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撇嘴说道:“事实就是这样!”
“你说是就是吧!”夏琰叹气,“这些人为了自身利益,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或侵吞公款,贪赃枉法;或卖官鬻爵,大发横财;或名欺名盗世,为害一方,这些你都跟我一起经历过,应当懂的。”
童玉锦点点头,“我知道!”
夏琰说道:“这几天,我在衙门里让人整了近三年的财税收支情况。”
“情况怎么样?”
夏琰冷然:“已经不能用一蹋糊涂来形容了!”
“有多严重?”
夏琰颦起剑眉、怒色满满:“所有收支都进了肖会遂的口袋!”
“查到他的银子都用到什么地方了吗?”
“一部分自己挥霍掉了,还有很大一部分失踪了!”夏琰抿嘴。
童玉锦也跟着抿嘴皱眉:“失踪?”
“嗯,不过听到几个杂吏说道,好像都运出东州了,至于运到哪里,他们并不知道,还要查!”
童玉锦叹道:“还真是一团乱麻!”
“积乱已久,没办法!”夏琰给童玉锦擦干了头发,又帮她梳理顺,边梳边问,“从宿县回来有什么想法?”
童玉锦回道:“我跟于先生说了,专注查另外二十万两下落,顺便再搞清楚另外一件看似没有关联,又有些关联的事。”
“什么关联的事?”
童玉锦回道:“温秀秀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夏琰说道,“你有怀疑对像了”
“嗯!”
“谁?”
“先生的堂弟”
“堂弟?”夏琰问道,“难道因为孩子长得像先生?”
“对!”童玉锦说道,“这世上,没有血缘长得像的人也不是没有,可事件跟先生有联系了,那么这件事必然有着某种联系,比如人们常说的外甥像舅、侄女像姑等,先生和他堂弟五官虽然长得挺像,但是不细看,看不出来。”
“为何?”
童玉锦回道:“先生的气质甩他堂弟几条街了,所以不熟悉的人看这两人,并不觉得他们有多像相。”
“嗯,有道理!”夏琰回道。
童玉锦说道,“你也别有道理了,赶紧吃晚餐,吃好后,早点休息!”
夏琰听到早点休息,眼睛一亮,一扫疲惫的倦容。童玉锦撇了他一眼,“别乱想,我的大姨妈还没过去!”
眼亮的夏琰倏的一下又暗了,气得童玉锦伸手就掐了他一把,胳膊下的软肉被掐到,疼得夏琰咝咝叫了一声,“想谋杀亲夫呀!”
“谁让你整天都想这些不正径的事。”
“敦伦之乐难道不是最正径的事?”
童玉锦哼了声叫道:“春燕,候爷的粥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
夏琰和童玉锦到外厢房吃粥,还没有吃到一半,赵之仪来了。童玉锦让春燕给他盛了一碗,赵之仪也饿了,拿起筷子就吃,也不说话,童玉锦叫道,“春燕,请先生过来一起吃!”
“是!”
小半个时辰之后,几个人聚到了一起,合计了一下未来几天主攻的事情。
“找另外的二十万两?”赵之仪皱起眉头问道。
“是”童玉锦说道,“至于贪官污吏的事,夏候爷,轮到你了!”
“嗯,我知道!”
赵之仪问道:“那我呢?”
“你仍然和我一样,找银子。”
赵之仪问道:“另外的二十万两,你是不是有头绪了?”
“没有!”
赵之仪叫道:“没有,你让我找什么?”
童玉锦回道:“已经证明了这二十万两不是,那以必然还有另外一个二十万两。”
赵之仪泄气的说道:“可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头绪。”
童玉锦反问:“我们来时,你是不是都在和安通判一起查?”
“是!”
“那你能查到吗?”
赵之仪抿嘴皱眉。
童玉锦说道,“种种迹像表明,现在安通判的嫌疑最大!”
赵之仪赞同:“嗯,是这样,可他太沉得住气了,我们跟着的人无论是暗查还是明访,都没有突破口。”
“确实厉害,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么意思?”
童玉锦眯眼说道:“我猜他急了,所以才让肖会遂的这二十万两银子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急,他急什么?”赵之仪不明白,该急的人是他们这些人吧。
童玉锦问道:“我一直在查什么?”
赵之仪回道:“你在查飞帮的几条鱼形图。”
“对,没错,”童玉锦点头说道,“可我现在查下来,无论是安通判还是林氏,他们的字都跟拓的鱼没一点相似!”
“或许,安坤让其人刻的。”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童玉锦说道,“可姓安的急了,所以他才在我们去他家时不亲迎,而是有目的去办务。”
“那你……”
童玉锦说道:“我想用排除法去筛选,看看能不能筛点东西出来。”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又聊了一些具体细节,几个人准备散去,童玉锦突然问道,“赵公子,有派人盯林氏了吗?”
“有!”
“怎么样?”
赵之仪回道:“生活极其有规律,没有任何发现!”
童玉锦皱眉问道:“有没有查到安通判有什么爱好?”
赵之仪准备出门的脚收了回来,又坐到椅子上说道,“自律性非常强的男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