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神父说完,秦芩揭开面纱的头纱,大声的说道,“我不愿意,我是墨云琛的妻子,我的丈夫是墨云琛,我不会嫁给祁天殇。”
她扔掉手中的头纱,冷冷的看了一眼祁天殇,转身就要离开。
祁天殇伸手抓住秦芩,将她扯到自己身旁,“告诉我你愿意,告诉这里所有的人你愿意。”
“我不愿意,我一点都不愿意,你又何必自欺欺人,解药我不要了。”
秦芩推开祁天殇,眼底亮光一闪,左手快速的击向祁天殇的胸口,右手扣住祁天殇的手,抢过他手中的黑色盒子。
随后快速的朝后退一步,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确定是真正的解药后,扬起笑容。
寒夜冷着脸要上前抢回解药,捂住胸口的祁天殇咽下涌上喉咙的血腥拦住寒夜,秦芩的这一掌她用上了内力和灵力,并且还用尽了全力,而他没有设防被她打个正着。
祁天殇眼底闪过痛苦,他放下捂住胸口的手,“为了他,你竟然可以做到这一步。”
她竟然在他面前做戏,让他放下警惕心,好,真是太好了。
秦芩握住解药盒子,看向祁天殇,“为了他我可以做一切,解药我必须要得到。”
“芩儿,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情意吗?”
秦芩盯着祁天殇,微微启唇,“没有,一点都没有,我的整颗心都在他身上,不会再有任何人进来。”
秦芩说完转过身朝外面跑去,跑到半中央,嫌弃略长的婚纱碍事,她将婚纱下摆扯断,扔到地上。
“今日我放你走,但是没有下一次!芩儿,你注定是我的。”
眼看着他离开,祁天殇阻止任何人追去。
“尊主,让我追秦小姐回来吧!”
寒夜捂住右手,手上还残余刚才秦芩打向他时的剧烈疼痛。
秦芩快速的上车,手里紧紧握住解药,快速的开车,为了尽快回去,她找了一条僻静的路段,这条路她早就查过车辆非常少,路段畅通,她飙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心中微微有些窒息,第六感让她有些难受,难道真的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后座上传来一丝动静,秦芩神色一凝,“谁?”
她的目光看向后视镜,后座上一颗黑色的脑袋冒了出来,随后就是一张被毁容的脸,带着狰狞的恨意看向秦芩。
“呵呵呵,不愧是秦芩,你的警惕心可真强,本来还准备无声的杀了你,没有想到你倒是警觉,不过就算你警觉又怎么样,你今天注定要死在我面前。”
那日火没有烧死她,算她命大,她知道秦芩要来津市所以跟着来,早就悄悄在车上藏好,若是换做平时秦芩肯定发现了她的存在,可现在秦芩整颗心都扑在解药和墨云琛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车座上还有她的存在。
景止月掏出她买来的手枪,为了买这个枪,她甚至陪了一个恶心的男人睡觉,那个男人还嫌弃她丑陋的脸,遮盖住她的脸办事,那种羞辱和痛苦谁能懂?
枪头抵在秦芩的后脑勺,景止月阴险的笑着,“今天我要杀了你,你必须死!”
“为什么你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和我抢,为什么千年前和我抢,千年后你还要和我抢,师妹,你就和上一世一样乖乖的死在我手上可好!”
景止月的声音有些癫狂,神色疯狂,眼睛露出风暴。
秦芩没有回头,冷声说道,“师姐,我从来都没有和你抢过,是你臆想不该你的,师父不传给你鬼医门门主的位置,是因为你心术不正医术不到家,若是你能力得到师父的认可,他不会这样对待你,你两世的心都在算计别人,不怪别人对你不真心,只能怪你自己。”
“闭嘴,你知道什么?”景止月朝秦芩吼道,“你又知道我没有努力,我努力过,很努力,可是怎么都比不过你,既生瑜何生亮,今日我就要你死,只有你死我才能取代你,成为所有人崇拜的对象。”
景止月的精神已经陷入自我沉醉中,她还在幻想取代秦芩。
秦芩低低的嘲笑出声,“你觉得你能取代我吗?”
“我能,我可以,我才是最强的,你不是,你不是。”
景止月忽然双手抱住头怒吼,秦芩眼睛一闪,放开方向盘,探身上前抢过景止月手中的手枪,一只腿狠狠踢向景止月。
景止月被她踢出血,倒在后车座上,后脑勺撞在车窗发出很重的声音。
景止月起身脸上闪过疯狂,她上前抓住秦芩的手,“要死大家一起死,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
秦芩的一只手抓住方向盘,另外一只手被景止月抓住,景止月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阴狠一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秦芩被抓的手一个翻转,景止月被震的朝后车座倒去,她再次从后车座上跃起,匕首朝秦芩砍去。
秦芩身子一偏,避过景止月砍过来的刀。
景止月狠狠咬牙,再次砍了过来。
秦芩的宝马车在公路上歪歪斜斜的开着,另外一边是津市的海岸,她选择的这条路左侧靠山右侧靠海,非常的危险。
这个时候秦芩必须好好掌控着方向盘,所以对付景止月稍微有些吃力。
再次避开景止月砍过来的刀,秦芩一掌劈在景止月的手臂上,景止月手中的刀露在后座上。
景止月眼底阴沉冰冷,左手从包里再次拿出一把刀,刀身漆黑,布满了景止月这些年来精心研制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