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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要说有什么牵挂,上有师父需供养,下有小阿奴需照顾,没得田亩良宅,也没得金银珍宝,如今也无维生活计。”
他轻轻环住她的腰身,“我愿与你一同供养,我虽不是富可敌国,却也有不少古玩珍品,这个你是知道的,足够养你们。”
“我不会贤良淑惠,更未学过三从四德,视妻妾成群为糟粕。“
”一生一世,只你一人。“
“你我之间,不只是门第之别这么简单,你是祁国的沐王爷,是白宗的少宗主。”
祁沐萧有些激动,声音颤着,“那些都不重要,我对你的情是真的,心也是真的,只要你也——”
“我对你,也是真的。”
忽而身后一紧,那人激动地将她牢牢抱紧,脸庞抵进他宽厚的胸膛,像是要融到一处似的。
她的小脑袋让他的大手扣在他心口,皮肉下的那颗心跳得飞快,带着她的也一同加速,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甜腻腻的,上面那人似深又浅的呼吸撩拨着她额上的青丝,她怯生生地抬眼看他,迎上那灼灼目光,看的心口忽儿痛起。
“我……心口又开始痛了……你……”
“我错了!”祁沐萧吓得赶紧松开她,知道这蛊毒不是开玩笑的,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可嘴角噙着笑意,怎么抹都抹不去似的。
她见平日里那张冷漠的脸如今喜笑颜开,怎么看都很好看。
心中渐渐平静下来,果然,自己做了件对事。
喜欢,就大大方方的喜欢。
“有这么开心吗?”
“嗯,开心,很开心。”
随后,他竟当着她的面笑出了声。
可她实在是困得坚持不住了,竟在他浅笑声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睡,再醒时,已是两日后。
祁沐萧此时已完全康复,守在外面修行调息。
她出去打了个招呼,随后猫了个地方摸进玲珑镜宫。
她要沐浴。一连休息了好几日,身上都要馊了。
洛黎心满意足的泡在浴盆中,召唤道:“嘤嘤怪,你出来。”
“主人嘤!”
“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
“嘤嘤?”
“上次祁沐萧毒发,你用了什么?能让他一日之内毒素尽除,外伤康复。”
“……主人您……”
“这次他的伤的这么严重,岂是几日就能好的?我并无责怪你隐瞒之意,只想问你,你给他吃的药对我中蛊毒可有用?”
“无用嘤,主人您中的是蛊虫,它寄生在你身体中,与你算是共生。”玲珑顿了顿,继续道:“我给那位大人的药,只有祛毒疗伤的效果嘤。”
“罢了,等回燕阳,待我找出那个下蛊之人,定不饶他!”
“其实玲珑可能是知道谁是下蛊那人嘤。”
“嗯?!”
“先前我也不懂这下蛊的原理嘤,那日听顾财讲明后,才想到主人在睿王府被抓那次,那个黑衣人喂你喝了些东西。”
“你怎么不早说!万一是毒药呢!”
“嘤嘤嘤,玲珑又不知道……我本想阻止的,可你嘱咐我不让轻易示人嘤。”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行了你消失吧,看到你就烦!哎,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了?”
“哼……还能活下去!”玲珑撇下这句话,气冲冲地消失了。
洛黎洗好后拿了点吃的,知道他喜欢吃素,挑了两块不太甜的桂花饼,屁颠屁颠跑过去献宝了。
“你乾坤袋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祁沐萧想到她先前拿出来的锅碗瓢盆、被褥、灵符等各种七七八八的东西,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偷带了其他的储物器物。
洛黎一把夺回他手中的点心,“给你吃的还堵不上你嘴?”说着,放到嘴中咬了口。
“你怎么这么小气……”他瞥她一眼,拉过她占满糕屑的小手,送入口中一吮。
洛黎让他这一弄又羞又窘,抽手道:“唉!你这人怎么这样!脏不脏啊!”
谁知盘坐那人理直气壮道:“你抢了我的桂花糕,我就尝尝味儿还不行吗!”他见她星眸慌乱,似要逃走,一把攥住她柔细的腕子,扯入怀中,环抱起来。
“你!”她挣脱不开,怒瞪过去,见他往日沉静的眸中满是喜爱,滚到嘴边的狠话忽儿说不出口了,“这大树绕是粗壮,也坚持不住你这样折腾!”
“谁说的?要不我们试试?”
“试什么?”
“试这树干能否坚持住你我折腾。”
“祁沐萧你不要脸!”
“有了你,还要什么脸?”
话从口出,祁沐萧也觉得自己变了,这浑话都是自己个儿说的?
罢了,因为她,他做得离谱的事还少么。
瞧见她粉腮如桃儿,忍不住俯身啄了一口,逐而那桃子又红润了些。
他见她默不作声,担心道:“黎儿,你可是不舒服了?”
“你还知道我中蛊呢?还乱来……”她小声咕哝。
“我错了……”
“我怎么先前没瞧出来,你是属狼的?”
他轻笑道:“先前的事,你都不记得,又怎么知道。”
糟糕!一时得意说漏嘴了!
“先前?对哦,你让我毒发四次,这帐怎么算?”
“之前也没做什么,是你自己对我动情毒发的,我恰巧看到而已,只怕是你早对我动了心,呵。”
“才不信你鬼话!是不是一开始知道我中的是锁情蛊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