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恭敬地应下,然后吩咐身后的佣人。
进了主卧,管家立刻带着佣人退出去。
叶倾心声音闷闷的,低着头往卫生间走,“我洗澡了。”
刚走两步,手腕猛地被人拉住,旋即被拉进一具厚实且温暖的怀抱,耳边响起景博渊的低喃:“生气了?”
温热的呼吸喷进她的耳蜗,痒痒的,她难受地扭头躲开。
“没有。”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烟草燃烧的味道,混着成熟男人的体味,浓烈的荷尔蒙,让叶倾心心跳加快。
景博渊挑起她的下巴,一声不吭直接吻住她的唇。
闯进来的舌头,除了烟草味,夹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酒香气。
大约,是他回来接她之前应酬留下的。
叶倾心本还想反抗,只是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呼吸困难、身体发软、心跳如雷。
好像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没有占据过主动权。
想着,叶倾心上臂勾住景博渊的脖颈,伸出小舌探进男人的口中,学着他的样子纠缠他的舌头。
谁知,她不但没有往主导权上靠一靠,反而被迫承受男人更为猛烈的攻击。
景博渊带着她退到床边,直接将她压在床上。
随着‘刺啦’一声,叶倾心感觉身上一凉。
景博渊滚烫的吻落在她身上,沉沦的前一瞬她还在想,要跟这个粗鲁的男人好好聊一聊,有关撕她衣服这件事,上一次……他就撕了她一件睡衣。
眼看着室内温度急速飙升,敲门声很不识趣地响起。
敲了几声,女佣响亮却柔软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先生,太太,水果沙拉还需要吗?”
景博渊从叶倾心身上退开,顺手扯起薄被盖住叶倾心,朝门口声音平静沉稳地说了声:“进来。”
女佣拖着托盘低头进来,将果盘往茶几上一放,双手将托盘反扣在自己腹部,又低头恭敬地退出去,目光直视着自己脚尖,一眼都不敢乱飘。
看来管家平日里对佣人的管理很严格,训练有素,叶倾心浑身被薄被包裹严实,只探出个脑袋在外面,看见女佣这样子,倒是觉得自己之前怀疑女佣爬床的想法有些可笑。
卧室门关上。
景博渊已经站在了阳台上,手里夹着跟点燃的香烟,薄唇轻吐青雾。
他轻靠在玻璃护栏上,身材颀长健硕,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也扯了,白衬衫领口解开两粒扣,严谨中透着随性,吞云吐雾的样子很有男人味。
两只衬衫袖往上卷了几摞,左手腕上的高端腕表展现着男人的魅力与品位,同时也凸显出男人的经济条件与社会地位。
阳台光线明亮,叶倾心半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他,有些沉迷。
景博渊一根烟毕,抬头看向室内,大床上的女孩,一双眼睛像汇集了整条星河,璀璨异常。
刚刚被一根烟压下去的某些yù_wàng,春风化雨般复苏。
他随手扔掉手里的烟蒂,抬脚捻灭,长腿一迈,走进室内,顺手关上阳台的玻璃门。
卧室里中央空调安静地吐着冷气。
他便走向卫生间,边冲叶倾心道:“你吃点东西,我先洗澡。”
旋即,卫生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很快,又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叶倾心坐直身体,身上的白衬衫最上面三粒纽扣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蕾丝边的米色bra露出大半,胸前的沟壑在灯光下越发深邃,却也越发白得晃人眼球。
这个样子,多少有点淫靡的味道。
她拢了拢衬衫,掀开被子下床,从行李箱里拿了件t恤换上,然后走过去端起茶几上的果盘,一屁股坐在沙发椅上,用勺子一口一口挖着吃。
约莫十来分钟,景博渊裹着浴袍出来。
洗完澡之后,他的头发不像白天那么有型,变得有些软趴趴的,看着很柔软,给他那张严肃的脸添了几分柔和。
叶倾心冲他举着果盘,“你要吃吗?”
景博渊走过来,双手轻搭在叶倾心的肩上,大拇指摩挲着没有被t恤覆盖住的肌肤,出口的话充满暗示,“快去洗澡,时候不早了。”顿了下,补充一句:“洗快点。”
闻言,叶倾心险些被嘴里的一口芒果噎着。
脸颊泛起红晕,她推开景博渊的手,假装没听懂他的话,端着果盘吃得磨磨蹭蹭。
景博渊勾了下唇,俯身,薄唇凑近她的耳朵,“你想让我帮你?”说罢,他猛地含住叶倾心的耳垂吮了一下。
叶倾心浑身一抖,‘嘭’一声放下果盘,飞快地窜进卫生间。
背靠着卫生间门板,她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捂着滚烫的脸忍不住腹诽。
这个男人,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刚认识的时候,他多严肃正经啊,一点也看不出来居然是这样的人。
卫生间里残留着男人沐浴后的气息。
叶倾心慢吞吞刷了牙,走到脏衣篓跟前准备脱衣服,视线在触及一小块深灰色布料时猛地顿住。
忽而想起几年早上,她本想吃了早饭回来洗自己和景博渊的内裤的,结果等她回来,脏衣篓已经空了,一问,才知道已经被负责管理衣服的女佣洗了。
傍晚的时候,女佣很贴心地将洗完澡要穿的衣服叠好放到卫生间的架子上。
叶倾心洗完澡出来,穿上衣服,吹干头发,从脏衣篓里拿出两人的内裤,就着水龙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