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心疼,只管开口便是。”
沈言头也不抬,淡淡开口,帝承元听完他的话后,却是脸色一僵,讪讪摇头,别人的妻子他自己都不关心,自己又何来的立场去为她开解?
他抬头瞥到那抹自在喝茶的人影,眸中,快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与心疼。
安平这一句话,凤雅柔是不作诗也得作了,在场上的可都是这天圣国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若是再拒绝,无异于是将整个天圣国的人给得罪了。
凤雅柔放下茶杯,余光不经意瞥向沈言,见他端若自在的模样,便知他并无为自己挡下这一遭的念头,眸中划过一丝失落。
“今日的目的是赏花,诗词不过随性而作,既然有人不愿,郡主如此咄咄逼人,怕是有些过了。”
终究,帝承元还是不忍见凤雅柔被如此多的人欺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