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首都,莫斯科
肃杀的严冬已然席卷了整个莫斯科。无数道刺骨的寒风带着白皙的雪花覆盖着这座死气沉沉的城市。
自从1991年苏联解体后,这座曾经作为世界一级的强大帝国的核心城市,就这样失去了往日的荣光和辉煌。
整个俄罗斯已不复往日,十分之九的平民家庭生活在贫困之中。街上行人寥寥,一辆辆蒸汽动力火车,仿佛承载着这个国家最后的生命一般,在纵横交错的老旧铁路线上行驶着。
在这座城市的某些偏僻的小巷里,生活着一些靠乞讨度日以及无家可归没有身份的人。安东凡科父子就是其中之一。
自从1967年他被霍华德斯塔克,那个在他眼里自私狭隘的资本家,将他们两父子驱逐出美国之后。他们两父子立刻被打入了万丈深渊。
被拉去西伯利亚进行劳动改造,没有身份户籍,不能离开这个国家,甚至连基本的生活需求都无法满足。
每当伊万凡科在外面挣到钱回到家里时,看到的总是父亲安东凡科那张,因为酗酒面目严重浮肿的红色脸庞。安东凡科总会手握酒瓶指着电视机屏幕上斯塔克咳嗽道:
“伊万,那应该是你的。站在那里的人应该是你。我的孩子!”
而这个时候伊万凡科都会上前安抚自己的年迈父亲。他知道正是斯塔克家族毁了他们父子的人生。
可就在今天上午,他接到了那名被他用钱收买的医生所下的最后通牒。他的父亲因为常年艰苦劳动已经积劳成疾。再加上酗酒的关系已经得了肝癌。
如果再不进行有效治疗的话,病情继续恶化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伊万他们家别说钱了连身份户籍都没有。上哪里去找人治病呢?
他此时正站在自己那个封闭的地下室门前,望着窗户外的漫天飞雪怔怔出神。
“哈喽?请问是伊万凡科家吗?哈喽?有人在家吗?”
亚瑟这会儿正一身清凉的站在门外的雪地里大声问道。为了能够找到安东凡科父子的住处,他在飞机上着实让贾维斯忙活了一把。
庆幸的是这对父子正好待在莫斯科郊外的贫民窟里还算不难找。
虽然他的身体根本不惧严寒,可毕竟在漫天大雪里身穿夏装着实有些太二了。因此他迫不及待的想赶紧找到安东凡科父子。
“你是谁?”
只见伊万凡科缓缓打开房门,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奇葩光头佬。
“呃,先生。请您能把手里的枪放下来。我是来帮忙的。对了!哈皮你要是冷的话,可以先回车上暖合一下。还有,伊万先生,我想请问您的父亲安东凡科在家吗?”
亚瑟嘴角抽搐了几下先是苦笑着让伊万收回藏在背后的手枪。然后扭头让一边穿着大衣还在打寒颤的哈皮上车暖和暖和。这才扭头满脸微笑地再次看向伊万。
虽然对方那一副不修边幅,手臂上满是纹身的样子让他有些不舒服。不过考虑到接下来的交流,亚瑟也就只好多多理解了。
“好的,王先生。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请您快点儿!阿嚏!!!”
哈皮话没说完整个人立刻颤抖着奔向不远处的轿车。他实在是受不了莫斯科的严寒了。
“……在,你想干什么?”
伊万凡科并没有因为亚瑟的坦率和直白而放松警惕。他反而光明正大的掏出手枪来指着亚瑟。父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他决不允许老人家有任何闪失。
“我说过,我是来帮忙的。而且我保证我不会有任何伤害你们父子的企图和念想。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亚瑟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特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人畜无害。当然,除了手里面的那张黑色瑞士银行卡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进来吧!”
伊万凡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让开了房门放亚瑟进来了。
“谢谢。”
眼看着局面终于打开亚瑟这才满脸喜悦地,走进了这栋灯光有些昏暗的小屋里。
望着里面恐怕连托尼家的一个卧室都不如的空间。亚瑟心里面不由为凡科父子的家庭境遇感到由衷的惋惜。他们本可以生活得更好,结果却只被冷酷的现实摧残成现在这个样子。
难怪伊万凡科会因为父亲的逝世而迁怒于托尼了!换个正常人就不能忍受自己家徒四壁、食不果腹、外加中年丧服。而仇家却是锦衣玉食、夜夜笙歌外加四处扬名。
这不是寿星公吃砒霜找屎的节奏嘛吗?
“安东凡科先生?”
当亚瑟来到破落小屋的里间,望着唯一一张铁板床上躺着的,那个面目浮肿、精神萎靡的老人时,试探性地问道。
他真的无法想象眼前的这个留恋床榻的染病老人,竟然是一个当初能够和托尼的老爸并驾齐驱的天才科学家。
“是,是我。你,你是?”
安东凡科迷糊着睁开了肿胀的双眼,看着面前的陌生人有些气喘地问道。
“亚瑟王,前神盾局门卫。拜托!请您不要用那种看间谍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承认我进过神盾局。可我加入那会儿霍华德斯塔克早被人干掉了。而且我只是个门卫而已。”
亚瑟先是礼貌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可当对方听到‘神盾局’这个单词时,脸上顿时满是憎恶之色。搞得亚瑟急忙摆手做着解释。
“那,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我唯一的儿子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