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晴闻言稍稍诧异了一下,然后只是淡淡一笑,可是那一脸的幸福之色已经给出了答应。
而詹濮沉终于冷声道:“好好吃你的饭,问这么多干什么?”
那女子知道詹濮沉是真的生气了,这才安静下来,便是拿起了面前的筷子,夹了菜来吃。转眼却是看到苏洛宁的身边坐着的那女子,正在仔细检查着端上来的饭菜,又是不由开口道:“澈王妃还真是谨慎。”
苏洛宁闻言不由无奈一笑,“没有办法,人心险恶,坏人太多,我们也只能更加谨慎,才保住自己了。”
女子闻言面上不由尴尬一笑,“是啊,是啊。”
苏洛宁此时却是看向那詹濮沉,含笑开口问道:“想起来,我还是年前遇到的詹庄主,这一眨眼也是几个月过去了,詹庄主口中的那个武林败类还没有找到吗?那他藏得也真是够严实的。”
却见詹濮沉只淡淡道:“是啊,的确是藏得够严实,也不知道他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苏洛宁闻言却是在心中暗道:才怪,就算那人真的藏得这般严实,几个月都找不到,那他们也大可没有必要在京城里浪费这么了吗?数个月就只盯着这一个人找?她才不信他们此次来京城没有别的目的。
“其实若是真的找不到的话,或许是那人已经去别的地方了,如果真的如此,詹公子在京城呆了这么久岂不是浪费时间吗?”
“这个倒是不会,此时他肯定是在京城里的。”詹濮沉笃定地道。
苏洛宁闻言只是轻笑着点头,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这个时候詹濮沉却是看着岚晴,开口问道:“之前听岚小姐说,岚小姐是澈王妃在同州时的故友,那想来岚小姐家里多半也是经商的,不知可也是同州商贾之家?”
岚晴闻言微微愣了一下,这才道:“原本是经商的,只是后来生意出了岔子,家道中落,我爹娘相继病故,我这才到了京城来投奔宁姐姐的。”
“是这样”
苏洛宁却是打量着那詹濮沉道:“詹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见澈王妃跟岚小姐关系这般要好,想着二位以前在同州的时候,定然是经常相处在一起的。”
苏洛宁闻言淡淡道:“这个倒是没有,我们之前在同州的时候也只是偶尔见面,并不常在一起的,倒是岚晴来了京城之后,我们两个见面这才多了起来。”
“是吗?”
这个澈王妃说话倒是滴水不露,问了半天,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问出来。
待到一顿饭吃完,苏洛宁带着岚晴她们又回到了成衣铺子,而詹濮沉则是阴沉着一张脸,转身往自己住的宅子而去。一旁的蝶儿连忙追上去,疑惑地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拜访一位朝中官员吗?怎么这就回去了?”
詹濮沉却是冷声道:“今日还不是时候。”
那蝶儿在一旁跟着,心中却是不是滋味儿地道:是您听到岚晴跟那殷明意要成亲,心里不舒服才不想去的吧,还借口说什么今日不是时候。
但是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罢了,是断不敢在詹濮沉的面前说出来的,如今他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跟着詹濮沉一路回到住的地方,蝶儿这才回自己的房间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这张脸虽然比不得澈王妃的,但是比起那岚晴来,却也是绰绰有余的吧?可主子为何却偏偏因为那岚晴而心绪不定?难道是因为主子整日看着自己的这张脸,看腻了?
这蝶儿刚收拾好了自己,便是去见詹濮沉,可是刚走到他书房门口,就见詹濮沉急冲冲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蝶儿忙是问道:“主子这是去哪里?”
可是她哪里听得到詹濮沉的回答,那人已经走远了。
却说詹濮沉这厢却是径直去了太子府,然而此时太子司空景还在皇宫里,并未回府,詹濮沉却只得在司空景的书房里等着了。
而此时的司空景却是在皇后的寝宫之中,看着面前摆放着几幅仕女图,司空景心中已是明白了几分,此时却是故作糊涂地道:“母后这是?”
“澈王妃不是怀孕了吗?她如今照顾自己还来不及,更是顾不上伺候澈儿了,本宫这正要给澈儿选个称心的侧妃呢,只是挑来挑去,却始终没一个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几幅画像,皇后不由摇了摇头。
毕竟这苏洛宁在前面摆着呢,要想给澈儿找一个让他称心的侧妃,就算比不过苏洛宁,那也不能比她差了远了去,可是比这这条件找可是不好找啊。
司空景闻言,不由轻笑道:“澈儿对他的王妃那般呵宠,言听计从的,要是母后给他纳侧妃,他还不会答应呢。”
果然,皇后一听这话,面上立刻就变了颜色,道:“这种事情,岂是能由着他来的?为皇家开枝散叶本就是你们这些皇子的本分,难道他还真想着守着那苏洛宁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母后何必动怒,澈儿以后定会想明白的。”
司空景这话刚说完,就听得外面宫女来通报说莲贵妃娘娘求见。皇后闻言不由看着司空景道:“想必莲贵妃此次来又是为了让她侄女嫁给澈儿的事情。说起来,那郎依兰无论是容貌还是家世都是一等一的,没有什么可挑剔之处,如果不是因为测出她跟澈儿八字不合,本宫是早就想把她指给澈儿了。虽然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