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华酌愈发冷然的眸子,路德维希继续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你的男人实在是太无用了?”
无用?
听到这么两个字,脸色原本就来的十分不好看的华酌,眸色愈发的深邃,脸色也愈发的难看起来。
她一向都是个爱护短的人。
因此,她容不得别人说一句她的人哪里不好。尤其是此刻被路德维希肆意贬低的人不是别人,是靳景澜。
那么出色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路德维希口中的无用之人了?
说实在的,华酌没有奢望过靳景澜和顾修瑾会这么快把她救出去。
因为她知道这不管是对于靳景澜还是对于顾修瑾来说,难度有些大。毕竟,他们两人对凯斯特勒都算不上很了解。而且,即便是了解了又怎么样?
靳景澜和顾修瑾两人到底是普通人。
他们比不血族的这些人实在是太正常了。
哪怕此刻华酌正处于危险的环境中,但是她却很冷静。一直都很冷静。
冷静的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冷静的知道这件事情跟靳景澜和顾修瑾两人都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华酌顿时一声冷笑,“你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说一个普通人无用?你还要不要点脸?”
听到华酌这般维护靳景澜,路德维希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接下来,他看似相当无奈的摊了摊手,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正好让你看看你自己和你的爱人到底有多么的没用。”
在路德维希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华酌的心中便浮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下一刻,路德维希的一切作为也的确证明了华酌心中所想。
只见男人面容含笑的伸手拍了拍双手,两只手触碰在一起,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在华酌带着疑惑的目光下,几个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一刻,华酌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起来。
“你想做什么!”华酌眯着眼睛冷声问道。
闻言,路德维希状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还想做什么?”男人适当的沉默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抹像极了魔鬼一样的笑容,“我原本想再等等的,但是现在简那个家伙都掺和到这件事情里来了。所以,就只能委屈一下你和你的孩子了。”
听到‘孩子’二字,华酌的瞳孔猛地紧缩。
完了。
这是此刻华酌唯一的想法。
一时之间,她开始拼命的挣脱铁链,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说笑罢了。
眼见着自己的挣扎并没有半点用,华酌开始在心里默念。
此刻的她别提有多么的希望八荒塔能够显灵一次,然而,并没有。
一直到这个时候,华酌才真正的明白什么是绝望。
少女的一双狭长的桃花通红,她的嗓音嘶哑,“孩子才三个月不到,你这么做没用。”
“不,这要我说有用就有用。”路德维希微笑着道。
下一刻,他也没有等华酌继续说话的意思,伸手冲着一旁的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挥了挥手,然后那几个医生便拿起手术需要的器具,来到了华酌的面前。
华酌看到路德维希伸出了手,在她的眼前微微晃动了两下。
随后,她便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睛再一次的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要闭上——
而在眼睛闭上之前,她听见路德维希那低柔含笑的嗓音再一次响起,“先把药给打了吧,激发她体内的血族血脉。”
在这句话落下之后,华酌便深深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的。
彼时,靳景澜正站在床边,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直直的落在了那古树之上。一缕夜风吹来,他似乎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然而,等到他皱眉再一次去闻的时候,那一抹血腥味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靳景澜微微愣了愣,心中想着难不成是他的错觉。
而正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剧烈的抽痛!
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当顾修瑾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男人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眉头微皱的坐在地上的模样。
顾修瑾当下便是一愣。他连忙走到了靳景澜的身边,问道,“喂,靳景澜,你怎么了?”
顾修瑾从来没有见过在靳景澜绝对清醒的情况下的这般模样。
这一刻,顾修瑾的心中顿时窜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靳景澜在听到对方的话之后,男人微微抬起了眸子,一双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浸透了血丝——
他低喃道,“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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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
在这2017年的倒数第二天,我这个亲妈怎么可能这么坏对不对!
所以——
千万别着急!
另外,今天我开始考试啦,考到一月五号,六号回家。所以一月一号到六号不会万更了。四千五哈,等到回家之后再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