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云雪音,随即继续竖起手指头掰扯理由道,“第三,我在王府过得很好,也很自在。”
安歌一一反驳了云雪音方才故作关心的话,说完之后发现云雪音竟脸上苍白,安歌一愣,顿时有些无语,不会吧,这小心脏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就这样还敢独自一人来跟她叫嚣?!
云雪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歌,“你是说,你住到王府都是祖父安排的?”
嫉妒,悄然啃噬着她的心,几乎快要让云雪音发狂,为什么云靖远的眼里心里从来都云安歌?
安歌看着她微微扭曲的面孔,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沉默就代表着默认,云雪音脸色铁青,冷笑道:“姐姐可真是好福气!祖父即便是要出征在外,可还满心为你筹划!就是不知道这么做在提防谁?我们好歹也是亲人,难道会害了姐姐吗?祖父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语调,安歌轻蹙眉头,也不欲再听她东扯西扯,便一边缓缓起身,一边下逐客令道:“既然没有其他的事,那你就回去吧。”
“等等!”
云雪音看着安歌转身要走,忙出声喊住她,语气有些急促。
安歌脚步一顿,眉宇间浮现一丝不耐,“怎么?”
耳边响起自己的声音,安歌心里也是一顿,暗暗惊奇,她发现自己的语气倒是越来越像某个人了!
“姐姐,你可有祖父消息?”云雪音问道,眼底隐有暗光浮动。
安歌皱眉,她怎么突然关心起云靖远了?
似乎察觉到了安歌的疑惑,云雪音苦笑了一声,道:“自从祖父出征,至今已近一个月,可前线从未有消息传回来。战场上刀剑无眼,我也很担心他的安危,毕竟我也是祖父的孙女,不是吗?”
“祖父一切安好。”安歌缓缓开口,只说了这么一句。
倒不是故意隐瞒消息,而是她所知道的也不多,云靖远的家书也不过是平安二字,她又如何透露更多消息?
……
送走了云雪音,安歌没有直接回浣溪院,而是去了凤墨离的墨阁。
今日凤墨离并未出去。
此时寄奴与景渊都出现在了凤墨离的书房,两人笔直的站在书桌前面,而凤墨离一脸沉肃的坐在书桌后面,手上拿着一张信纸。
“什么时候发现的?”
终于凤墨离开口了,可声音却如同冰天腊月里的风雪,冷飕飕的如同冰刀子刮得人皮肤生疼。
寄奴一改往日的嬉笑之色,语气沉重,“半个月前,底下这人似乎发现了一些端倪,可当时并未确定消息的真实性,属下便吩咐他多加注意,暗中盯梢。可昨日我却没有收到消息,趁夜里去他住所查找了一番,才发现这封信,想来人应该已经没了。”
昨日,是约定好了传递消息的日子。
寄奴眼里露出一丝自责,这事说到底是他大意了!
闻言,凤墨离没有立刻开口说话,只是微微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再抬头之时他的目光依旧锐利深邃,薄唇缓缓勾出一道讽刺的弧度,“呵,倒是挺谨慎。”
“主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站在寄奴身侧的景渊忽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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