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成笑道:“我娘不会放手!”
金氏撅嘴:“可是整天贴银子,当着有什么意思?”
夏子成没有理会自己女人的话,高氏的银子都道:“女人嘛,也跟男人一样有官瘾,真正的官不能做,在后院这一亩三分地上,总能逞些威风吧!”
“小心这话让你母亲听到,让你没零花银!”金氏笑道。
“怕什么,亲娘亲儿子,她还能不给我用!”夏子成明白的很。
金氏回道:“懒得跟你说,你娘想把家给我家,我告诉你,我不当!”
“随你,你要当就当,不当也正常!”夏子成也无所谓。
金氏想想说道:“我估计十有八九是你三嫂当家!”
“我猜她八成不想当!”
“啊,为何?”金氏惊讶的问道。
“她在公堂上如男人般讼辨,也许看不上后院这一亩三分地!”夏子成悠悠的说道。
“不可能吧!”金氏说道,“我是怕贴银子才不当家的,她男人有的是银子,为何不当?”
夏子成笑道:“我就是这么一说,谁知道她想不想?”
“也对,你呀,还不快到前院,事情多着呢?”
“知道了!”
开国府的酒宴一直到很晚才散去。夏子淳半道上溜了出来,也不能说溜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当没看见。
夏琰有了些醉意,脚底板有些打晃,今天晚上酒喝多了,平时一直肌肤胜雪的小候爷,此时雪白的脸上像染了一层胭脂,在夜色中显得魅惑人心。
童玉锦正坐着看书,看着看着,嘴巴开始张了起来,凌晨三点钟左右就起床了,这会她犯困了,用手捂了捂打哈欠的嘴,准备站起来走走,醒醒神,结果门开了,三月夜里的冷风毫无防备的吹了进来。
“咦,你回来了!”
“嗯”夏琰知道自己有些醉意了,尽量刻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态。
前脚溜出来的夏琰,后面跟了一群听墙的人,个个轻轻的提着脚,蹑手蹑脚的跟着到了新房。
房间内
童玉锦靠近夏琰抬头看了看:“你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酒喝多了?”
“是多饮了几杯!”夏琰眼睛眨了眨,垂眼看着童玉锦,不知为何,心没有来由的紧张不安起来。
童玉锦问道:“你能喝酒吗?”
“不太能!”夏琰很老实的回道。
“哦,那你赶紧去洗洗漱漱吧!”童玉锦太困了,大脑神经竟没有留意到魅惑人心的美色。
“嗯!”
童玉锦再次打了个哈欠,“要不要我帮你叫丫头!”
夏琰伸出手摆了摆,“就你来!”
“我不会,我最多帮你拿衣服,其他不做!”童玉锦避了一下,叫道,她才不会像丫头般伺候人。
夏琰紧张不安的心找到发泄点了,说道:“没规没矩,看我明天怎么给你上规矩!”
“你是不是醉了!”童玉锦跟他很熟了,已经不太怕他板正的脸了,问道。
“没有!”夏琰不高兴的回道。
“没醉你说什么醉话,赶紧去洗漱!”童玉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不……”夏琰见童玉锦根本不理自己,脾气上来了,可这脾气怎么像半大小子。
“自己去!”
“就不……”夏琰竟然连嘴都嘟了。
房间外
几个公子哥捂嘴偷笑,“小博,你表哥喝醉酒后真有意思,怎么像个孩子撒娇。”
“我没见过我表哥喝醉酒过!”赵翼博心想,我表哥一直严谨的让人不敢出气,想不到现在居然跟自己一样,还真让人无语。
“难道他是装醉酒……”
“不是,我是说他没喝过什么酒,也没有醉过,所以我不知道他醉后是什么样子!”
“哦,挺有意思的!”
中山郡王看着不管事的姐夫,没办法,自己跟着看热闹的人到了新房跟前,果然看到一堆臭小子外加几个凑热闹的公子,叫道,“赶紧到前面喝酒去!”
“还没听到墙角呢?”
中山郡王笑骂:“听什么听,赶紧到前面去!”
“中山郡王,就让我们再听一会儿!”
“信不信,我叫人了!”
“小博,你父亲一点都不可爱!”
“胡说什么,赶紧走!”
这些人在中山郡王的驱赶之下,好不容易才散了去,站在窗角边上的中山郡王摇了摇头,想不到冷情冷性的侄子,在妻子面前就如一个撒泼的半大小子,哪还有平时的老熟持成,摇了摇头回到前院。
两个小丫头见公子们都走了,松了一口气,刚才她们被这些公子的小厮捂着嘴,什么也叫不出来。
屋内
童玉锦拍了拍自己的头,“这男人怎么跟无赖似的!”想了想,对门外叫道,“把洗漱的水准备好!”
“是,”
等丫头们把洗漱水准备好时,童玉锦引着夏琰去了偏房,等夏琰进去后,她一个反转身溜了出来,让姐伺候,怎么可能,想得美。
想得美的小候爷‘阴谋’没能得逞,叹了口气,自己亲力亲为的洗漱起来。
童玉锦听到偏房里的水声,松了口气,又坐到床边边看书边打盹。
夏琰在偏房里许久都没有出来。
童玉锦打盹打得差点磕到地上,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才意识到夜已经深了,明天早上还要拜公婆,再不睡明天别想起得来,走到偏房门口听了听好像没有水声了,敲了敲门,“夏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