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第二天一早起来,走到外面的餐厅,特地躲开了阿梅的目光;阿梅难得地做了早点,,眯起眼睛瞄着姜飞,笑着说:“你昨天晚上不是挺嗨的吗?喝了那么多酒,说能搞定木婉妙,我们都商量过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木婉妙过几天节后到元望市,我给你们俩安排约会,这样一举两得,木婉妙肯定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姜飞和阿梅在一起常常觉得脑子不够用,现在又添了些小心,他搞不清暧昧只是在开玩笑,还是他真想这么干,姜飞接过阿梅手中的牛奶说:“亏你想得出来,我哪是木婉妙的对手,等会苔丝来,我让牛仔南去接了。”
阿梅的笑容立刻消失,调侃地说:“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把人从黄山调过来,我对付不了木婉妙吗?”
姜飞听着阿梅的质问,晓得阿梅并不是真的生气,心里倒觉得好受了不少,起码阿梅的心情不错,也不枉自己昨晚陪阿梅喝酒喝到头晕。阿梅作为老鬼小组的一员,姜飞对阿梅的信任度几乎和虞孟力一模一样,姜飞相信,阿梅能接受这个主意,毕竟布洛克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能借助布洛克的力量,姜飞等人要省很大的力气。
“这年头,喜欢摆个样子的人挺多,我是怕耽误你的预定行程,才叫苔丝放弃假期过来帮忙。”姜飞喝了一口牛奶:“什么味儿啊?”
阿梅一看就醒悟过来,撇了撇嘴说:“还不是你不习惯西餐的品味,这样的牛奶才对身体有好处,你总喜欢喝带着糖的牛奶,当心上年纪后长胖。”
“不是,我长胖有什么关系,那是我老婆的烦的神。”姜飞摇了摇头,端着牛奶的杯子自己去厨房加糖,阿梅跟着一起走进去,看了看自己炖的排骨怎么样了;姜飞加完糖,嗅着排骨的香气说:“出来度假,自己做什么菜,太辛苦了。”
阿梅摇着头说:“我们俩都是单身,难得有这样的日子,像两个人一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购购物做做菜,这样才有家的感觉,像昨晚上多好,两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抱着人的力气也是蛮大的,让我都喘不过气来。”
姜飞尴尬地一笑,厚着脸皮说:“我是喝多了,这样才有胆子,你要是不反对,每天抱抱也没有关系。”
“想得美。”阿梅掉头就走,轻飘飘地说:“我知道,巴黎就是一个浪漫的城市,所以你在酒还没有完全醒的情况下,就像一头狼,等回到元望市,你又变成原先那个索然无味的家伙,兴许不用那么长时间,等某个人一到,你就会打回原形。”
牛仔南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车钥匙,伸头对姜飞说:“姜总,我去接苔丝,抓紧时间享受最后的温柔,昨晚上保证没有视频拍到你们缠绵的样子,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小玩意,机器人甲壳虫,带着录音设备的那一种,正从里面的通风道口出去。亏得这家酒店的保安措施严密,我和保安部一说,他们就出动了,但是二十几个甲壳虫,只抓到十五个,估计现在有人正在欣赏你们的录音,还有,你们俩的安全级别要提高,免得被人家抓住一个来威胁另一个。”
牛仔南说完,不等阿梅发飙,闪身就走了;阿梅没好气地说:“到了巴黎,男人一个个都变了。”
姜飞深刻地附和说:“是啊,都变得轻浮起来,把握不住自己。别在意,我们好像就是在音乐中跳跳舞,没做其他事情。”
阿梅一脚狠狠地踩在姜飞脚上,一句话没说就往外走;姜飞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阿梅,伸手就揽住阿梅的肩膀说:“站不稳,扶我一下。”
阿梅晓得自己脚上的力气,憋着笑把姜飞扶到外面餐桌旁坐下,含混地问:“你昨晚是不是酒没喝多,故意装作酒醉了?”
“没有,绝对是醉了。”姜飞坐下分辨说:“我就记得睡前牛仔南还跑到我卧室里,问什么时候接苔丝,哎呦,别踢我。”
巴黎时间上午十点二十,航空公司的航班正点抵达巴黎的戴高乐国际机场,从一号航空站 34 号门出来,隔街相望的几座高楼的别致;苔丝带着墨镜,用手挡着耀眼的阳光,走到停车场找到牛仔南租借的轿车。苔丝在飞机上一直都没有睡着觉,心里觉得奇怪,自己向来是想睡就睡的,这次好像有种莫名的兴奋;所以坐上车,苔丝就问牛仔南:“姜总有什么安排吗?”
牛仔南基本上清楚了姜飞的用意,微笑着说:“我也不大清楚,这些天姜总连轴转,我都不知道他在忙着什么,到了巴黎就是不一样,姜总和阿梅昨晚两人应酬回来,喝红酒喝到半夜,要不是我进去,恐怕能喝到天亮。”
苔丝摘下墨镜,无所谓地笑笑说:“男人嘛,一旦酒劲上来,就以为自己是一个潇洒的人。”
牛仔南驾驶着轿车,驶出了停车场,跟着车流来到大街上,苔丝在平稳的车厢里慢慢地闭上眼睛,抓紧时间眯一会,半个小时以后醒来,已经到了lees deux s 咖啡馆中文叫双偶咖啡馆,因其店内两尊来自中国的老叟像而得名,隔壁就是是同样出名的花神咖啡馆,但是却丝毫不影响生意,咖啡馆内座无虚席,外面的花圃里也坐满了人。
姜飞的座位上明显有过其他的客人,看点心姜飞已经点了火腿、奶酪煎蛋卷、法式羊角包、巧克力甜点,都是色香味俱全;苔丝四周看看问:“没有人跟着你?”
姜飞笑了笑说:“花圃里用餐的客户中有两个保镖,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