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瞪了许深深一眼,然后落荒而逃,就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
许深深莞尔,转身要回去,却发现厉君沉已经朝向自己走来。
“厉先生,你来接我啦。”许深深走过去,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虽然经过前两天不愉快的事情,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起了一丝变化,不过许深深最会的就是粉饰太平。
因此,第二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和厉君沉你来我往,好像把什么都忘记了。
“嗯。”厉君沉点点头,一只手轻轻覆着她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你怎么没穿一件外套就出来了?”
虽然还是在医院里,可是温度比起病房里还是很低。
许深深浅笑,“那厉先生你多抱抱我。”
厉君沉那她没有办法,把她扯到自己的怀里,然后抱着她离开。
回到名山别墅,厉君沉也不许她立刻去上班,要在家里多休息两天。
许深深有些闲不住,又没有事情可做,她拉着厉君沉的手臂,“那我可以出去逛街吗?”
“不可以。”某人语气很冷。
她撇撇嘴,忽然笑道:“上次的蛋糕很好吃是不是,我再做给你?”
“不好吃。”厉君沉绷着脸回答。
“可你都吃了。”许深深含笑,“我去烤一些饼干吧,正好马上就要圣诞节了,我练练手。”
厉君沉冷哼着没有说话,撇下她一个人上楼去了。
许深深水眸泛起点点涟漪,他是害羞了吧。
她回到房间,去换了衣服。
一个人坐在床上发起呆来,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医院,和厉君沉亲密好多次,最重要的是,她没来得及避孕。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目光带着祈求,“希望老天保佑自己,千万不要怀孕才好。”
“许深深。”厉君沉忽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她的动作,皱了皱眉。
许深深立刻放下自己的手,起身,浅笑,“怎么了?”
“陪我去一趟白家。”厉君沉清冷冷的说。
“现在?”许深深有些诧异。
“阮清婉病了。”厉君沉冷冰冰的回答。
阮清婉病了?
前两天来医院找她麻烦的时候,不是很好吗?
她带着怀疑去换衣服,却感觉事情时候有些不对劲。
“你看我干什么?”许深深正在脱下毛衣,回头看着厉君沉。
“你不能看吗?”厉君沉淡淡的问。
“能,就是你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许深深耳根子微微发红。
厉君沉的眸子很深邃,瞳孔漆黑,平静的时候看人,会给人一种很温柔很迷离的感觉,就好像是动了情一般。
可是他冷酷起来,那双眸子就会变得无比的y冷,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的他,是第一种。
所以许深深有些受不了。
“要我帮你?”厉君沉走了过去,温厚的大手钳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把她掰过来面向自己,然后双手伸到背后。
“不要了……”许深深浑身都染了绯色,眼神带着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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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厉君沉一边说却脱下她上半身所有的衣物,双手在她光洁的身上轻轻抚摸,每一下许深深都会颤抖一下。
许深深双手护在胸前,羞涩无比。
厉君沉坐在身后的化妆台上,将许深深拉到怀里,头埋入她的胸口。
他炽热的呼吸弄得许深深,有些发痒。
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变得很大胆。
许深深面红耳赤,还没来记得说什么,就被抱起来。
“你不是说急着出门吗?”许深深被他宠爱着,脸颊绯红。
“又不是自家的事,着什么急。”厉君沉吻着她的身体,语气深沉,沙哑:“深深,认真一点。”
许深深还能说什么,只能听话认真一点了。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
许深深浑身软的像是水,搭在厉君沉的身上。
“我抱你去洗澡。”厉君沉轻声道。
许深深很听话,任由他抱着去洗澡。
二十分钟以后,许深深从浴室里出来,她一个人坐在化妆台前擦着头发,忽然想起自己应该吃避孕药。
她翻出抽屉里的避孕药,这才发现竟然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刚要把药片塞进嘴里,她就听到厉君沉出来的声音,吓得手一抖药片直接掉到了化妆台的下面。
“你在吃什么?”厉君沉清冷冷的问。
许深深欲哭无泪,“避孕药,最后一颗,被你吓得手一抖掉进去了。”
“那就不要吃。”厉君沉走到衣帽间去换衣服。
许深深追了过去,“不吃会怀孕的,等下路过药店的时候等我一下。”
厉君沉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没有说话。
许深深抿抿唇,回到化妆台前。
又过去二十分钟,两人总算是出门了。
许深深里面穿着一件暖融融的白毛衣,下面是一条红格子的毛呢短裙,外面穿着一件深黑色的呢子大衣,头上顶着一只浅蓝色的兔毛帽子,整个人看起来温柔了很多。
厉君沉看了一分钟,慢慢的收敛视线,然后发动了车子。
车子一路开下山脚,来到市中心路过药店的时候,许深深让他停下,却听他说:“时间来不及了。”
许深深蹙眉,“真的吗?”
总之,许深深没有买到药,这让她很担心。
他们很快就到了白家。
“厉先生,是叶潇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