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闲脑子有些懵,“白露,你别血口喷人,这明明就是你自己……”
“我已经离开秦家这么久了,难不成你还不肯放过我么,我和圣哲真的早就不联系了,你到底要如何才肯相信我啊……”白露这几年的演技倒是越发纯熟。
“这秦夫人怎么回事?怎么还伤人啊,太霸道了。”
“就是啊,白露这几年和秦家不是已经没关系了么,当年秦家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一声道歉都没有,更别补偿了,现在居然还来挑事,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这些贵妇人就是闲得蛋疼!”
“白露,我们报警!”经纪人着就要拿电话!
却被白露按住了,“算了,秦夫人,你走吧!”
“我……”
“反正我是玩不过你们秦家的,我以后离你们远远的还不行么!”
孙静闲是被人轰出去的,她脑子都是懵的。
刚刚出了片场,她就将手中的包直接扔到地上,“贱人,贱人——”孙静闲大吼着。
白露的伤口本就不深,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继续工作了。
“白露,要不请个假,回去休息两天,我和导演,他们肯定也会理解的!”
“也好!”白露十分抱歉的冲着经纪人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心了。”
“又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秦夫人太跋扈了,我了要报警,你非不让!”
“若是报警,估计许多陈年旧账就要被翻出来了,我不想惹事,况且秦家我也惹不得!”
经纪人一想也着实是这样,她侧头看了看一旁桌上的卡,“这个……”
“我的。”白露从她手中接过卡,细细摩挲着。
就想用这点钱打发自己?
孙静闲,你真以为我是吃素的不成,蛰伏了这么多年,若不能把你连根拔起,我就不叫白露!
咨询室
燕殊和姜熹相对而坐。
燕殊被她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唔——
好苦!
看着他眉头紧蹙,姜熹嘴角笑容逐渐扩大。
“你……”燕殊连忙端起一侧的白开水灌了一大口,“没放糖?”
“忘了!”姜熹得理所当然。
燕殊轻轻咳嗽一声,“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这怪不好意思的。”
“别和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姜熹放下水杯,直接坐到了燕殊身边。
燕殊心里一凛。
姜熹忽然伸手,葱白水嫩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燕殊的侧脸,“燕殊啊,我们结婚很久了吧……”
“四年多了。”
“我们认识更久了吧!”
“嗯,快二十年了。”燕殊干咽着口水。
姜熹那轻柔软糯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侧,还有那馨香温柔的呼吸声,就像是羽毛一边,慢慢的轻搔着他的耳侧,一股异样酥麻的感觉从大脑皮层整个炸开。
“你……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啊……嗯——”
姜熹这口气宛转悠扬,透着一丝轻浮妩媚,偏生却又十分的撩人。
燕殊微微侧过头,忽然姜熹的脸凑过来,他那双锐利的眸子陡然收紧,目光触及到姜熹那张细腻白嫩的脸,两个人的鼻尖触碰,呼吸纠缠,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闻。
姜熹的手还在摩挲着燕殊的侧脸,这与其是抚摸,不如直接是……
勾引!
“熹熹……”燕殊脸微微往前一点,嘴唇刚刚触碰到姜熹的唇角,堪堪就被姜熹避开。
那种感觉,就像是到嘴的肉,却被人夺了去,燕殊有些气恼。
伸手握住姜熹的手,直接将她扯向自己。
两个人身子忽然贴近,姜熹咯咯一笑,直接伸手抱住了燕殊的脖子,“燕殊,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些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燕殊的眸子直直得盯着姜熹不断开合的红唇,吐气如兰,格外诱人。
“你和白露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殊微微一笑,“这个事情吧,来话长,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回头再慢慢!”燕殊着直接吻住姜熹的嘴唇。
姜熹倒也不避开,张嘴迎合。
唇齿纠缠,丝丝生津,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羞涩声,“唔——”姜熹轻吟出声,身子弓起,下意识的贴近燕殊的身子。
“我去把门关上!”燕殊眸子变得越发幽邃。
姜熹挂在他的身上,燕殊拖着她的臀部就朝着门口走去,将门反锁,就把姜熹直接压在了门上,伸手将姜熹的裙子继续往上抬了抬,手从姜熹的大腿缓缓往上……
“你的不错,先把正事办了,你先和我你和白露的关系如何!”姜熹伸手捧住燕殊的脸,嘴唇若有似无的拂过他的唇边,惹得燕殊几乎抓狂,这女人就是天生来折磨自己的不是?
姜熹身子故意扭动着,弄得燕殊简直想死。
“熹熹……”
“有个动作你不是一直想试试么……”
燕殊手顿时收紧,将她死死压在墙上,“你可是真的?”
“不然呢!”姜熹笑得那叫一个魅惑。
燕殊轻轻咳嗽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之前白露失踪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当时警方怀疑是秦圣哲把她弄没了。”
“后来不是那个失去理智的粉丝?”这事儿饶是现在都有人起。
“其实这一切都是白露自己设计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