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哪里还容得下旁人半分?

顾言倾调皮一笑,“夫君,妾身不买其他的东西了,夫君不用担心妾身累着了,夫君,你对妾身真的是太好了。”顾言倾说到最后竟然还有些感动的眼含泪光,惹得周围的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顾言倾得意一笑,做戏就要做全套。

回别院的路上,看着走在一旁甚是愉悦的顾言倾,心里又是憋屈又有些想笑,倾倾啊倾倾,为夫当真是拿你无可奈何了。

不过对于今日顾言倾对他的撒娇,萧景御表示自己很享受,当然,如果没有手上的这些东西的话,那就更好了。

正在出神的萧景御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距离自己很近很近的顾言倾,微微一愣,然后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情意丝毫不加掩饰。

“妖孽,本王妃真想把你这张脸给毁了。”

萧景御挑眉,笑道:“爱妃不会心疼吗?”

顾言倾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笑笑,然后瞬间变脸,“不会。”

萧景御碰了个软钉子,也没有觉得生气,依旧对着顾言倾宠溺不已。

对于倾倾的话,萧景御只觉得满意。

至少,她是真的在乎他的。

回到别院,就看见一脸憔悴的沉昂坐在院中,看见顾言倾回来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刚想说什么,目光触及她身边抱着一大堆东西,几乎快要把他自己淹没了的萧景御,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王爷,你这是……”

“无事。”萧景御很是淡定的从他身边走过,把东西放进房间,倒了两杯茶走出来,递给顾言倾一杯,然后自己拿着另外一杯坐在她身边,显然摆明了自己不会离开的姿态。

沉昂倒是也不介意,看着顾言倾的神色有些复杂。

“出了什么事,就说吧。没事的话,就回去好好休息吧。看你的样子,怕是好一阵子没有好好休息了吧。”满脸憔悴不说,浑身风尘,整个人都比之前她在帝都见到的时候瘦了一圈还不止,显然这段日子不好过。

沉昂点点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只是有些苦涩,“月让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顾言倾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好一会,顾言倾才放下茶杯,“就为了这件事?我从来不曾怪过他。”

“不是,还有……你,能不能救救乔生。”沉昂摇了摇头,看着顾言倾,说话之间很是犹豫不定。

“乔生?闵乔生?”当见那个在帝都见到的半死不活的人?坐在轮椅上,却将生死格外看得开的男人?这俩人,什么关系?竟然会过来求她?

“嗯。”

“他怎么了。”

“你应该也知道的吧,他的身体……这次遇到了暗杀,他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我知道了。我会救他的。”

不说他手里有一块她亲自送出去的信物,就说他是自己亲爹和五哥的朋友,她也会救他,这是当时她给他的承诺,如今也算是兑现了吧。

“我要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说。”

“好,已经这么久了,我也不急了。”

顾言倾看着沉昂苦涩的笑容,心里一窒,许久,“我还以为,你是来跟我说,其他的事情的。”

母亲的事……

沉昂看了看顾言倾,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离开帝都之后,他就和月一起去了闵家堡,除了事之后一直在博州,这才辗转到了她眼前,根本没有回去,更没有去打听母亲的事情。

尽管心里疑惑,但是下意识的,他不愿意去接触这件事情的真相。

他怕自己承受不了。

“我在襄阳城还会停留一段时间,你……可要我陪你回一趟柞山之巅?”顾言倾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纠结的很。

沉昂沉默片刻,“好。”他也想知道,父亲和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去休息吧,我去看看那个闵公子。”

“多谢。”

“坤宁,你去安排沉昂公子住下吧。”

“是,主子。”肖坤宁从门外走进来,应下之后就带着沉昂离去。

顾言倾眼中的色彩也黯淡了几分,转过身拉着萧景御的手就往闵乔生的房间走去。

手指搭在闵乔生的脉上,顾言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的情况,比之前他们在帝都见到的时候,差了很多,不仅如此,他体内受了极重的内伤,不好好的修养几个月是没办法动弹的。

“你可知道闵家堡的事情?”顾言倾一边写着方子,一边头也不抬地问着,她很清楚,萧景御就在眼前,他不会离开她半步的。

“知道一点,不是很多。只是听说,闵家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位新上任的堡主直接放弃了闵家堡,任由闵家堡被血洗,最后还是逃不过追杀。若不是倾倾的人遇上了他,只怕他现在已经死了。”

“他与父亲五哥相识,于他们有恩,我答应了会救他,就不会食言。更何况,是瑾之带了染墨去救他们的。”

萧景御点点头,“尽管知道倾倾对那个云瑾之没什么想法,但是为夫还是心里不痛快。”

顾言倾摇头轻笑,“有何可不快的?终归是我欠了他的,是我对不起他。我不是一个喜欢欠人情的人,总是想着,尽我之所能,能够弥补他一点就是一点吧。”

萧景御看着顾言倾美丽的笑颜,心里也软成了一片,“娘子也是觉得欠了为夫的,所以当初才会退了一步的对吗?”

顾言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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