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坤倏的一下看向童玉锦。
“答不上来了?”童玉锦转身朝诚嘉帝拱手说道,“回圣上,原东州府知州为了贪图享乐,放纵权力,纵容属下擅权,已经近三年没有理东州府事务了,所有事务都由原通判安大人一手执办,而原通判安大人一方面贪恋权势,为了不失去权势,无节制满足上司的贪婪,并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取尔代之的念头,并把这个念头付诸行动!”
“这就是为何东州府出现两个二十两万的原因?”诚嘉帝轻轻的反问道。
“是,圣上,原东州府肖知州的二十万两正是由原通判安大人帮其收刮而来,而劫库的那二十万两是为了取尔代之,原通判安大人玩了一招移花接木,表面上看,我们查到了前肖大人的二十万两银子,跟库银数量一样,由此吸引人思路,觉得这就是那库银!”
肖会遂仿佛恍然大悟,转头指向安坤,“我说为何这次筹银这么积极,原来竟是为了陷害本官,你找死!你”他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断安坤的脖子,可惜只敢想想不敢动作,憋得两眼通红。
“不不是这样的”一直淡定稳重的安坤慌乱无张的为自己申辨。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而有无声不过是强弩之弓而以!经童玉锦这样层层抽丝剥茧还有什么大家弄不明白的呢?
诚嘉帝微微抬起下额。
公堂上上过朝的大臣们都明白,诚嘉帝这是发怒了!他们装死般不敢喘气。
肖会遂见自己被童玉锦剥得一丝不剩,知道死限已至,连忙作垂死挣扎,“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诚嘉帝轻轻吐了五个字:“你何止于死!”
“我”肖会遂惊恐的瞪着鱼泡眼,完了,完了,彻底完了,亲爹都救不了自己,对了,亲爹呢,为何没有审他,难道皇上抓亲爹就是做做样子,还会放了亲爹,那自己是不是还有希望,对,只要不上堂,不过明路,一切都有希望。
诚嘉帝根本想不到肖会遂在想什么,他站了起来,挥了一手,“继续审案!”他自己却背起手微微低着头转身出了大理寺,门口民众自觉让开道路,并下跪行礼恭送皇上离开。
童玉锦看向夏琰和赵之仪,两人立刻明白了,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诚嘉帝离开了大理寺。
两个小娃儿要扑向童玉锦,童玉锦摆手,让他们站在原地不要动,两个小人儿小手含到嘴巴里,一脸委屈,童玉锦安慰般的朝他们伸出大拇指,两个小娃儿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
案子审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