,心态平稳,凝视着面前比自己小了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当他看到年轻人身旁的一个木制箱子,便微微凝神关注,颇有一番感慨。
“谢了,刘院长。”古铜色肌肤,标准的国字脸,剃着寸头,胡子邋遢,不修边际,却彰显男子的豪放与不拘。
那位白衣老者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解释道:“严老大,虽然我们交情不浅,可你这条命不是我救的。我们技不如人无话可说。”白衣老者挥挥手,看了一眼那个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沉思一会,在两个中年男子诧异的眼光中,走向年轻人。
“年轻人,你医学颇有建树,可否来我院救死扶伤?”老者这话说的极为敬意,连身后的中年男子都一阵诧异,他不敢顶撞老者,只能见风使舵尴尬的笑了笑。
躺在病床上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魁梧男子,男子指了指北宸,中年男子这才细心打量这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人。
北宸微微笑了笑,开口说道:“院长,虽然我医学方面入您眼,可我志不在此,多谢院长的有心栽培了。”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既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又给了对方台阶下。
白衣老者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转身离开病房,毫不拖泥带水。
正当三人在病房里两人打量一人时,传来院长的声音:“严老大的费用免了,就当我送给年轻人的一个礼物,他日医学方面有求年轻人,还望年轻人多多照顾啊!”
三人中除了北宸无奈的笑了笑,这不就是明摆着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嘛。他知道,这个院长应该是知道了自己手中的金针。
“我严中天多谢小兄弟了。”
中年男子说完,便翻身而下,准备跪下。北宸一把扶住。
“严老大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是有求与严老大的。”
北宸望了一眼魁梧男子,心中暗骂不已。一会别忘了啊,你要是忘了,我这苦心安排的好戏还没上演,就谢幕了。
“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尽管提。”
严中天很明白,社会就是这样,相互利用。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哪怕对方提出帮主之位,自己都会答应,大不了以后在夺回来嘛。
“两件事,第一,严老大亲自把费用交了,如果院长问起来,还望严老大别提及我即可,我这个人不愿意欠人情。”北宸看着他点头,便开口说道:“第二,严老大是否能告诉我谁想朝李家的李凌雪下手?”北宸说完,便看着严老大的眼神。
严老大微微一愣,想起了前因后果,昨晚他接到李凌雪的电话,说有人想见你一面,自己虽然诧异这个男子出现的刚刚好,可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昨晚砍自己的那帮人,左右为难的严老大尴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眼魁梧男子,男子点点头。
严老大拿出一包烟,递给北宸一眼,自己抽了一根。
两人从始至终,一个帮忙递烟,一个帮忙打火,始终没有说谢谢二字。
“其实,兄弟也应该知道我的难出,虽然我金龙帮在庐城存在已久,可是实在寸步难行啊!这块地盘还是我折了好多兄弟才换来的。我不可能拱手相让,我与李小姐认识三年多,她对我不错,有些白道上的调查都是她帮忙搞定,我不是傻子,知道大家活着对彼此都好。”说道这里,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魁梧男子,男子立刻离开病房。
男子继续说道:“我相信兄弟就是李小姐的保镖,我听李小姐说过,兄弟你很能打啊!一打二十,打残十一个,打晕三个,我的黄毛说了,他很佩服你。”
中年男子说道这里,便微微一笑,却把北宸下了一大跳。
合着半天,打的是这个面前男子的手下。
“那个,对不住啊。当初他们下手太狠,我也没有留手。”
“呵呵,兄弟别客气,既然你是李小姐的人,我就放心了。关于是谁要对付李小姐,我自从接手古街以来,起码不下于十个想对李小姐下手的人。再者说,李小姐确实漂亮,还有一个妹妹,你说是个爷们也想捅一捅啊!”看着手里的香烟灭掉,男子继续点了一根,扔给北宸一根。
继续说道:“最近想下手的就是我的死对头,金龙帮,他们是收到了佣金,这还是我前几日去城南联盟的时候开会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