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起厮混一起潇洒一起挥霍人生呢?

他们居然一个个都比她装比!

裴煜的速度虽然很快,但刺客真正的目标是卫连城,即使被湛然拦了一部分,其余人依旧穷追不舍,这些人不是等闲之辈,否则也不会如此大胆,在天子脚下行刺皇子,很快又朝两人追了过来。

裴煜直接当街抢了一匹马,带着卫连城往城门方向策马而去,这维护皇城内治安的禁卫军,每三个月轮换一次,而今天恰好是禁卫军分批轮换,整个皇城治安最松懈的时候。

禁卫军能赶来也太迟了,不若遣镇守城门的护城军护驾。

城门外,一群礼官正在耐心地等候可怒波公主的凤驾。

按惯例,可怒波公主到达盛京时,须得礼官出城门相迎,将公主接到接待外邦贵宾的行宫安置,经过钦天监测算出好日子,才纳入后宫或者皇子的后院。

随着时间过去,礼官们开始擦擦有些浮躁喧哗起来,都这么久了,这可怒波公主的车队,怎么还没有来?

正在众人准备遣人去驿站问询时,就见浩浩荡荡的红色车队,缓缓驶来。

前面所有人都穿着红衣,那浓郁的红似血液凝固而成,一个个皮肤惨白,仿佛从未见过日光,他们抬着猩红的肩舆,面无表情地走来,身后跟着运送嫁妆的长长车队,绵延不知多远。

不太像是送亲的队伍,倒像是冥婚的队伍!

一众官员瞬间安静下来,在城门外等着看和亲公主仪仗的百姓也静悄悄的,愣愣地看着这群阴森森的可怒波人。

一礼官难以置信地揉揉眼:他、他不是看了错吧?

等各种文书都查验交接完毕,将公主和送亲的可怒波将士门迎接进皇城,为首的何大人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何...何大人,有、有没有觉得这个公主有些奇怪?”好冷!四周的阴冷阴冷的,说话的官员不禁牙齿咯咯作响。

何大人当然觉得奇怪,但可怒波人向来很奇怪,这些边远小国都有些奇奇怪怪的风俗啊、习惯什么的,和他们大雍风土人情都差别很大。

一众官员抖着一身鸡皮疙瘩,将公主的仪仗引往行宫。

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进入长昇大道,就见两人骑着一匹白马,迎面狂奔而来,身后还追着一群持刀握剑的“平民”。

坐在前面的红衣男子,头发散乱、玉冠歪斜、衣衫破碎,脸上因为污迹,看不清容貌。

坐在后面的那个一身白衣,微微染血,虽有些狼狈,但还是隐约能看出是长宁候世子裴煜。

而骑在马上逃命中的卫连城一看,前面不就是今日奉命去迎接可怒波公主的何大人吗?

她再看看何大人后面,那鲜红鲜红的一片,应该就是公主的仪仗了?那护在肩舆左右的,就是护送公主的可怒波将士了?!

正在与死神赛跑的卫连城几乎要喜极而泣,不用等到跑到城门就有救了!

想想这公主也真可怜,皇帝老爹为了安抚容家和阮家,将这公主的位置从原本的侧妃,降成夫人,卫连城发誓,只要这公主出兵救了她,她就跑到皇帝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给她提回侧妃的位置。

她抹了一把眼角飘出的激动泪花,大声喊:“爱妃!救命啊!”


状态提示: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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