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送医院。”
“对了,你别……”和他们。
战北捷话没完,燕殊就草草挂了电话,“老战这个qín_shòu,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呃……”燕殊一边,忽然瞥见一直坐在院子中的燕北,他正拿着树枝,在弄一朵荷花。
此刻正是盛夏,燕家院子中荷花已经亭亭如盖,美不胜收。
“北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啊。”燕北歪着脑袋,“二叔是不是有事么?”
“嗯。”燕殊和长辈打了声招呼就往外面走。
“这孩子,怎么走得这么急。”燕老爷子叹了口气。
“估计是有事吧,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裴燕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莫正则,“正则,你怎么一直看着叶子?”
莫正则恍然怔愣了一下,叶繁夏被他看得心里也有些发怵,自己应该没有见过这位吧。
“就是觉得莫名有些投缘,多看两眼而已。”
莫正则来燕家一方面是为了燕老爷子,另一方面则是再看一下叶繁夏。
叶繁夏本来是随着燕持去公司的,又怕家里有事,所以没有去,只是这位莫首长已经盯着自己看了大半个时了。
“轩陌怎么没有过来?”宋一唯感叹,“他和殊一起长大,殊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姜熹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好像是去找楚楚了。”
“这两个人整天黏糊在一起,倒是比亲兄弟还亲。”裴燕泽不轻不重的抛了一句。
“可惜啊,这楚楚不是个女孩,若不是倒是相配得很,这群孩子中轩陌性子最为寡淡,或许也是职业的原因,生死都看淡了,对什么也就无所谓了。”宋一唯笑道。
燕殊到医院的时候,给战北捷打了电话,就立刻往病房走去。
刚刚到门口,就看见人高马大的战北捷正在被一个医生训斥。
“你媳妇儿下面发炎了,还有少量出血,看你年纪也不了,怎么不知道节制呢!媳妇儿是用来疼的,可不能这么折腾。”
“我知道,那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这段时间别在折腾了。”
“嗯。”
“现在这些年轻人,就会来事,你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公的!”
“第一次,没经验!”
“噗——哈哈……”燕殊要疯了,那医生嘴角狠狠抽了两下,这家伙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么,第一次?没经验?
还真是不害臊。
“二少?”燕老爷子在医院住了好一段时间,大部分医生都对燕家这几位很熟了。
“您好。”燕殊笑着打招呼,走过去揽住战北捷的肩膀,“怎么着,老战,没经验啊,告诉我啊,我教你!”
“滚犊子,你丫混蛋,少在这里幸灾祸。”
战家人一向低调,医生自然不认得,燕殊称呼他为老战,医生这才反应过来,这战家人在京都人眼里,都是低调杀伐的,她刚刚训斥了战北捷?要死了……
“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
“我给你开了药,待会儿取了药,每天三次给她涂抹一下就好。过几天就好。”
“好的。”
医生离开,战北捷才拍开他的手,“你怎么过来了?你没和他们吧。”
“我哪有这么大嘴巴,不过你这事儿瞒不住,莫首长正在我家做客,待会儿一回去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战北捷捏了捏眉心,“算了。”
“你丫真的可以啊,你都对人家做什么了,莫同志是第一次吧,你也稍微注意点。”
“没人和我这事。”
“这不是常识么!”燕殊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沉睡的莫云旗。
“没忍住。”
燕殊愕然,“几次?”
“不记得了,应该有四五次吧!”
“你厉害。”
“我本来就……”
燕殊白了他一眼,“果然禁欲太久的老男人伤不起。”
“燕殊,你丫就是过来搞事的吧。”
“明明是你太欠揍。”
“阿陌人呢,打电话也不接,医院也不在。”
“去海边了。”
“他一个人?”战北捷挑眉。
“楚楚被关戮禾带走了,他去要人了。”
战北捷一脸诧异,“楚楚和关戮禾?怎么搞到一起的。”
“什么叫搞到一起啊,风辞和关戮禾出海,拉了楚楚当电灯泡,按照关戮禾的性格,指不定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鱼,轩陌哪里舍得,直接就奔去了。”
战北捷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燕殊随他往楼梯间走。
战北捷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掐了一根点燃。
“来一根?”
“早就戒了,不懂啊。”
“出任务不是照样抽。”
“那不是特殊情况么,你也别抽了。”燕殊将烟夺下,扔在地上踩灭,“待会儿去病房呛到她。”
“有些难受罢了。”那丫头就是受了再重的伤也没掉过一滴眼泪,今日居然哭得那么凄惨。
“事都成了,还难受什么,养几天就好了。”
“是我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的。”
“怎么着,现在觉得于心不忍了?”
“她不喜欢我。”战北捷叹了口气。
“就她的性子,若是不想,早就咬舌自尽了。”燕殊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有些别扭而已,你好好对人家,毕竟是个姑娘。”
“我知道。”战北捷长舒一口气。
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