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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我以前什么样,你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以为这世上最重要的是享乐,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比享乐更重要的事,就是跟你在一起。”

“我愿意为了你终结过去的荒唐人生,也谢谢你愿意终结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只想跟你一起度过。”

“请你嫁给我,我会尽我的全力,让你幸福。”

清风拂过,周围的嘈杂和小提琴声全都随风而去,窦薇儿耳边只剩下贺际帆的声音,那样真挚诚恳,又那样动听。

“答应他!”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紧接着,餐厅里的声音整齐划一:“答应他!答应他!”

窦薇儿弯着眼睛笑,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水光,她伸右手,玩笑般地说:“看在戒指的份上。”

贺际帆温柔地笑笑,取出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低头亲了下她的手背。

周围响起掌声,带着祝福的味道。

贺际帆起身,豪气地道:“谢谢各位见证了我的求婚,今晚这一餐我请,大家随便点,不要客气。”

“好!”一阵欢呼。

贺际帆的求婚并不隆重,也没什么创意,却依旧叫窦薇儿难忘。

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窦薇儿心里很甜,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已经叫人去了你叔叔家,顺便把户口迁移手续办了,以后,你的名字就写在我的户口本上。”贺际帆开着车,把事情跟窦薇儿说了一声。

窦薇儿叔叔那一家子,他一眼就看出是什么样的人,他不希望窦薇儿和他们交往过甚。

他没有说的是,窦薇儿的叔叔知道贺际帆派去的人要把窦薇儿的户口迁走,百般不同意,最后提出条件,要一百万。

贺际帆给了。

就当是买断他们家对窦薇儿的抚养之恩。

“今晚去我那里住,明天再把你的东西搬过去。”贺际帆又道。

窦薇儿没有异议,既然都要结婚了,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妥。

而且,自从奶奶去世后,她总在夜深人静时感觉异常孤单,有个人在身边陪着,应该是件不错的事。

“心心,他今晚跟我求婚了。”窦薇儿洗完澡,等贺际帆进了卫生间,她给叶倾心打电话。

此时才八点多,叶倾心正陪孩子们玩,还没睡。

听到窦薇儿喜悦又甜蜜的声音,她笑道:“现在可还有不甘心?”

窦薇儿怔了怔,盘腿坐在床上,摸着自己的心口说:“你这么一说,好像没有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每个女孩都渴望一场浪漫且真诚的求婚,都想要一只象征爱情的戒指,无关价值,你呀,就是心里对此有期待,贺际帆没有及时给你,却跟你提了结婚,你心里有遗憾罢了。”

“心心,你说这话,显得你好像一个七老八十看透一切的老太婆。”窦薇儿不得不承认,叶倾心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听到贺际帆说要领证,她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都没求婚呢,是不是压根不重视跟她结婚的事?

“心里既然舒坦了,那就跟表哥好好安排你们的婚事吧,婚期有确定好在什么时候?”

“还没。”窦薇儿想到沈梦,叹口气道:“他妈妈很不喜欢我,每次看到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真怕哪天忍不住了,跟她干起来。”

“你可千万要忍住了,舅妈再有不是,那也是长辈,你未来的婆婆,她针对你,你忍让,别人会说你懂事,说她不大度,你要是跟她吵起来,本来是你占理,也都变成了你的错,再说,你跟她闹起来,也叫表哥为难,得不偿失。”

“你说的我知道,刚刚我也就随口抱怨一句。”

“那行吧,我要给小家伙们讲故事呢,先挂了。”

贺际帆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两天后,窦薇儿的户口就迁来了京城,其中也动用了一些关系,要不然不会这么顺利。

两人也没挑日子,拿到了崭新的户口本,就去了民政局。

沈梦得知贺际帆和窦薇儿把证领了,才知道自己以为藏得很深的户口本早就暴露了,而且被自己的女儿给偷了出去。

贺依依不可避免挨了一顿胖揍。

“又怎么了?”晚上贺长居回来,一进卧室就看见沈梦一脸怒气地靠在床头,揉了揉眉心,走过去问。

沈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不是你儿子,居然让依依偷了户口本,跟窦薇儿领了结婚证,气死我了!”

“小声点,他要娶谁,是他自己的事,你就是瞎操心。”

“我这么费心费力的到底是为了谁?公司现在是如日中天,可花无百日红你听说过没?谁知道以后会变得怎样?我还不是希望阿帆娶个对公司有助益的女孩,遇到困难好帮衬他一把?那个窦薇儿能干什么?一个从山沟里出来的穷丫头,有什么好的!”

沈梦这种想法在豪门世家里很常见,贺际帆这样身份的人,婚姻时常被用来结两姓之好,以巩固家族的势力。

贺长居不能说沈梦就是错的。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生气也没有用,不如早点接受现实。”

沈梦气得牙痒痒,“我就是接受不了!”

贺长居没再说什么,转身去卫生间,沈梦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凌晨了,她忽地意识到贺长居这几天都这么晚回来,不由得心生不满,“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几天都是,晚上干什么去了?”

“跟几个老朋友喝了点酒。”

“都跟谁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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