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新年,就是一次盛大的迁徙,在这万万千千人当中,有丁小爱和她的老乡们,他们大包小包的拖着拉着进了火车站。
白华年要送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女朋友。
白华月已经洗去铅华,她有点不安的依偎在潘泽栋怀里,不远处火车正在慢慢减速进站。
“哥,你回去吧!”
“嗯,你上车后,我再走!”
“不要,你回去吧!”
“别跟哥哥争!”
“哦”
丁媛媛撅着嘴,鼓着嘴看了看白华年,没有同他告别,拎着包转身上了停下来的火车。
白华年追着丁媛媛的身影,暗叹一口气,心想比丁小爱也好不到哪里去呀,都这么冷情!
以冷情著称的白华年嫌别人冷情,那这人可真冷情到一定程度了。
丁小爱看着转身就走的丁媛媛,对着白华年笑笑,挥了挥手跟着老乡一起进到车厢。
看着远走的火车,白华年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故事中送女友的男主角,摇了摇头,哑然失笑,双手插兜一个人沿着高铁月台往出口方向走着。
火车内部,进车厢的人都拿着自己的票找着自己的座位,丁小爱放好行李后,身上只背了一只小背包,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三十九号,然后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她看了一眼里面,一个男人裹在卫衣里,卫衣帽子盖在头上,趴在桌子上睡觉,看不到什么样子,但是身形修长,应当是个高个子男人,扫一眼后,她又看了看附近的座位,都是老乡,目光对上丁媛媛的目光后,只见她撅着嘴,“小爱,我们的座位不在一起!”
丁小爱安抚的笑笑,“没事!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就到家了。”
丁丽云捣了一下丁媛媛,“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上班,还没见腻够啊!”
丁媛媛离开白老二的烦闷真没处发,对着丁丽云的口气很冲“要你管!”
“谁敢管你,我就是问一下,”然后神秘兮兮的贴到丁媛媛的耳边,“媛媛,刚才送你的男人不就是栋子哥女朋友的哥哥吗,你什么时候跟他缠在一道了?”
“不会说话不要乱说,什么叫缠在一道,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丁媛媛斜了一眼丁丽云,神情有点小骄傲。
丁丽云被丁媛媛的话成功惊到了“什么?”
“想不到吧,羡慕死你!”
“真的假的,不会玩你吧!”丁丽云神色不虞,白华年的名头她也听过,可是s市有名的地头蛇,要身份有身份,有钱财有钱财,会看上她?
丁媛媛气得翻了一个白眼,“去你的,我家二哥可跟我说了,他要明媒正娶我。”
丁丽云一副见鬼的神情,“这种话,也只有你信!”
“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丁媛媛无所谓,拉上衣服的帽子,窝在座椅上睡觉了。
火车不疾不徐的行驶在原野上,车厢内有的玩手机,有的闭目养神,就是没有人说话,旅途的劳累使他们神情焉焉的。
一直忙碌的丁小爱,坐到火车上终于安静下来,安静下来的丁小爱脑海里除了夏承安没有别的,她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她低下头,趴在桌子上,然后拿出手机,翻出了夏承安的照片,本以为看到照片能得到心灵的慰籍,那曾想,情更不能自己了,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坐在他隔避的男人却从桌子上直起身,盯着两肩不停抖动的丁小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的胳膊,捞她到自己的怀里。
丁小爱正在伤心处,被人顺势搂到怀里,本能要反击,可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体味,让她瞬间知道是谁了,脸上挂着泪水,惊恐的抬起头,居然是夏承安。
车厢里静悄悄的,丁小爱快速的抹了抹眼泪,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手机上打字: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承安带着卫帽咧嘴一笑,非常大学生模样,阳光而帅气,见丁小爱被自己惊讶到了,得意的展眉,然后,在手机上回道:丁小爱,爱我,让你怕了吗?
丁小爱再次惊恐的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夏承安,他知道了?
夏承安低下头,在手机上说道:被我说中了?你怕什么,不就是杀了一个犯罪分子吗,有必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丁小爱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上,许久都不知自己该怎么回过去,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到小桌子上,没有回话。
夏承安急了,在手机打字:为什么不回答我。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抬头盯着丁小爱,可是丁小爱却倚到座背上,不理他了。
夏承安气得也把手机放到小桌子上,然后伸出自己的她往自己怀里揽。
丁小爱挣扎不让他得逞,夏承安回击,结果动静大了一点,引得左右前后都看过来。
丁小爱只得熄火。
夏承安如愿以偿。
丁丽云再次捣了捣丁媛媛,呶了呶嘴,示意丁媛媛看丁小爱那边。
丁媛媛正要睡着了,被丁丽云捣醒了,“有完没完?”可等她顺着丁丽云的眼光看过去,睡意一下子没了,怎么回事?
丁小爱却在夏承安的怀里睡着了。
夏承安得瑟了,离开爷,觉都睡不好,还学人家分手,幸好我聪明冷静跟过来,要不然,你又得瘦个几斤,臭女人,等这件事过了,我得好好训你,哼。
哎哟喂,聪明冷静?夏公子你确定?那是谁不吃不喝又闹脾气了!
丁媛媛又撅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