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兴啊,只是现在的年轻人啊,平时工作忙,他这要毕业了,一直在找工作,压力大,以后有了孩子,哪有时间带,和我说要请个保姆,你说这不是浪费钱么!”
姜熹安静的听着,这确实是个普遍的社会现象。
燕殊刚刚到了战北捷的办公室,门没有关好,他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战北捷的怒吼声。
“我平时怎么和你们说的,打架惹事?你们是平时太闲了么,还是觉得训练得强度不够大!”
“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部队,你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绝对的服从命令,你们这么多年的军校是白读了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不是喜欢动手,来啊,现在就在我面前打!”
“你也是能耐了,刘伟,你特么的说说你,一个男人,和女人打架,能耐了哈!”
……
燕殊推门进去!
“没看见我在训人么,滚出去!”战北捷眼睛都不看门口的。
“老战,怎么火气这么大!”燕殊雅痞的声音响起。
站在战北捷面前的三个人倒是齐齐一愣,在部队里面的教官声音多是嘶哑浑厚的,长时间的嘶吼,他们的嗓子粗粝得很,倒是极少听见这么清冽的声音。
“你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到?”战北捷伸手捏了捏眉心,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预报说明天有雨,怕山路难走。怎么着,打架?”
“刚刚来的新兵蛋子,气死我了,吃饭时间打架,我告诉你们,这个处分你们是背定了,一个都特么的跑不了!”战北捷着急上火。
燕殊从后面看,两个大小伙子,还有一个姑娘家。
燕殊绕到他们面前,那两个小伙子的脸上都被揍得狠,鼻青脸肿的,还有一个鼻子上还挂着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只是这小姑娘齐耳短发,垂着头,倒是看不出来受了什么外伤。
“因为什么打架?”燕殊靠在桌子上,双手抱胸。
三个人齐齐打量着燕殊,松枝绿的陆军常服,肩上那明晃晃的肩章,军装衬托得他英武不凡,那双猎豹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像是要将你瞬间看穿一般,抿着凉薄的嘴唇,端着一副禁欲高冷的皮相,可是周身却散发着一种不一样的气质!
与生俱来的倨傲骄矜,他的模样比报纸杂志上刊登得穿着军装的模特儿还要好看。
不过他们对眼前的这两个人都很熟,燕殊和战北捷是这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也是他们经常听教官提起的楷模。
只是没见过燕殊本人,真的不懂,一个军人,居然还可以长得这么好看,眉毛斜入鬓角,眉目如画fēng_liú儒雅,轮廓柔和,却被这军装衬托得多出了几分冷硬。
“刘伟,你说,怎么回事!”
“就是……”男人吞吞吐吐的,半天没憋出半个屁!
“莫云旗,你说!”战北捷看向莫云旗!
“他们说我是个娘们儿,还嘲讽我是个女人,说我给队里拖后腿。”
“还有呢!”
“他们说队长我和队长你有私交,说我能进这里是凭了关系,他们说我的,我都能忍,可是说到队长你,我就不能忍了,这完全就是污蔑!”
其实也是他们在训练的时候,就多有摩擦,这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燕殊看着她说话认真笃定的模样,倒是一乐,这姑娘挺好玩的,这不动声色的,准备将祸水引给战北捷。
战北捷又不是傻子,走到莫云旗面前,他的身高对她来说,太有压迫感了,她只能盯紧他胸口的纽扣,不敢乱动。
“你是说因为我,你才和他们打架?”
“这是主要原因!”
“看着我!”战北捷嗓门极大,几个人均吓了一跳。
莫云旗硬着头皮仰头看着他,战北捷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再说一遍!”
“我是因为你才和他们打架!”
“放屁!”
唾沫星子横飞。
燕殊扑哧一笑,他明显看见一个唾沫星子溅到了那姑娘的脸上,她的嘴角狠狠抽了抽,“队长,我没有放屁!”
“扑哧——”燕殊笑得前仰后合!
“莫云旗!”
“到!”
“操场一百圈!”
“是!”
燕殊挑眉,老战对一个姑娘是不是太狠了!
战北捷扭头看着另一侧的两个人,“你们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动手,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光荣!”
“没有!”
“没有?”战北捷伸手狠狠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其中一个人眉头忍不住紧蹙!
“两个男人没打过人家一个女兵,还被揍成这个惨样,丢人!”
两个人垂头不说话。
“操场一百圈,俯卧撑50组!”这一组可就是10个啊。
“是!”
三个人离开,燕殊才笑着走过去,“你对一个女孩子干嘛这么严格!”
“到了这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男人女人,都是我手下的兵。”战北捷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们打架,你最多就是被首长骂两句而已,你愁什么!”
“刚刚进部队,就背处分,不太好,待会儿我再去和上面说说。”战北捷将手边的文件整理好,“晚饭,你带着熹熹来食堂吃。”
“怎么?你要在食堂请客?”
“你可别提了,最近不是要举行集体婚礼么?部队准备趁着这次机会,再举行一次集体相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