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天气已经相当冷了,剩下的事都是吴明德出去打理了,吴婉娇窝在家里做乖乖女,学习古代得各种礼仪、人情往来、琴棋书画等。
直到过小年,吴明德才在家里和她们吃了一顿饭,她急着知道搬迁的事情,饭都没心思吃了,吴明德用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急什么,饭后,你老子我会跟你讲得,再说你跟铁柱打听的还少啊,你这个不省心的。”
吴婉娇只好乖乖吃饭。
饭后一家人移到厢房,吴婉娇连忙上去给他锤背,吴明德捏了她的小手,“就你猴精、拍马屁。”
“那爹你舒服不,力气要大点还是小点。”吴婉娇才不管他说什么,不达目的不罢休。
吴明德喝了口茶水,歇了口气,缓缓道,“这第一步是走出去了,该解决的都解决了。”
“爹,那五家钉子户怎么处理的?”
“这五家我听你的建议分了三步走,第一步,先不管,让他们闹,等所有人家都欢欢喜喜搬到庄子里时,整个北郊就剩他们五家了,慌神了,舒秀才便又解决了两家。第二步是砸钱,当然这钱是房子和土地的价格,外加明天春天在我们工地上干活工钱的总和,多一个铜子都没有其中有一家动摇了,又解决了一家,还有两家中山王世子找到他们家人的弱点,各个击破,结果你爹我一个铜子都没有花,这两家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捞了个牢狱之灾。”
“活该,谁让他们贪心不足的,爹我听说还有青梅的亲父后母?”吴大郎气愤的说道。
“有他们,闹得够爽,栽得也够狠,女的发配到边关充军妓了,男发配去采矿,永世不得翻身,其中还有一件蹊跷事,阮嬷嬷的侄子在北郊没房没铺居然也闹得不亦乐乎,虽没有青梅家那么重,但也好不了多少,我就觉得奇怪,就让吴世子查了一下,结果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吴杨氏问了一句,“阮嬷嬷没有给银子,恨到我们头上了?”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不是根本原因,你们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谁啊?”大家都好奇。
“吴婉君”
“吴大娘?!”
“这孩子才多大啊。”吴杨氏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再跟这些恶心事打交道,下手重了,没了血亲的情份,不下手,他们又太恶心,所以我准备开了年就搬家,房子找好了,离大郎和四郎的书院不远。”
“哦,搬新家了,爹,我们新家漂亮吗?”小七还不懂人情冷暖,最高兴。
吴婉娇也点了点头,确实是。
吴明德伸手抱起小七,“你爹有银子了,当然得买个漂亮的给小七娘住了。”
北郊的搬迁工作顺利结束了,除了居心不良以外的,几乎所有人都对安置房和地非常满意,因为在北郊的决大部分是一些小手工业者,他们的父辈或多或少都是农民,所以对叶落归根还是相当在意,那套房和地几乎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一过去看时就走不动脚了,几乎没有费舒秀才什么事。害得舒秀才觉得拿了吴明德的银子都感到内疚。
“娇娇啊,你眼光独到了,给你爹找了两个好帮手啊。”
“那是当然,”吴婉娇又开始臭屁,“不过爹,大哥和四郎两个,现在都放假了,你让他们跟在范老头身边吧,这老头可是一个宝,肚里好东西多着呢!”
“可不是,吴琮平都跟我抢人了。”
“爹可不能被那个花孔雀哄了”
“花孔雀?”
一家人都看向她,吴明德都不知道她宝贝女儿给人起了这么个诨名,其他几个人是好奇,“为什么叫他这个啊?”
“一个大男人,不是红就是绿的,身上装饰品一大堆,不叫他这个叫什么?”
“原来这样,他是穿得花梢了点”吴明德不好意思的向自己的孩子们解释了一下,又指了指吴婉娇,“就你花样多,爹当然知道,范先生确实是百事通啊,帮我避讳了不少事情,不过他正真本事到明年更能发挥的淋漓尽致”
吴明德对今年的事非常满意,“娇娇啊,虽然爹出了价值三层银子的地和人,可按这样算下了,我们真真出得银子将不会到两万两。”
“那当然,把人和力发挥到最恰到好处就是最节约成本的方式。”
“明年的人工,工匠有一半是北郊曾经的住户,他们解决了挣钱的问题,我们解决了劳力缺乏的问题,这就是你所说的双赢吧。”
吴明德高兴地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对其他几个儿女说道,“大郎和四郎明天就跟我去拜见范先生,三娘啊,你呢也不要拘紧于内宅之事,这外面的事也得关心啊,什么都懂点总比什么都不懂强啊。”
“是”这三个一起立起来,对自己的父亲行了个礼,“听从父亲的教诲。”
吴婉娇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新年就这样在大雪纷飞的时候来到了。
除夕的晚上,这里也和前世一样,要守岁放爆仗,吃完年夜饭后,一家人都到正堂守岁。
吴明德因为今年过得大起大落,所以对这个年特别在意,坐在火笼边享受着天伦之乐,不时有孩子到他怀里蹭下,他感到特别满足,他发现今晚的吴婉娇没有象往常一样往他身边凑,一直安安静静的自己呆着,有时甚至在发呆。他心里又有了点隐隐的不安。
他让铁柱备好了马车,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吴婉娇很伤心,她想起了自己前世幸福的家人,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