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暮:“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说!”

司机:“那你怎么五点半,带这个衣服有血的女孩子站在路边!”

姚暮:“……”

司机跳了起来:“他不说话,他默认了!”

几个警|察把车后座的两边门都堵住了,眼神不善的看着犯罪嫌疑人。

姚暮着急的摆手:“拜托,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司机:“他把手举起来想暴力抗拒!”

姚暮:“……”

他默默的放下了手。

陈庆雨也没想到,快交接班的时候,还遇到了个大案子。

他敲了下车窗,对车里的人说:“你们跑不了,袭警罪加一等,快下来!”

车上的两个人没有办法,只能下了车,准备到了派出所解释。

林宛央被一个民警背在身后,一同带了回去。

司机坐上了的士,把头探出来问:“警|察同志,我这样算不算热心市民?”

陈庆雨微微一笑:“算的。”

司机又把把视线放到两个乘客身上,表情凶恶起来:“不要放过他们,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陈庆雨:“会的,谢谢你的举报。”

姚暮、谢文颖:“……”

最高死刑是什么鬼!

———

三个人到了派出所,林宛央被安排在休息室。

几个警员经过初步判定,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这姑娘没醒,身上没酒味,大约是被灌了药。

不过各项机能暂时正常,没什么危险不需要送医院。

审讯室里。

陈庆雨把记录本拍在桌子上:“说吧,既然进了这么,就不要侥幸能蒙混过关。”

姚暮:“警察叔叔,你们真的误会了啊!她自己咬破了舌头身上才衣服有血,和我们没关系!”

陈庆雨:“自己咬破舌头?这理由你信那?”

姚暮:“……”

姚暮:“我们是认识的啊!相当熟,不会做这种事。”

陈庆雨点头:“是啊,根据往年的大数据,这种案件80%发生在熟人之间。”

姚暮:“……其实也不是很熟。”

陈庆雨声音严厉起来:“不要和我顾左言他,说吧,什么名字?籍贯哪里?”

谢文颖看了眼姚暮,这家伙是不是傻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挺起胸膛问:“你觉得我们像是那样的人吗?”

陈庆雨视线在两个人身上巡视一圈,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我不回答这种猜测性的问题,是不是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谢文颖:“……”

两个小时后。

陈庆雨从审讯室出来。

他要先休息下,再继续审问。

想不到啊,这两个嫌疑人还挺嘴硬,东扯西扯就是不肯交代,不过这种性质的案件,只要受害者清醒过来,自然会有转机,水落石出。

问话的人离开,姚暮低头委屈的说:“我真是,第一次被人骂畜生。”

谢文颖:“我难道不是第一次吗?”

两个人相顾无言,这个事,两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三更半夜出现在城郊捉鬼,这种真话只会让对方更加愤怒,觉得被耍了。

林宛央睁开眼睛,她打量下陌生的房间,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包走了出去。

几个警|察看到走出来的人,连忙迎了上去:“姑娘你终于醒了。”

三分钟后,林宛央终于搞明白自己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开口说:“你们误会了,我和那两个人是朋友。”

陈庆雨说:“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把真相说出来,剩下的交给我们。”

“对啊,如果是误会那两个人早就解释清楚了!我们会保护你!”

几个明警本来准备联系受害人的亲朋好友,可是对方随身带的包里,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也没有手机。

林宛央:“这样吧,你带我去见他们。”

几个警|察觉得可行,带着林宛央到了审讯室,当面指认。

姚暮看到林宛央差点哭出来,真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老大,你来救我们了。”

谢文颖也松口气。

林宛央想了下,开口说:“我们昨天就一起……彩排晚了点,这衣服上的血真是我自己磕到舌头,他们刚才不如实说,是不想太高调了。”

姚暮接收到了林宛央的眼神,马上会意,一脸娇羞的把头埋进身边人的胸口上。

几秒后又抬头对几个警察,调皮的眨了眨眼。

谢文颖:“……”

几位民警:“……”

早饭要吐了。

林宛央说:“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只是不想要其他人知道关系,真不会对我怎么样。”

陈庆雨:“好吧。”

林宛央:“我们八点半还有……话剧会议要去开,时间挺着急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人冲进来。

“有人报警,辖区内发现了个人头,不但烧焦了还被劈成两半丢在草丛里,这性质太恶劣了!”

谢文颖和姚暮对视了眼,他们记得当时好像是被林宛央一脚从二楼踢飞的……

后来也没有注意这东西了。

林宛央耸了耸肩,好吧,自己是不太环保。

解释清是误会后,辖区内又有大案,三个人填了张表格后,派出所就放人离开了。

一位女民警为了表示抱歉,还送了一面彩虹旗给姚暮。

鼓励他勇敢面对自己,这是取向不同,不是错误!

姚暮一脸讪笑的收下了。

陈庆雨把表格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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