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沁宁的性格她很了解,但只是怕奶奶一大把年纪了听了会受不住。
果然陆沁宁毫不留情的阴冷笑着,指了指越虹,对老太太道:“您以为您女儿冰清玉洁楚楚可怜啊?可惜,您女儿就是个偷情的惯三,结了婚都不老实,偷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就这种女人骂她是贱人和烂货都是抬举她了!就是个臭婊子!死破鞋!现在还觊觎我老公,想爬到我老公的床上去,你说她怎么就不去死呢!”
“你……”老太太要气晕了,指着陆沁宁和越虹,又用手扶着额头,身子摇摇欲坠。
“奶奶?”越纤陌忙把老太太扶到一边坐下,又接过容少观递来的水送到老太太的嘴边。
老太太却推了开去,脸色苍白,目光狠利地看着女儿:“越虹,你不要总是哭,是与不是你出来说个话?是脏水你就澄清,这可事关女人一辈子的名誉,你哭能解决问题吗?”
越虹却哪里说得出来,只是伏在儿子怀里哭。
尹绍越心疼地看着母亲,拿了一旁的纸巾替母亲揩脸,但是陆沁宁下手下的极重!越虹的脸被打的又红又肿,都泛着青紫色,快呈现透明状,嘴边更是破皮流血,血流到腮边又滴到衣领子上,样子十分的凄惨。
越纤陌不忍心看,不管越虹怎么不对,总归是自己亲姑姑,那种亲人之间相互疼惜的感情是抹不去。
尹明丽的表现比起尹绍越则差的远,她似乎被陆沁宁的话吓着了,只会蜷缩在病床上默默的掉眼泪,神情哀悼。
“你妹妹不说,你说。”老太太又看向大儿子。
其实从越虹的表现来看,老太太的心都凉了半截,但是她守寡一生带大儿女,本身就非常注重名声,再加上大儿子成器,一生可以说是仰起头来在做人,在这件事上当然不会退缩。
越启飞不看母亲,却对陆沁宁道:“有什么话等会说,这会孩子们都在,不要吓着他们。”
陆沁宁撇撇唇,眼神不屑:“我就是要当着她孩子面和她丈夫的面揭穿她这张蛇皮!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以前她就爱偷人,偷人偷的都快被人打死!自己偷情爽了,却给我们那么多人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竟然还记不住教训,现在还想偷到我老公的头上?我要是现在放过她,她日后都可以去我家当家做主了!”
容炎此时出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清清白白的在医院养病,她怎么会沾到我头上。”
“没有吗?”陆沁宁鼻子里喷着气:“如果没有,她天天上医院看你!天天给你煲汤!一上医院便在你病房呆上半天,嘴里说是来看我儿子,实际上却是来医院看你,对你不知道有多关心,就差快挤走我当你老婆了!我再晚点回来她早爬上了你的床,你当我不知道吗?”
“……没有的事。”容炎讪讪,底气不足。
“你拿谁当傻子呢?!只能说你心里不想,你瞧不上她,倘若换了别人你俩早勾搭上了!”
“你差不多了哈,有事说事,别牵三扯四!”容炎也恼了。
“好,那我就说事!”陆沁宁高傲地昂起头,双手插在两侧的大衣口袋,眼神狠厉:“我是不会接受尹明丽做我儿媳妇的,你们说破嘴也没用,她母亲爱偷人,而且还是觊觎我的丈夫,我不能也不会引狼入室!你们都听好了,这件事做罢,都别想高攀我们容家和我家少观!”
“我跟你们不一样。”她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这人一生只随自己的心意做事,错也好对也好,我都认,但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鬼,我却是一丝一毫也不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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