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理所当然的话,洛怡有那么片刻的晃神,紧接着深深的投入男人的怀抱。
他说,你值得最好的。
女孩子都会有嫁衣情节,不管是红的还是白的,一辈子总要穿上一穿,和爱人牵手共赴爱的神圣殿堂,如此才不会留有遗憾。
婚礼是一种宣誓也是一种告别,告别过往单身种种,结了婚便是人妻,肩上责任更多担子更重。
洛怡满含喜悦之情,俏皮的皱皱鼻子,嘟嘴道:“都喜欢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只要你不嫌累,我们就都拍下来留念。”
江慕白还记得当年给楚少恒做伴郎,只拍了半日,两对新人直接撂挑子不拍了,因为笑的脸都僵了,摄影师还在强调要喜庆、笑容不够真不够大。
总之,整个过程并没有想象中的愉快,比加班开会可要累多了。
可只要老婆喜欢高兴,他愿意配合。
江慕白边开车边抓住了她的手,柔声道:“老婆,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我们都可以拍一套,取世界各地不同的景。现在你先想想,想要什么样的婚纱,这两天我就找人做出小样来。”
“不用这么赶吧?”洛怡感觉自己在云上飘似的,这个提议很好很强大她很喜欢,可是用这么急吗?
“我打算五一放假先拍结婚照,等你放暑假我们办婚礼然后蜜月旅行。”江慕白目不斜视,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洛怡用力的眨眨眼,不只拍婚纱照,还要办婚礼?“老公,你说的都是认真的?”
“当然,婚纱照得提前拍出来,不然婚礼会来不及出片。”
洛怡张了张嘴,满肚子的话要说,又不知该说些啥,掰着手指头,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只要新郎是你新娘是我,我就没有别的要求了。”
多么可爱的回答,非君不嫁啊!
“傻丫头,这世上已经没有别的男人敢娶你了,你只能嫁给我。既然这样,那我先订四套婚纱,白色,粉色,浅绿,外加一套大红嫁衣带凤冠霞帔的,好不好?”
“有红嫁衣和白纱就够了吧?”虽然粉色和浅绿她也很喜欢。
江慕白回眸认真的看她一眼,“不够,四种刚刚好,都是你喜欢的。”
知妻莫若夫。
洛怡垂首,“老公,我觉得好突然啊。”
“不突然,老婆,还是有点提前量的好,万一哪天就怀了呢?”江慕白说的理所当然,他的手抽空放到了妻子的小腹上,隔着羽绒服摸不到肚皮紧致的肌肤,颇感遗憾。
洛怡猛地抬头,别以为她不知道,“你不是打针避孕呢吗!”
哦哦,终于说破了。
话出口,才发现原来自己对此是真的很有怨念,慌忙转头欣赏起车窗外面的景致来。
江慕白苦笑,拉住她的小手摇了摇,“老婆,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洛怡的唇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两人出门转了一圈,回到南山别墅,天已见晚。江母和洛母都在厨房忙活,想要大显身手,年夜饭必须拿出自己最强的厨艺来。
“你俩去哪了?”洛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头都没抬,好整以暇的问道。
洛怡没好意思回答,推着江慕白坐下,她指了指厨房,“那个…你们聊着,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江慕白倒了杯茶水,喝了两口压风又润唇,实话实说道:“去海边走走,把拍婚纱照的地方和日子都定了下来。”
洛琛点点头,他和李柯的婚纱照已经拍完了,“那处庄园易手了,听说买家是个外商,我还在接洽当中。”
江慕白眼眸一沉,“还有此事?”
“嗯,听说这个外商开出的条件非常优越,双方当场就签了合同,看来得做两手准备了,总不能强取豪夺吧。”
江慕白有点沉吟,“这个外商姓甚名谁?”
洛琛摇摇头,“对方没有透漏,只说是华侨,看不出具体年纪。”
这事很值得推敲,有点意思。
洛怡进了厨房,还没等伸手就被母亲和婆婆联手撵了出来。她摸摸鼻子,很是无辜,搬了把凳子还是去看下棋吧。
洛父在下棋方面没啥大天赋,天生的臭棋篓子,还偏偏喜欢下,十有九输。
一个爱下棋,一个爱赢棋,所以爱赢棋的江父遇到爱下棋的洛父,简直完美。
洛怡看了两圈,在看下去肯定会睡着,默默的遁了,上楼看见兄长卧室的门开着,多瞧了一眼。
李柯在卧室里靠在床头看书,大过年的,满屋子的人,她的心还没大到可以睡觉的地步。
“去哪玩了?”看见洛怡在门外鬼头鬼脑的往里望,她笑着放下手里的书,招呼她进屋。
“嘿嘿,嫂子我马上就来。”洛怡跑回房间,抱起自己买的小衣物,献宝似的拿给了李柯。
“洛洛,你有心啦,谢谢。”李柯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施粉黛的脸上全是温暖的笑。
“嫂子,谢什么,都是应该的。”洛怡脱了鞋,爬上床去,紧挨着李柯坐下来,伸手摸摸了圆滚滚的大肚子,正巧被踢了一脚。
洛怡满脸惊喜,欢笑道:“嫂子,嫂子,宝贝在和我打招呼呢。”
李柯笑的慈爱,肚子里的宝宝撒了欢,一直在拳打脚踢,到了孕晚期,宝宝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一点轻微的动静都能感受明显。
“洛洛,他喜欢你呢。”
“嗯嗯,宝贝,姑姑也喜欢你哦,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