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被人取走蛊王的蒙扎托被一股炙热感灼醒,那股炙热在他醒后像是点着了一样在他身体里乱串,热得他难受。
迷迷糊糊的他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捆绑着绳子的身子在他的挣扎中撞到了一旁的椅子,椅子摔倒发出嘭的一声。
正在清数药蛊多少只的林葛二人同时一怔,迅速站起来朝蒙扎托的房间走过去。
葛大志惊讶:“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打了药,那二号可是睡了两天两夜,这个蒙扎托才小半天。
“身体素质不一样,蒙扎托从小就用药养着,身体对药物不是那么的敏感。”这一点林淼倒是很能理解。
在现代也很多耐药的人,他们对很多药都不敏感。
两人站在门口看着还在继续挣扎的蒙扎托,葛大志侧头问:“现在怎么办?杀了他还是继续给他用药?”
林淼张口正要说话就见躺着的蒙扎托突然一跃而起,身上的绳子随着他的行动四分五裂开,眨个眼的瞬间人已经朝着他们攻了过来。
“小心,”葛大志把林淼甩开,迎上去接了蒙扎托一掌,“快走,他爆发了。”
“那个药呢?”林淼问,眼里很是着急,她可不想又像前晚那样打起来。
“药在隔壁房间。”
林淼拿来药,看着激战的两人犹豫上了,她不敢太靠近,太靠近她怕像前晚一样被打飞,可是太远她又怕撒不到蒙扎托身上。
这怎么办好呢?
就在她准备豁出去时,秦英霖来了,惊讶的问道:“什么情况这是?”
林淼注意力都在对战的两人身上,乍一闻声音,吓了一跳,扭头见是秦英霖,松了口气的同时张口想要解释一下。
结果声音还没有发出就见蒙扎托被葛大志打到了她面前,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然不能错过,趁人背对她这边时,她连忙将药粉撒出去。
然而,药粉落在背上,再悉数被抖到了地上。
林淼傻了眼,好忧伤,怎么会这样?
“你这要干嘛?”不明就里的秦英霖又问道。
林淼再次看向他,飞快的把这个情况向他解释了一下。
秦英霖伸手,“药给我,”说完抢过药一个闪身进了战局。
林淼目不转睛的看着,心揪得紧紧的,就怕出意外。
好在,并没有任何意外,秦英霖看着一副fēng_liú公子的样子,武功却是不错,比葛大志可能差些,但是防身没有问题。
很快,两人就把蒙扎托放倒了。
林淼松了口气走过去,蹲下给他把脉,果然,他状况和二号一样,被药蛊了。
“他之前一点事都没有,怎么突然就发作了呢?”葛大志不解。
林淼想到蛊王,道:“大概是蛊王的缘故,有蛊王在他体内,这些药蛊不能也不敢成长。”
这样一说葛大志懂了,想了想又问道:“现在怎么办他?”
能怎么办?“和二号一样先把药蛊都取出来,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
秦达恒整装待发,牢头来报:“大人,疑犯马氏不愿意坐囚车,她说仵作验了尸都说没中毒,不是她杀的,她不是犯人。”
“由不得她。”一个小小的民女居然还敢闹腾,谁给她的胆子?天王老子吗?秦达恒一脸的不悦。
能做到牢头,自然很会察言观色,知道这是要惩戒马氏的意思,连忙道:“是,小的马上去办。”说完转身往外走。
秦达恒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把他叫住,“等等。”
等什么?牢头等了好一会不见这位郡守大人说话,小心翼翼的抬头望过去,就见人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达恒想什么?自然是想案子,不过他想的不是怎么审这个案子,而是,这个案子和杜子腾有没有关系。
杜子腾亲自吩咐他去审理这个案子,这个案子是不是有特殊性?那个态度嚣张的马氏是不是有依仗?
想着这些,他的眉头自然就皱了起来,能夹死蚊子那种。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在牢头偷瞄了秦达恒好几次之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咳咳,既然仵作认定尸体没有中毒迹象,那就说明马氏杀人的可能不大,既然她杀人的可能不大那就证明她可能不是凶手,既然她不是凶手……”
说到这里秦达恒停了下来,认真听讲的牢头不解的看过去,福至心灵,点着头道:“小的明白了,马氏既然不是凶手,那就不能让她坐囚车。”
秦达恒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点了点头,“知道怎么做就行。”
牢头自认被夸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前几日陈弘文被抓,他还以为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想着等拿到张志鹏的钱他就请辞不干了,没想到在郡守大人这里,他讨了好。
这个郡守大人还挺好说话的,说不定他能混个脸熟,再说不定郡守大人回去时就带上他了。
想着这样的美事,牢头心情舒畅,满面春风,哼着小曲走向牢房。
远远看到他,衙役就小跑过去,“老大,大人怎么说,是不是打她一顿再把她扔进囚车里?”
牢头瞪了衙役一眼,“说什么呢?这里是秉公执法的地方,马氏有没有罪还没有结论,我们要善待每一个疑犯,说不定她们是被冤枉的。”
衙役:“……”
老大你这样说不心虚吗?这么多年下来,你有在乎过关进来的人是不是被冤枉的吗?你明明没有!
这些话衙役当然不敢说出来,见牢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