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目光平静地扫过四个黑衣人的尸体，显然对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转过脸，他亦是疑惑地看向苏卓凝，无声询问。
苏卓凝冷静地对江述福了福身：“殿下想必觉得，这些人必是太子派来的无疑，所以即便不留活口不问个清楚，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确实，除了太子，别人不会费心来刺杀殿下。只是留一个活口，还有另一个用处。”
江述眼光里有什么东西闪了闪，却也不说话，静待苏卓凝的下文。
苏卓凝见状，一边从包袱里取出了装着毒蛊的小盒，一边解释道：“三十六计中，有一计甚好，叫做反间计。留他一命，兴许能帮我们不少忙。”
“苏姑娘的意思是……”
她的唇边绽出一抹清浅的笑容，“反间者，因敌之间而间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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