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毅阳继续说:“仇申杰没有发家之前,因为长得太丑受尽耻笑,对长得漂亮的男人有种变态的仇视心理和虐待的**,他一见到叶倾国的照片,就非常兴奋,问我照片里的人是谁,我就把古小姐提前告诉我的信息告诉他。”
说完这些,马毅阳眼眶泛红。
颜老爷子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看向景博渊,“你的意思是,当初小国的失踪,是娇娇在背后搞的鬼?”
“不可能!”古兴德矢口否认,语气却带着一丝不确定,“娇娇……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去害小国?小国和她无冤无仇,更加没有利益冲突。”
越说,古兴德声音越小。
叶倾国和古娇没有利益冲突、无冤无仇,叶倾心有……
叶倾国出事,谁最伤心?
叶倾国失踪时,叶倾心肚子里揣着三个即将出生的孩子,稍有不慎,那后果……
古兴德越想越心惊肉跳。
如果真是古娇干的,其险恶的用心,他这个父亲想想都害怕。
“娇娇她……不会……”
“对不起,老先生。”马毅阳往后退了一步,宋玉婷上前一步,她低垂着脑袋,脸上有明显的羞愧,“我对不起老夫人,当初太……黄卫娟威胁我给老夫人下药,老夫人待我像亲闺女,我不答应,她就用我儿子威胁我,我……”
“后来她找人绑架景太太,就在我暗自庆幸不用再受她威胁的时候,古娇私下找到我,告诉我黄卫娟已经把我儿子犯罪的证据交给了她,让我给老夫人下药,不然就让我儿子坐牢。”
“我……对不起……”
宋玉婷对于当初的事,心里确实万分愧疚,也正是因为这份愧疚,让她在给颜老夫人下药的时候有所保留,颜老夫人只是发病了,没有丢了命。
也正因为她下手有所保留,才给自己留了条活路,要不然今天哪里有机会站在这里说话。
“古娇还威胁我,如果事情败露,就将一切罪责推到黄卫娟身上,并且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去,否则就要了我孙子的命,我……对不起……”
宋玉婷声音渐渐带上哭腔。
黄卫娟在牢里,宋玉婷却还是执行了黄卫娟的吩咐,这是整件事中最大的矛盾点。
颜老爷子和古兴德都有过疑惑,却没有去深究。
景博渊也有质疑,派人暗中深入调查了一番,查出古娇在颜老夫人发病前与宋玉婷有过接触,只是古娇是颜老夫人的干孙女,宋玉婷是颜老夫人的贴身保姆,两人有接触也不是什么违背常理的事。
且,宋玉婷为了孙子,嘴巴紧得很,怎么问都是口供的那一套说辞。
宋玉婷是故意伤害,因为没有给受害者造成损害,情节较轻,被判两个月的拘役。
就在两天前,也就是她从拘役所出来的前一天,她孙子在路边玩耍,意外掉进下水道身亡,她觉得是自己作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上天为了惩罚她才带走了她的孙子。
出院之后,她想把真相告诉颜老夫人,昨天在去南山墅的路上被景博渊撞见,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宋玉婷哭,不仅哭自己的愚蠢和恶行,也是在哭自己夭折的孙子。
包厢里开着冷气,温度很低,古兴德却忽地出了一身汗,让还没来得及干燥的衬衫又湿了一层。
颜老爷子呼吸渐渐急促,愤怒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爸……”古兴德震惊之余,想要上前帮他顺顺胸口。
颜老爷子一把挥开古兴德的手,指向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你……你的好女儿!滚!滚出颜家,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天黑之前给我滚出颜家,有多远滚多远!”
简直狼心狗肺!狼心狗肺!
颜老爷子哆嗦着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管家的号码,“去!把姓古的一家所有东西都给我收拾好,扔出去!”
“老先生……”管家不明所以。
“让你做你就做!”
说完狠狠撂了电话,又拨了跟了他很多年的助理的电话。
“彻查集团和古娇有过接触的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我要知道她除了逼迫女职工陪睡和挪用公款,还有没有其他恶行,不管查出什么,都直接交给警方!”
“爸,娇娇还小,还是个孩子,您不能把她往死路上逼啊!”古兴德用力抓住颜老爷子的手臂,苦苦哀求,“爸……”
将事情交代完,颜老爷子‘啪!’一声将手机扣在茶几上,“孩子?还小?她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个孩子?哪里说明她还小?当初黄卫娟敢找人绑架心心,我就该将你们都赶出颜家,我以为你是个敦厚老实的,我以为古娇是个懂事孝顺的,不曾想你们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罗封悄悄带着马毅阳和宋玉婷出去。
门外。
罗封:“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知道。”
宋玉婷捂着口鼻点点头,马毅阳垂头丧气地也点了点头,宗馥莉已经知道他做那种不堪的工作,隐瞒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又是个孤儿,不用担心家里人知道,就算职业曝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罗封没再跟两人废话,说了句:“走吧。”
两人走后,他没有再进包厢,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口,旁边几名包厢服务员站得优雅笔直。
“冒昧问一下,您的那位老板,是个大老板吧?”其中一名服务员问道。
都是替人卖命的,老板不在跟前,都比较随意,罗封转头看了说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