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让她这个一向骄傲的姐姐,也有点嫉妒。
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态,不由得苦笑,连小妹都嫉妒,真是没救了。
给她剥橘子的李婶说道:“阿弦小姐长的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那眉眼像极了姜小姐,真不愧是亲姐妹。”
姜锦瑟皱了皱眉。
她从小就长的出色,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但阿弦,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眼睛也小,根本就不算漂亮,而且,她跟阿弦虽说是亲姐妹,可却不是一个爸爸,姜椿先是嫁给了她爸爸,在她八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赔偿的一大笔钱都被爸爸家的亲戚给瓜分了,孤女寡母被扫地出门,后来被一个好心的鳏寡大叔收留,这个大叔就是阿弦的爸爸。
这个大叔对她和姜椿都很好,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她也在心底把这个男人当成了亲生父亲。
但是在阿弦两岁的时候,这个大叔出门被流浪狗咬了一口,突发狂犬病死了,之后母亲没有再嫁,就一直在那里住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一个秘密,为此她跟母亲大吵一架,离开家独自去江州闯荡,一开始她是真的恨母亲,可是后来,经历的多了,她理解了母亲,这是身为女人的无奈,她又有什么资格怪她。
说到底,阿弦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怎么能嫉妒妹妹呢?她过的好了,她自然也水涨船高,真是的,连妹妹的醋都吃。
想到这里,她摇头失笑,起身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头柜的夹层里拿出来几张纸,看着上边的检查结果,深深的叹了口气,眉间的忧愁盖都盖不住。
纸兜不住火,早晚会暴露的,该怎么办?
躺下来,她满腹心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她给遗忘了,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她梦到她刚出道的时候参演了一部宫斗剧,她饰演一个恶毒的妃子,将掺了麝香的香包送给了刚怀孕的宠妃,结果这个宠妃果然流产了,当然,最后也查到她头上,被皇帝下令毒酒赐死。
当时的道具都是真的,荷包也是真的麝香荷包,当时那东西在她手中过了一遍,助理就赶紧让她去洗澡换衣服,女人绝对不能沾这种东西,否则会影响怀孕,那个味道她一直记在脑海里。
姜锦瑟猛然惊醒了过来,愣怔了半天,她终于反应过来,目光落在她刚才枕着的枕头上。
缎面刺绣,绣功精致无双,将龙凤呈祥的图案绣的栩栩如生,犹如活的一般。
姜锦瑟猛然把枕头拿起来,凑在鼻子下仔细嗅了嗅,面色忽然大变。
惊吓了一样把枕头远远的甩了出去。
天哪,上边竟然有麝香。
她竟然枕了这个枕头一年。
那味道很淡很淡,和她的发香体香混在一起,根本就闻不出来,要不是她忽然做了这个梦,想起麝香的味道,她根本就发现不了。
麝香短时间接触不会如何,但如若长时间接触,轻则流产,重则不孕,她不是不孕了,她是直接孩子畸形了……
姜锦瑟脸色蓦然变得十分难看,这个枕头是姜锦弦送给她的,说是她亲手刺绣,祝愿她跟云深百年好合。
会是阿弦吗?
不、一定是有心人利用的阿弦,想要她姐妹俩反目成仇,可是她忽然想起那天半夜阿弦从云深书房追出来,一直被她忽略的逻辑这个时候也上线了。
当时都快十二点了,什么时候不好说,偏偏挑了那个时候?
她不想怀疑阿弦,阿弦可是她的亲妹妹,她全心信任的人,如果连她都背叛她了,她该怎么办?
以前一直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涌了出来,她忽然想起纪云涯曾说过的一句话,那个人,就在她身边——
原来纪云涯早就知道了,只有她还跟个傻子似得,被耍的团团转。
只要一想到姜锦弦平时在她面前的嘴脸,还故意把脏水往颜玉真身上泼,就是为了转移视线,也真够煞费苦心了。
这个贱人……
姜锦瑟气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全心全意对她,她竟然背地里暗害她,竟然还勾引她姐夫,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
她想起前几天她在浴室滑倒的事情,是了,在这个家里,除了姜锦弦,还有谁能办到,她这是迫不及待要下手了啊。
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姜锦瑟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撕烂她的脸,然而她理智还在,知道这样做于事无补,只能让姜锦弦更得意忘形。
躺了下来,她给苏叶打电话,这个时候是半夜,苏叶正睡着呢,声音还有些迷迷糊糊。
“姜姐,怎么了?”
“明天上午咖啡厅见面,我有事吩咐你做。”
苏叶听出她语气里的冷厉,不动声色的应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苏叶在咖啡馆见到了一身低调打扮的姜锦瑟,容色憔悴,老了好几岁,站出去都没人敢相信是曾经明艳照人的国民妖精。
姜锦瑟挑下墨镜,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最近过的还好吗?”
苏叶笑了笑:“还好,姜姐呢?怀孕了,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姜锦瑟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搅拌着咖啡,苏叶担忧道:“姜姐,您现在还怀着身孕,不能喝咖啡啊。”
姜锦瑟端起来抿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苏叶有些傻眼。
姜锦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