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明白爷爷的意思,没有了张阿猫还会有李阿狗,总会有人站出来给你的人生增添颜料。
“爷爷,男人总该要比女人肩负起更多的责任,谁叫我的个子比她高,肩膀比她宽呢。”
江半城开怀大笑,指着小孙子,朗声道:“你小子,倒是个情种,是个爷们。”
江慕白只是笑笑,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问厉家的情况。
江半城叹口气,神色黯然,“这些事你都不用管,厉老狗住院好些日子,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霍老已经定好路子,那些个虾米翻不出浪花,老辈的一去,也就是树倒猢狲散,能守住家业不败的就是他们的本事了。”
江慕白从爷爷的语气里听出了伤感,厉家爷爷属狗,吃百家饭长大。因着脾气不好,最大的缺点脸酸,同时代人都亲切的叫他一声老狗,不含有侮辱性。
“爷爷,您别伤心。”
江半城摆摆手,“人生百年难逃一死,我这一辈子看过太多生死,没什么可伤心的,只盼着这把老骨头能多撑几年,我想看着小二成家,看到咱们江家的第四代人。”
江慕青说是孙子,实则是老爷子一手抚养长大,更像个儿,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四世同堂,也是老爷子心里最盼望之事。
“爷爷,您身子骨这么硬朗,第五代重孙都能看得见。”
“阿朗,你听听,臭小子居然敢打趣我!”江半城爽朗大笑,摸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好像瞬间年轻十岁。
江朗垂首,恭声道:“江老,小少爷说的没错,您肯定可以长命百岁。”
“你呀,你是被他带沟里去了啊。”江半城叹道:“小三,这么些年,你做的很好,为国家出了不少力,霍老对你也很是赞赏,只是树大招风,你该明白。”
“爷爷,我会在换届前彻底交出手里的权利,旗下的生意也保证是清清白白的,不会给旁人留下构陷江家的机会。”
不仅仅是为了江家,还有墨家。
不同于江爷爷泥腿子出身,墨家是真正的军门世家,此番换届,不能出现丁点的纰漏。
江半城赞赏的看眼孙子,急流勇退,说放就放,这小子一如既往有魄力。
“小三,你是最让爷爷省心的一个。”
最不省心的还得是江潇潇,唯一的孙女,从小丧母,被娇惯的没个样子。这么些年闯的祸不比花的钱少,不然江建业也不能至今窝在教育局里不入仕,江家的担子更不至于落到江慕青的身上。
爷孙俩聊了小半天的话,吃过午饭,老两口去午睡,江慕白这才得空陪陪老婆。
回了房间,江慕白立刻锁上门,长舒口气。
“你做什么了,累成这样?”
“快让老公亲亲,想死我了。”江慕白从爷爷口中得知了不少消息,在老爷子软硬兼施下做出不少让步,损失不少利益。
没有对错,不看亲疏,只有大国与小家的区别。
洛怡被男人扑倒在床,到嘴边的惊呼声全数被男人吞吃入腹。
男人的吻不同往日缠绵,今天是为了吻而吻,既霸道又猛烈,吻的她气喘吁吁,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洛怡瞪大的双眼里满满的问号和关心,她真的要被压死、憋死了!
江慕白搂着她翻个身,双手捧着她白皙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好看的唇瓣,“老婆,我明天就带你去解毒。”
洛怡歪歪头,按理说这该是好事啊,那他眉宇间的郁郁是怎么回事?
“老公,你有事瞒我。”掰开他的手,贴近他的脸,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想要看出一朵花来。
“爷爷把我的证收走了。”江慕白猛地抬头,想要偷个香,没把握好力度,唇磕到她雪白的贝齿上。
洛怡笑着凑过去给他吹吹,没好气的道:“叫你闹,都出血了,好在是唇上,这要是换到别处,爷爷奶奶还得以为我家暴你。”
“哪能,我家夫人最是温柔体贴,才舍不得家暴我呢。”
洛怡从他身上翻下来,支着额头,疑惑道:“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家暴给你看。我问你,爷爷把你的什么证收走了?”
“杀人证。”江慕白慵懒的躺在她旁边,伸手要解她外衣。
洛怡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世间还有杀人证?真新鲜呢,她可是头次听说。
“你要杀人吗?”一巴掌打开男人作怪的手,郑重警告道:“不许胡闹,这几天你给我禁欲!”
江慕白像只树袋熊,重新挂上去,“老婆,为夫对当屠夫没兴趣,只对你感兴趣,你还让我禁欲,实在是不够厚道。”
“既然如此,收走就收走呗,留在身上也未必是好事,省得没事老想着看谁不顺眼,杀个人玩。”洛怡红着脸,谁管你厚道不厚道,总之她面皮薄,万一被听了墙角怎么办,反正也待不了几天,那就都忍忍吧。
“嘘,爷奶就在隔壁,楼下还有警卫员,我们悄悄的,困觉。”江慕白没想真的做什么,就是情绪不稳想转移注意力。
洛怡人小力微,很轻易的被男人摁在床褥里,出了满身的汗,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感受到他的不寻常。
“老公,你别总想转移我注意力,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江慕白蹭蹭她的额头,倒没想着要瞒她,轻声道:“哥他彻底失去联系,爷爷说十有八九是身份暴露遇害了。”
“那怎么办?”洛怡心神跟着一颤,这要是让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