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烈马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知道唯一能救他小命的便是这‘火焰令’秘密,他又怎会轻易将秘密说出来呢?
烈马虽被绑在柱子上,可心里却在暗自思忖:‘匪徒人数如此之多,而且其中不乏高手,即便是与眼前这个秃头比,凭我一人之力也很难赢他,更何况五福殿内还有几百名匪徒。唉!该当如何,才能安全救出叶子、紫龙和自己呢?咦,有了。既然匪徒人数众多,那必然是各怀鬼胎心不齐,不如将计就计,把‘火焰令’秘密抛出为诱饵,试一试让匪徒们内讧。嘿嘿,横竖是个死,试一试也不吃亏呀,那就干吧!’
烈马思忖片刻便有了主意,随即便开口喊道:“要我说出秘密也可以,先把他俩的嘴和眼睛放开?”烈马扭着头翘起嘴,要求匪徒放开叶子、紫龙的嘴和眼睛。
秃鹰立即点头示意喽啰手下,喽啰们立刻照办扯下了叶子、紫龙,塞在嘴中的布团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当重获光明之时,叶子的万般委屈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失控的大声哭泣起来。
“呜呜呜!”叶子从未如此委屈伤心的痛哭过。
烈马焦急的问道:“叶师姐,龙师弟没事吧?”
“师兄,我还好啦,你安慰一下叶师姐吧?”紫龙毕竟也是男子汉,虽然心里也十分恐惧,可仍然展现出大无畏的男子汉气魄来。
“呜呜!”叶子仍然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语焉不详的哽咽道:“你,呜,你,说呢?当,当然,不好啦!呜呜!”
叶子语言不清话中带泪,烈马心里只觉好笑,可又不能伤口撒盐笑出声来,又觉得多说反而不妥,便甩出一句坚定的话:“叶师姐,有我在,你就没事,相信我?”现在的叶子哪儿还顾得了体面,几百名土匪如狼似虎怒目以对,能活着已是难得。纵然烈马再厉害,也不可能打不过这么多匪徒?因此,叶子已不报活着逃生的希望只等受死,可是听了烈马的话,或许心里会有一点点安慰?叶子的哭泣声比起刚才要小了许多。
“好了,快说吧?”秃鹰冷冷的再次逼问。
“呃,这个嘛?”烈马仍然摇头晃脑想用拖字诀,忽然,他嬉皮笑脸的冲着秃鹰道:“放了他俩,我便说,如何?”这下可把秃鹰激怒了,他立即冲到烈马眼前,咆哮道:“你想耍我吗?快说出秘密,否则立马把你的小妞剥皮挖心?说是不说?”
“说,我说!”烈马佯装恐惧,立即屈服道:“你附耳过来,我只说予你一人听。”秃鹰不知是计,心中自然是贪字当头,再则离烈马又很近,便不假思索的附耳过去。众人但见烈马嘀嘀咕咕嘴角翻动,又不知其说了些什么话,故而全都疑惑不解的望着挖心台上的一举一动。?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秃鹰完全没听清楚烈马予他说了些什么话?满脸迷糊的问道:“说的什么话,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咦!火焰令秘密我已经说完了,你不告诉他们是你的事,何必要再问我?”烈马佯装一脸的无辜样,故意大声向众人喊道:“我已经把‘火焰令’秘密告诉了这个秃子,你们想知道就问他吧?”
“二当家,快把秘密告诉兄弟们吧?”众匪徒迫不及待的向秃鹰逼。
此刻,秃鹰方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赶忙向众人解释道:“他确实没说,不,我确实没听清楚,不,唉!他就没告诉我任何秘密,你们让我怎么说呀?”秃鹰已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烈马心中暗喜,觉得必须得火上浇油,便故意装作无可奈何地,大声喊道:“唉,人呀,什么兄弟呀,都是假的!刚才明明与我说,只要告诉他‘火焰令’的秘密,他便会放了我,看来他要放我是假,要杀我灭口才是真?我若死了世上便只有他一人知晓秘密了,那样他就可独吞火焰令秘密。哈、哈、哈!来呀,秃子,来杀我呀?”烈马故意用激将法反客为主,把秃鹰知道火焰令秘密的事坐实。
秃鹰果然被彻底激怒,愤怒一时冲昏了头脑,竟然亮出五爪利刃,一跃而起便想刺杀烈马。众目睽睽之下,秃鹰岂不是自己坐实了要杀人灭口的事实吗?
‘火焰令’秘密是何等的重要,江湖中人为了它,可以杀妻灭子,又岂会容忍秃鹰当着他们的面杀人灭口呢?
秃鹰腾空而起之时,嗜血蝙蝠已悄然射出四把蝙蝠镖,于半空中正中秃鹰手腕和脚腕,“啊——!”秃鹰惨叫一声跌落在挖心台上不能站立。
“绑起来!”
一声低沉而阴深的话语从嗜血蝙蝠口中说出,几名喽啰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立即上前把曾经的二当家秃鹰五花大绑,也捆绑在挖心台的柱子上。恐怕秃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捆绑在挖心台上任人宰割吧?
五福殿内的匪徒们见到如此戏剧性的转变,大家一时都有点懵,不知该如何是好?匪群中的佛爷洞主路不通则暗自高兴,他为人憨直早就看不惯蝙蝠洞的所作所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反抗而已,今日天赐良机岂能错过。
“秃鹰,必须说出火焰令秘密,否则兄弟们绝不罢休!”路不通粗中带细,巧妙的挑起了众怒。
“是呀,必须说出秘密,否则就不客气了?”
“蝙蝠洞不公,难道尊主想要独吞秘密不成?”
“是啊,难不成火焰令的秘密又要让蝙蝠洞独吞了吗?”
众匪徒们那一个不是贪图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