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慈的话还未落,金晨朗出声说了一句,“顾家大家大业,不会输不起这点钱。”
“就是,来玩还怕输?”刚才被顾秋慈刺激的女人撇着嘴,满是嘲讽的说了这么一句。
“即便是家大业大,也要守得住产业才行,再者我又不像你们那么吃香有老子养着,我可是自立门户,没什么钱财更没什么人脉,不然也不会这么小家子气,你们说是不是?”
围坐过来的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听顾秋慈这话里话外,明显是在挤兑他们,毕竟他们都在啃老,跟她顾秋慈相比,他们还真就啥也不是。
金晨朗见自己个的兄弟被顾秋慈挤兑,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告诉你顾秋慈,虽然我们没自立门户,但绝对比你这个自立门户的女人要有钱的多,就好比现在,我们想要赌钱就不会担心输的倾家荡产。”
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顾秋慈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瞧瞧,我这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晨朗你多心了。”
其实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着他怒气冲冲又毫无办法的样子,着实让她心里头痛快,这么老远的赶来,怎么着也得让她高兴高兴才是。
“行了,别说了,既然是来玩的,那我们就好好的玩玩,你们几个伺候着。”之前给顾秋慈倒酒的男人,再次出声招呼着。
刚才被晾在一边的几个女人一听这话,顿时围了上来,而且在看向顾秋慈的时候,那眼里好像都带着幸灾乐祸一般。
顾秋慈笑了笑,莫非她长了一张易输的脸?
“咱们就玩最简单的,二十一点,五张牌为限,这个大家都会吧?”
顾秋慈点点头,“可以。”
说着大家开始在自己的门前下注,然后开始比点坐庄。
第一个庄被金晨朗拿到,于是他发牌她们几个人下注。
在金晨朗坐庄的时候,顾秋慈的一千百万筹码输了个精光,可显而易见他们对这样的战局并不满意。
在一次全赔中,金晨朗下庄,这次换顾秋慈坐庄,“看来我运气不错,给了我一个翻盘的机会。”
“哼,别一会叫着让我们手下留情就好,大家出来玩都为了尽兴,你说呢?”
顾秋慈看了眼金晨朗,很明显这男人让她来,就是想拿她出气的,淡淡的笑着,“金晨朗你叫我来,就是想看着我出糗,输个精光?”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这么想的。”说话间金晨朗下了一百万的注,顾秋慈也没拦着,洗牌发牌。
顾秋慈觉得自己这运气不错,二十一点通杀,输了的金晨朗不服气,第二把加注二百万,顾秋慈还是笑着没吭声。
发牌,这一局除了金晨朗这门赢了,其他的四门都输,“谢谢,就知道你不会看着我输光的。”
金晨朗看着顾秋慈那张带笑的脸,气的脸色难看,正要拍下五百万,却被另外几个人阻拦,“老三,玩嘛,这么着急做什么?”
顾秋慈坐在一旁不急不躁,很是安静的笑看着金晨朗,这个男人还真是沉不住气,真要是把金家交给这样的人,早晚都得败光了不可。
在大家的劝说下,金晨朗继续下两百万的注,这次只有刚才阻拦金晨朗下五百万的人赢了,剩下的几个人全输。
一来二去的,顾秋慈赢了大概有五千万,见她今天运气不错,几个人显得有点怀疑,最先开口的当然还是金晨朗,“顾秋慈你是不是会出老千?”
旁边一直没出声的几个女人听见这话也出声附和着,“就是,不然怎么可能一直坐庄,要不要搜身?”
顾秋慈听见这话笑的越发明媚,放下手里的纸牌,想要看看金晨朗是个什么意思?
金晨朗看着顾秋慈,“顾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那个排行老二的小子看了眼顾秋慈,“赢了这么多,搜个身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见另外其他几个人不吭声,摆明了要看好戏,顾秋慈嬉笑着看向金晨朗,“金晨朗好歹我也是你的人,被人在这里搜身,传出去你觉得你脸上有光?”
“无所谓。”
“我明白了,你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借口,可是怎么办呢,我顾秋慈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算得上是个豪门大小姐,你金家的脸不要,可我顾家的不能丢,所以很抱歉。”
“我们硬是要搜呢?”金晨朗的语气里露出强硬。
顾秋慈笑了笑,“硬是要搜那我也没办法,但你们可要想好了,要是在我身上搜不出牌来,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顾秋慈手握他们喝空了酒的瓶子对着茶几上一砸,啪的一声瓶子只剩下了半截,那尖而锐利的玻璃碴子,让几个女人打了个寒颤不敢在动。
这帮混蛋,真以为她顾秋慈好欺负?可以让他们想搜身就搜身?
金晨朗看着她的反应,“你这么激动,不会真的有什么猫腻吧,我告诉你顾秋慈,玩也有玩的规矩,你可以打听打听,赢了钱的人有几个就这么走了的?”
顾秋慈双手抱胸,脸上的笑意不减,“凡是都有先例,既然玩的起就输的起,本来我还真没打算拿走这些支票,但现在我觉得我应该拿,拿回也是好的,你们说呢?”
几个人脸色难看,想想他们出来玩还真就没这么背过,遇到顾秋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一个赢的。
“顾秋慈,想这么走出去可没这么简单,要不你把这些酒喝了,要不你把钱留下。”金晨朗起身扯着顾秋慈的胳膊,冷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