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被景博渊带到床边,压倒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保温饭盒被他拿走顺手搁在床脚榻上。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颈项间,感觉有些痒,有点酥麻,叶倾心忍不住瑟缩。
片刻,她气息微喘,想到昨晚两人才亲热过,又想到早上张婶说景博渊进过医院的事情,不由得推了推身上沉重的身躯,有些担忧道:“博渊,张婶说你前几天住院,这么频繁……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景博渊抬头看了她一眼,视线深沉,“吃不吃得消,你可以感受。”
然后,男人身体力行地向女孩证明了,他很吃得消。
情事过后,两人洗了澡,景博渊拥着叶倾心午睡。
叶倾心窝在景他怀里,毫无睡意,视线打量着休息室,看着像五星级酒店的客房,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想到之前在外面看到一间室内高尔夫,忽觉资本家果然是会享受的。
“博渊。”叶倾心脑袋枕着景博渊的臂弯,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许久前在卫生间里的胡思乱想不知怎么又窜进她的脑海。
不知道这张床,除了她,以前有没有躺过别的女人?又躺过多少女人?
声音没有得到回应,她抬头看了下,男人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叶倾心抿了抿唇瓣,重新把脑袋搁在他的臂弯里。
没一会儿,她手指在景博渊的胸口无聊地画圈,兀自出声说出心底的疑惑:“没遇到我之前,你这张床……有没有睡过别的女人?”
她盯着男人的胸口看,没注意到头顶的男人已经无声睁开了眸子,迸射出锐利的光,她自顾自又道:“你都三十四了,又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该有的正常生理需求,就算你不主动,对你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不少……”
语气带着小女生的醋劲和怨念。
“没有。”景博渊忽地出声,紧了紧搂着叶倾心的胳膊,正儿八经道:“你是第一个。”
“是吗?”叶倾心心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嘴角忍不住扬起,咬唇忍了忍不受控制的笑意,她说:“这张床没有,那别的床呢?南山墅的,或者酒店的呢,还有香港那幢房子里,那么多漂亮的女佣。”
景博渊轻笑,“要是有,你预备如何?”
叶倾心一噎,半响,闷闷道:“不如何,假装不知道。”
景博渊:“那你还问。”
叶倾心:“……”
过了会儿,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我是你的第一个,还是这张床的第一个?”
景博渊听着她较真的话,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际线,缓声说:“我的。”
叶倾心贝齿咬着唇,笑着搂紧男人精壮的腰,声音略带着些难为情,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
景博渊搂着她笑出声。
叶倾心听到他透着愉悦的笑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只留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给他。
大概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在作祟,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chù_nǚ情结,自己的东西,不允许外人的玷污。
叶倾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景博渊已经不在休息室,拿手机看了下时间,下午两点钟。
起床穿好衣服,刚把休息室的门拉开一道缝,外面的说话声立刻传进来。
叶倾心探出脑袋看了下,办公室的沙发上正襟危坐了好几个穿西装的男人,景博渊坐在大班桌后,两条手臂搭在桌沿,手里正翻着一份文件,他眸光沉着地翻看完,然后‘啪’一声把文件放在桌面上,那一声‘啪’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清脆,沙发里的那些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
景博渊周身的气息压人,显然不悦。
“这就是你们花了半个月给我的提案。”平缓的语调,比他周身摄人的气息更具压迫力。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用雷霆暴怒,便能让人噤若寒蝉。
叶倾心这个外人都能感受到那股来自老板对下属的压力,她悄悄收回脑袋,轻轻合上门。
休息室门的隔音非常好,门一关上,外面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
叶倾心有些无聊,拿出手机打开视频软件,想找部电影消磨一下时间,窦薇儿的电话进来。
接听,那边立刻传来窦薇儿带着笑意的声音,“心心,昨晚夜不归宿,跟景大老板干什么去了?”
叶倾心不答反问:“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八卦?”
“当然不是。”窦薇儿笑道:“我想问你有空没?能一起逛街吗?天越来越冷,我发现柜子里少了几件御寒的冬衣。”
“你一年四季柜子里都缺衣服。”
窦薇儿嘿嘿一笑,再次问:“有没有空?”
叶倾心想到上午在一家男装店外看到的那件大衣,回道:“行啊,去哪儿?”
“德龙广场见。”
挂了电话,叶倾心悄悄拉开休息室的门,外面的人都还在。
关了门,想了想,她给景博渊发了条短信。
——什么时候结束?
点击发送,她犹豫了下,追发一条。
——我想回去了。
没一会儿,休息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景博渊进来,一眼便看见叶倾心趴在床脚榻上,翘着两只脚丫子,她的脚不大,套着白色袜子,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透着年轻小女孩才有的俏皮。
听见开门声,叶倾心回头看见进来的男人,立马爬起来,“结束了?”
她起来得太快,一缕头发粘到她脸上。
景博渊伸手帮她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