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雨和吴伟子的赌约很快成型。
两个人在长安城都不算什么大人物,他们的赌约自然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不过,费雨的茶馆多读书人,这些读书人还是把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
消息出来后,长安城的一些百姓也都跟着好起来。
“你们说这吴伟子拿什么跟费雨斗呢?”
“谁说不是,那费雨的茶馆生意可好的很呢,吴伟子的茶馆基本没有多少生意。”
“谁说不是,难不成吴伟子还有秘密武器?”
“什么秘密武器?”
“这谁知道,到时候我们去看看不知道了。”
“…………”
百姓对于他们两个人的赌约,还是有一些讨论的。
而在百姓讨论着的时候,吴伟子这边,却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蒲松龄这里。
“蒲先生,我吴伟子的茶馆能不能翻盘,全靠您了,您可一定要帮我忙啊。”蒲松龄是亲眼看到过费雨的嚣张的,他很不喜欢这样的人,于是点了点头,道:“吴老板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尽全力帮你的,这段时间,也劳烦吴老板派人多去宣传一下,不然没人知道我在这里讲故事,这
茶馆的生意也好不到那去。”
“放心,放心,我会派人去宣传的,若是能胜利,以后蒲先生在我这里的消费,全免了。”
蒲松龄点点头,道:“这个自然可以。”
这样说好后,吴伟子便派人去长安城宣传。
长安城的百姓听到这个之后,都有点意外。
“原来这是吴伟子的秘诀啊。”
‘呵呵,什么秘诀,讲故事,有什么好听的,我们会为了故事去喝茶吗?’
“谁说不是,那吴伟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会觉得讲故事能吸引顾客?”
“没错,没错,不过,到时候我倒挺想去看看,看看那个人讲了什么破故事。”
“我也是,我也是,到时候我也想去看看。”
人都有猎心理,越是不怎么在意的,越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算大家不是为了喝茶,只是为了好,他们也想去看看这吴伟子的茶馆,能讲出什么好的故事来?
而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费雨和吴伟子两个人的试终于开始了。
试开始之后,只有少部分好的人进入吴伟子的茶馆,其他人虽然也好,但大多数还不会为了故事去花钱。
‘只有那些特别好的,或者说对喝茶没有什么讲究的,喝什么都行的,去那个茶馆喝也没有什么问题的人,才会来吴伟子的茶馆凑个热闹。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本来冷冷清清的茶馆,倒是一下子热闹了一些。
这个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炒作。
一件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大家好了,会有人关注。
有人关注,你这个人火了。
现在,吴伟子的茶馆有一点炒作的意思,还有一点蹭热度的意思。
吴伟子的茶馆客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而这些人来了之后,并不怎么关注这里的茶怎么样,他们只是不停的喊着。
‘讲故事的人呢?’
“快让讲故事的人出来?”
“是,是,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喝茶的,我们是来听讲故事的。”
“不过,这故事最好讲的好听一点,要是不好听,我们可是要砸场子的。”
“没错,没错,故事不好听,我们砸场子。”
“…………”
茶馆里面,人声鼎沸,吴伟子急的不行,急匆匆去了后面,见到蒲松龄后,道:‘蒲先生,现在可全靠你了。’
蒲松龄心里有点紧张,但此时救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了。
来到茶馆大厅,蒲松龄笑了笑:‘诸位听客,我是讲故事的,大家要听故事,请安静一点,不想听,请出去吧,这里不欢迎。’
蒲松龄来了之后,倒是有脾气,不卑不亢。
他这么说完,那些客人犹豫了一下,倒是都慢慢安静了下来,没办法,他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们是要来听听这茶馆里的故事讲的怎么样,若是听不到,那他们岂不是白来了?
茶馆安静了下来,蒲松龄这才终于开讲:“今天呢,我给大家讲一个女鬼聂小倩的故事。”“宁采臣,浙江人,性情慷慨豪爽,品行端正。常对人说:“我终生不找第二个女人。”有一次,他去金华,来到北郊的一个庙,解下行装休息。寺殿塔壮丽,但是蓬蒿长得人还高,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东西两边的僧舍,门都虚掩着,只有南面一个小房子,门锁像是新的。再看看殿堂的东面角落,长着一丛一丛满把粗的竹子,台阶下一个大水池,池开满了野荷花。宁生很喜欢这里清幽寂静。
当时正赶学使举行考试,城里房价昂贵,宁生想住在这里,于是散步等僧人回来。”
蒲松龄自己平日里写的故事,都是用言写的,不过,今天到场的人,都是一些俗人,他们不一定能够听懂言,所以蒲松龄把言给翻译了一下,然后用白话来讲。
他讲故事的手段还是很高明的,这么短短的一小段出来之后,在场众人忍不住被吸引住了,而随着后续故事的展开,宁采臣遇到聂小倩,又如何帮助聂小倩等等。
一个故事这样讲下来,在场的人都听的如痴如醉,因为这个故事太过曲折了,而且里面的人物也都十分的有情有义,令人敬佩。
这样讲完一个故事后,下面的那些人忍不住叫好起来。
“好,好一个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