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慕夙离站起身,昭元皇后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很复杂,说实话昭元皇后对慕婧的印象不错,只可惜命运使然。
“母后不必担心,这件事就交给儿臣来处理吧。”慕夙离转眸看向了昭元皇后,生怕昭元皇后担心便出声安慰。
昭元皇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你父皇和宸王爷是打小的情分,莫要伤了他们兄弟两人之间的情分。”
为何这个人偏偏就是慕婧呢。
“是,儿臣自有分寸。”
凤翔宫
南倾太后气恼的看着明华长公主,一旁是怒气冲冲的慕凌宸和临裳,明华长公主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母后,这件事真的是和儿臣无关呐,儿臣怎么会陷害婧儿呢,婧儿怎么说也是儿臣的亲侄女,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明华,枉费本王这么疼爱你,你倒好却是一而再的跟一个晚辈过意不去,婧儿到底得罪你什么了?”
慕凌宸看向了明华长公主的目光十分的失望透顶,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厌恶,只要慕凌宸一想起慕婧差点丢了性命,慕凌宸就是杀了明华长公主的心都有了。
“二皇兄,不是的,那日真的只是碰巧而已,害了婧儿,对本宫又有什么好处?”明华长公主十分的委屈,虽然她心里也是巴不得慕婧去死,但这件事明华长公主真的是被冤枉的。
南倾太后看向了慕凌宸,实在不愿相信明华长公主陷害了慕婧,“宸儿,这件事会不会是个误会?”
慕凌宸冷着脸。
“母后,这件事绝对不是个误会,滢玉郡主这些日子经常去宸王府,几次三番的质问婧儿,非要让婧儿去给随珠公主传话,让随珠公主知难而退让出太子妃的位置,婧儿不答应,滢玉郡主便当场翻脸,几次说了难听的话刺激婧儿。”
临裳目光如炬的看着滢玉郡主,恨不得将滢玉郡主生吞活剥了解气,滢玉郡主对上了临裳的凶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皇婶,我……我哪有针对婧表姐,是婧表姐故意藏着随珠公主,我不过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皇婶这是故意污蔑我。”
滢玉郡主一着急,嘴里的话就没忍住直接就说了出来,明华长公主恨不得立即捂住滢玉郡主的嘴巴,本来这件事两个人就说不清道不明的了,滢玉郡主却像是个嘴巴没有把门的似的,往里添油加醋,叫人想不误会都难。
这不,滢玉郡主一开口,南倾太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眸中的怀疑顿时从三分变成了八分。
“母后,滢玉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滢玉,什么让位置,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说的?”南倾太后板着脸,气势威严的看向了滢玉郡主,滢玉郡主被突如其来的怒斥吓了一激灵,差点哭了出来。
“外祖母……”滢玉郡主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看着南倾太后,转而狠狠的瞪了眼临裳。
“这门婚事是皇上亲自定下的,随珠公主本就是和亲公主,和太子殿下又是两情相悦,也不知是谁给滢玉出的主意,但婧儿终究是无辜的,谁知会这么巧,长公主和滢玉许久没有踏足凤栖宫,怎么偏巧那日去了呢?”
临裳可不惯滢玉郡主的毛病,更是不在乎俩个人的身份,一句接一句犀利的质问,那态度就是坚决要给慕婧讨回一个公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滢玉若是有心要太子妃的位置又怎么会陷害婧儿呢,倒不如直接去陷害夏侯随珠不是更好?”
明华长公主见滢玉郡主被骂,心里同样的不好受,一个没忍住直接就和临裳对上了。
临裳怒极反笑,“长公主,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滢玉郡主之前就是三番两次的和婧儿作对,上次又在婧儿手里吃了亏,也难保不会心怀恨意,滢玉郡主也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
“你!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胡乱栽赃陷害!”明华长公主脸色微变,被堵的没了话,狠狠的瞪了眼临裳。
“我倒是很奇怪,滢玉郡主为何这么有把握太子会娶了你做太子妃,又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去找夏侯随珠谈判?”临裳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滢玉郡主,吓得滢玉郡主倒抽了口凉气,浑身都在发软。
“皇婶……”
临裳抬眸看向了南倾太后,“上月初十我曾亲眼看见滢玉郡主离开了宫里去了驿站,那间驿站是之前断月宗的人住着,滢玉郡主这么晚了去找断月宗的人做什么,断月宗手里的毒药千奇百怪,能有七星海棠花也是正常……”
“你胡说!”滢玉郡主直接就跳起来了,那一晚她明明就很小心怎么会被人发现了呢。
“那便查查初十那夜滢玉郡主究竟有没有出去便知晓了。”临裳瞥了眼滢玉郡主,滢玉郡主顿时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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