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回去房间,一起躺在床上,我枕在他的肩膀上,他用手环着我。
就连我自己都惊讶,我们竟然是那般的坦然。
“高桐,我一直在寻找答案,想问你,为什么你会爱我!”
“爱需要很多理由吗?”他揽着我的手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问道。
“嗯!需要!”
“需要?那就是你说的好奇吧!你是我生活中不曾出现的,那种真实,那种纯真,那种坦诚,没有做作,没有浮夸,没有伪装,这就是我喜欢的。”他半靠在床头上,看向我的眼睛:“你的眼神也是清澈的,写着真实,没有算计与谎言。”
我似懂非懂他的思维,但是无论是因为什么,总之我知道他爱我,就足够了。
“或许我会是你的包袱呢!我刚刚还在想,我要拿什么给你,我的爱人!”我看着高桐说,突然有一丝酸楚,“我只是一块父母手里的小家碧玉,又怎么能够与那些‘白雪公主’相提并论。”
“琪!我需要的是我内心深处可以懂我的,可以与我一起取暖,快乐的,记住,这些你都能给我,选择我,不一定就都是大富大贵,还需要耐得住寂寞,需要相互依偎,相互疗伤。”高桐对我说,“我的生活,并不都是光鲜靓丽,光环闪耀!也有晦暗,所以,我也还喜欢你的顽强,就从那天我以为你要跳桥的那一天,你就从那个雨夜走进了我的心里,你让我看到了你的顽强,给了我方向。”
“高桐,你就是我心里的天!”我说完这句话,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腰。
“嗯!好,记得,我在!”
“嗯!”
我们不知道聊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的。总之这一觉我们睡的好香甜,我似乎也习惯了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感觉。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摸摸我身边他躺过的位置,似乎还有体温。
我在想,他是不是跑步去了。我赶紧起床,洗漱好了我穿上运动衣,跑下楼。
看见五叔在客厅了安排着什么,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问了一声“五叔早!”
“严小姐早!少爷去跑步了,你也要去吗?”
“嗯,五叔,我要去陪他!”说完我就跑了出去。
林子里的空气永远都是那么的清新,雨后的天空特别的蔚蓝,我跑进了林荫的隧道里,那条路上很静怡,我看不到高桐的身影,只有斑驳陆离的树影摇曳,还有满眼的绿色。我有点淡淡的失落,我想他一定是跑远了。
我慢慢的小跑着,向前,我知道他一定在前方,所以我很有信心,我的爱人就在前面。
我跑过了亭子,终于看见他从远处跑了回来,那一刻我像似跟他分别了好久一样,我向鸟儿一样向她飞去。
“你怎么起来了?昨晚我们睡太晚,我想让你多睡一会!”他看着跑过来的我说。
“看不见你心慌,我就想找到你!”
我又说的是真话。高桐懂的。
他很动容,拉起我的手,我们一起向回跑去。
我即便有些累,但是也不想停下来,我想配合他的脚步。只要跟他在一起便好。
到了花园处,他给我擦汗,“嗯,刺玫,头发真的快要长起来了!”
我搂住他的腰。
“走,回去吃饭!今天有会,我需要早些到公司。”他对我说。
“今天晚上开始,回家吃饭,早些睡觉!”我看着他,对他说:“出去吃饭太浪费时间了。我怕你休息不好。”
他突然狡诈的坏笑着,在我的耳边说:“你是不是就想我楼着你睡觉了,那......不怕总有一天会走火。”
“好无聊的话!”我脸一红,对他:“呸!”了一声,向回跑去。
他坏笑着追上我,退着跑,看着我的脸:“脸红什么?”
我不理他,他笑着说:“你看看,我就是说对了。”
这小子,竟然也有不老实的想法。男人真的是食肉动物。
吃了饭,我们一起出去,我坚持要到地铁站就下车,他也只好在地铁站放下了。
今天的天气真好,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我的心情也晴空万里。
一路兴奋的到了画廊,因为我今天比较着,所以,袁梦与爷爷才吃早饭。
“你今天怎么这样早?要不要吃些粥?”袁梦问我。
“我吃过了,今天起来运动了一下,所以就早了,爷爷你昨晚睡的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要是有不许隐瞒,跟我们说,记得没?”我像叮嘱小孩子一样对爷爷说着。
“嗯,昨晚睡的还真的不错,一觉到3点,起来看会书,在睡个回笼,这不挺不错。”他笑呵呵的往嘴里放了一个小笼包。
“今天香港的陈彼特先生要来,你见见吧!”爷爷一边吃着饭,一边对我嘱咐。
“好,就是那个往欧洲出品的画商?”我似乎有印象这个人,爷爷提起过几次,只是一直都没见到,最近爷爷约了很多画商,都是他的老主顾,我问爷爷,“几点来?”
“他要从香港特意过来,到这里也应该中午吧!”爷爷吃完了碗里的粥,袁梦赶紧想在给爷爷添,他摆手示意不在吃了。
然后继续对我说:“这个人,我一直想让你见见,他是一个有底蕴的商人,很绅士,他几乎掌握着欧洲的市场,你黎凡哥的画,就是他推出去的,他的人品很高尚,所以口碑相当的好。本身香港的人尤其是商人,他们一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