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怎么还下不去嘴?你该不会是有问题吧?”贺际帆说着,眼睛直往程如玉某些地方瞅。
不怀好意的目光,让程如玉脸一黑,一把推开贺际帆,“你才有问题,老子好着呢。”
“切,好不好你心里清楚,有问题的人从来不承认自己有问题。”贺际帆一脸你就有问题,别不承认的表情,完了还同情地摇摇头,再看看其他三个意味深长的视线,程如玉脸更黑了。
他就知道,说出来会被这帮老流氓嘲笑!
早知道就不问这些人了,问萧砚去,萧砚那个冰块,一定不会露出眼前这几个人的表情。
“相信我,萧砚只会比我们更过分。”季临渊一眼就洞穿了程如玉的想法,凉凉地开腔。
程如玉:“……我是问你们正经的。”
“我也是说正经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下不去嘴,就两个原因,要么那个女人太丑,要么男人不行,索索长得不差,我看就是后面的原因。”贺际帆端着酒杯,说得一脸正经,但是这份正经有几分真,在场的都看得出来。
程如玉跟景索索在一块的消息,几个人都知道。
“不过,说真的,索索虽然也有二十三了,拿起来跟个初中生似的,你对她提不起性趣我也”
贺际帆的骚话没说完,景博渊冷冷地看过来,“际帆,索索还小。”
二十三岁的女孩,可不小了。
贺际帆闭上嘴,景博渊这是在护着自家堂妹,他哪里会不晓得,男人聊起女人来都是荤素不忌,可是有个他们口中那个女人的哥哥在场,还真是件麻烦事。
景博渊看向程如玉,“这种事情,问别人没有用,还得靠你自己去解决,若是在解决不了,那你只能去找心理医生,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类似的话。”
说完,他站起身,“没什么事都散了吧,时候不早了。”
贺际帆和余更新率先起身,打着哈气走出去,季临渊拍了拍程如玉的肩膀,跟景博渊一快走了。
程如玉落在后面,又灌了自己两杯酒,难道他真的有心理问题?比较好的心理医生他倒是认识几个……
叶倾心隔天早上跟景博渊一快吃早餐的时候,将景索索的托付很委婉地跟景博渊说了,景博渊轻轻挑眉,只说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景索索听了叶倾心的回复,反复咀嚼这四个字,最后得出结论,大哥这是要她不要太把事情当回事,随它去就好。
景博渊的话她是信的,毕竟比她大了十四岁,看问题远比她全面深远,之后和程如玉相处,她没有刻意去在意他不亲她这件事,抛开那些让人纠结的因素,她觉得跟程如玉在一起很开心。
程如玉隔三差五会来一趟景家老宅,陪景老夫人和景老爷子聊天谈心,还针对二老的身体状况,亲自制定了一套适合两人的养生方案。
季仪和景彦但凡有一点点不舒服,程如玉都比自己亲爹亲妈还上心,渐渐的,景老夫人和季仪对程如玉的态度好了起来,程如玉在跟两人提到和景索索的事,两人都没有再出言反对。
景纷纷和鹿游原的婚期定在阳历九月九号,意味着长长久久。
还有六个多月的时间,景家和鹿家就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了。
景纷纷受了鹿游原的影响,对生活逐渐用心起来,工作上也表现得越发出色,有消息称上头可能要把她往上提一提,季仪和景老夫人的心慢慢放下来。
叶倾心肚子越来越大,景老夫人主动要求帮她带孩子,把三兄弟接来了老宅住,叶倾心考虑到老人家会溺爱孩子,不同意,景老夫人坚持,叶倾心只好让小家伙去老宅住几天。
虽然叶倾心很多时候对小家伙很严厉,但真的到分别的那一刻,小家伙都抱着叶倾心不撒手,就连平时性子比较沉闷的暮暮,都紧紧揪住叶倾心的衣摆。
叶倾心好说歹说,才哄着他们跟景老夫人走了。
盛老夫人见曾外孙子走了,别提多思念和难过了,当晚就失眠了,好在没过几天,叶倾心又把三兄弟接了回来。
时间很快,到了三月底。
窦薇儿满载名誉而归,今年的时装周,她走了七十三场秀,国际一线品牌的秀就占了三十之二,走开场和闭场的多达五十六场,作为刚入模特行业两年的新人,这个成就无疑是大的,毫无意外地在模特圈掀起了一阵波澜,各方的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
经历了国际大台的磨砺,当初行事莽莽撞撞的漂亮小姑娘,如今终究是成长为气场强大的国际超模,排行榜上,有了她的名字,虽然排名靠后面,但也是许多模特望尘莫及的了。
“谢谢肖大哥。”京城国际机场,窦薇儿从肖深手里接过自己的行李,礼貌道谢。
两人是在飞机头等舱偶遇。
肖深很有风度地松开手,把位置让给窦薇儿,同时道:“不知道我的提议考虑得如何,我这次要拍的照片,你很适合做主角。”
窦薇儿抱歉地笑笑,“我最近太忙了,奶奶住院都没有时间照顾,所以,接下来我会休息一段时间,要辜负肖大哥的好意了,实在抱歉。”
被拒绝了,肖深也不为难,只笑了笑,“那很遗憾,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窦薇儿笑:“一定。”
两人并肩往外走,长相都十分出色,男俊女靓,有说有笑的样子落在旁人眼里,宛如一对璧人。
这一幕,被来接机的贺际帆看在眼里,贺际帆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