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紫月正想一一介绍,黄衣仙女眼刁,早已识破,喝止道:“莫中他的诡计,这厮狡猾无比,算了,咱们还是走吧。”
乌药有心帮风故里,急忙站出来激将道:“四位仙女已留名其二,剩余二人不说也罢,无非就是哪位山头上的圣母娘娘弟子,无甚,偷闲跑上天庭凑个热闹而已,小小晚辈后生咱还不稀罕知晓哩。”
丁洁被气得脸色发白又发青,喝道:“小小童子一再藐视我等,找死。”这边说着,那边捻指头作法,聚集一道气力往乌药射去,乌药并无法术,躲闪不过被打了个正着,一屁股跌在地上,头磕了个正着,脑门震得嗡嗡作响,胸口气塞难受。丁洁一招便中,始料未及,见乌药半坐地上口中哎呦叫疼,一时没了主意,流袖长裙仙子瞥了一眼,道:“也好,无知小辈,小小惩罚,我们走吧。”唤来云团准备离去。
望着心上人一脸不屑的神态,风故里吁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边又是气恼丁洁蛮横,只好放下各人情愫,扶起乌药喝冲众仙女道:“伤了人就想离去?哪有这等便宜。”
流袖长裙仙女被当头一喝,稍稍迟疑,另一名仙女催促道:“快走,晚了惊动他人,人前丢份子。”随同仙女认为在理,不再他想,纷纷驾云往北飞行。”
“欺人太甚,发狠也需找对人。”风故里顿时气火窜冒,怀中掏出眩板,扔向丁洁,丁洁直觉脑后一道疾风逼近,下意思转身聚气抵御,一道真气顶向眩板,却未能将它打落,只是让它偏了方位,侧了个头直直打在旁边流袖长裙仙女膝关节上,流袖长裙仙子只觉腿上一阵巨疼,“哎呀”娇喊一声,从云团上掉落下来。同伴见流裙仙子坠落赶紧按下云头,千紫月上前关切问道:“伤的厉害?”
流袖长裙女子只是不语,手按着脚腕处晶莹泪珠滴滴掉落,千紫月伸手帮她轻轻揉血化淤,痛惜道:“但愿别伤了筋骨才好。”
最懊恼的莫过于风故里自己,万万料不到眩板会打错人,心疼不已,急切上前问道:“没事吧。”
“滚开”丁洁一把推开风故里。
“你!”风故里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住身子。
丁洁瞟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怒眉一翘直接攻了过去,风故里连忙召回眩板护在胸前,将对手攻击法术一一挡下,跟着手指一挥,眩板划了一道弧线,闪过丁洁抵御,撞中蛮腰,把她击跌在地。千紫月不料风故里小小侍童有此能耐,接连打伤自己两位好友,一时心急如焚,怕风故里再下狠手不放过丁洁,撇下流袖长裙仙女,挡在丁洁前面,另一白衣仙女则上前扶起丁洁,一瘸一拐往那边靠拢。
风故里只知眩板是个宝物,亦是料想不到竟有如此神威,收回眩板指着黄衣仙女厉道:“如此毒舌蛮横,若非念在同门一脉,定再给你掌嘴百下。”
千紫月道:“岂可一错再错。”
风故里反问道:“爱慕有错?”
千紫月不知如何作答,情急下喊道:“你可知你得罪何人。”
风故里如何还去计较这些,讪笑道:“不正是想要知道几位姓名来历。”
千紫月见风故里目露桀骜,叹道:“行,你不就是想知道她是谁吗?我且干脆给你道个清楚。”这边说着,那边指着流袖长裙女子,“她乃凌霄宝殿,诸天之主,万天之尊玉皇大帝的三公主,你言语冒犯于她已是罪不可赦,现在还打伤了人,罪大滔天。”
这回总算得知心上人身份了,可风故里开始有点发懵,凭他这一年时间里有诸多猜测与联想,却万万想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尽是玉皇大帝的女儿,身份尊贵,照此看来其祸难恕,越想越心惧,手脚阵阵发麻,嘴上却不服软,道:“那又如何,尔等失礼在先,动手在后,就算跑去凌霄宝殿审断,我亦能拍着胸脯占个理。”
丁洁那边听着冷言道:“捶碎了胸口也是个死罪,自古道一亲芳泽虽死无恨,你倒凄切,不得美人心却枉送了一条小命。”
风故里听着刺耳,激起心中豪气,推开千紫月,冷不防走到三公主面前,一把拎起她得手,紧紧拽着,伸出自己另一只手掌对掌贴住手心,凝视对方款款深情道:“执手贴掌,销魂亦断肠,生不能虏获芳心,死亦当叫你怜悯。”
正在给自己壮气势,身后传来一洪亮声音:“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风故里回身一看,见是两位天将带着一列天兵,神气飒飒、威风凛凛走过来,二将领身着青铜铠衣,头戴镶珠金盔,梭子护膝,牛皮裹足。晃闪宝剑腰中别,程亮缨枪手中持。其中一位天将将手一挥面色铁青喝道:“围起来。”边上天兵立即包拢,疾疾把风故里围在中间,尖枪嚯嚯对准。另一名天将见局面已控,慌张张朝流袖长裙仙女走去,跪膝道:“小将来迟一步,令三公主受惊,罪该万死。”
三公主颤颤娇娇站起,问跟前天将:“马、侯二位将军,你二人怎会来此?”
马将军道:“卑职等人正轮值巡逻,路过附近听游人说这边有两位登徒子调戏女子,特前来探个究正,不想闹事人不知天高地厚,冒犯的竟是三公主,卑职心惶,这就护送公主回去。”
侯将军亦是上前行礼告罪,礼毕,双眉横蹙,向手下喝道:“这二人冒犯公主,其罪当诛,也别费力送审判司那里定罪了,直接押往临刑台受罚吧。”
巡兵听令,簇拥上前捆人,乌药挣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