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贺归远握着拳。
“晚安,我会再联系你。”陌生女人说完,径直挂了电话。
“我说了不需要!”贺池州猛地摔了手机,喉咙压抑地溢出一句话,像困兽一般。
不公平的对待,已经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那个女人给他灌输的思想,犹如毒药,一点点腐蚀他的心,天性的善良在与之对抗,贺池州像溺水的人,不知道该怎么自救,也没人教他应该怎么做。
窦薇儿听到动静过来敲门,得到贺池州一声进来,她推门而进的瞬间,只看见大儿子端坐在书桌前看书的一幕。
“我听到什么东西砸墙上的声音,怎么了?”
“没事的妈妈,我刚看见一只蚊子,拍死了。”贺池州笑容毫无攻击性,符合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十六岁少男的身份。
“没事就好,已经很晚了,快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呢。”窦薇儿没说什么,叮嘱了一句,带上门出去。
贺池州等门合上,放下书,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
……
“我觉得州州最近有些奇怪。”叶倾心来探望坐月子的窦薇儿,窦薇儿向她说出自己的疑惑。
叶倾心抿了口茶,“有什么奇怪?”
“不知道,就是感觉,总觉得小家伙心里闷着事。”窦薇儿道。
“孩子大了,进入青春期有秘密正常。”叶倾心倒不认为孩子有心事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家里的那几个小的,经常躲在房间里叽叽咕咕的,还不让大人听见。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旁敲侧击看看是哪方面的心事,如果不是大人非知道不可的事,我们当大人的也不必要把孩子了解得一点秘密没有。”
窦薇儿皱着眉若有所思,昨晚听到州州房里有动静,明明是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声音,他却说是打蚊子。
“我今晚试着敲敲看。”
晚上。
吃了晚饭,窦薇儿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贺池州叫瑜伽室。
窦薇儿注重身材,生了孩子没几天就开始练习产后瑜伽,身材恢复得比寻常人快很多。
“今晚爸爸和奶奶都不在,都没人陪妈妈聊天,州州跟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
贺池州点点头。
窦薇儿笑:“跟妈妈说说学校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吧,妈妈整天闷在家里,都快长霉了。”
贺池州说了几件学校里的趣事,窦薇儿也说了些当年在学校发生的事,兜了一圈,她回到正题:“瞧你最近都瘦了,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
高二了,学习压力肯定是有的。
贺池州摇摇头。
不是学业上的,窦薇儿换了个瑜伽姿势,“我们州州学习好?”
贺池州一愣,继而脸颊有些红,“没有……”
这么容易害羞,估计也弄不出早恋的事,窦薇儿又问了一些问题,都被一一排除了。
窦薇儿不动声色地观察大儿子的表情变化,十几岁的少年,眼神清澈,似乎并没有隐藏什么心事。
“你作业写好了吗?”
“还有一张数学卷子没写。”
“去写吧,妈妈一会也结束了。”
“那妈妈晚安。”
说完,贺池州起身要走。
“州州,你在爸爸妈妈心里,和远远一样重要,如果遇到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妈妈说,不要憋在心里。”
题外话
有二更,不过要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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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倾挡住他:“电我!”
林倾抱住他:“电我!”
林倾物尽其用,翻窗爬墙:“电我,电我,电我!”
沈慕麟怒:“爷不是发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