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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有我,我要押吴纯柯!白宗的吴纯柯,两块中等灵玉。”聂宁儒说着就从怀里掏出灵玉递给小道士。
小道士刚记录了一半,突然一声闷响从不远处的那个山洞发出,大地都随之颤动。
聂宁儒好奇,步至洞前,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思索片刻,抬腿往前迈,决定一探虚实。
“呲——”的一声。
聂宁儒倒在十步外,抱着左腿打滚。
这时,押注那处的几个修士有人注意到他,赶来搀扶。
“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好疼……”左腿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聂宁儒龇牙咧嘴,撩起裤腿检查,却发现并没受伤。
这时吴纯柯正好来寻他,见他让一群人围着,跌坐在那,急忙过来。
“宁儒你怎么了?”
“那山洞有异,我想去看下,结果被弹飞了。”
吴纯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又环顾四周,道:“这不是少宗主的闭关之地吗,肯定是下了禁制,你怎么如此莽撞!哎,可还能走动?”
聂宁儒点点头,苦着一张脸道:“我哪里知道啊。”
“何人擅闯?”一道白影浮在空中,脚踏长剑。
“少宗主!”二人见到祁沐萧,赶忙行礼。
远处赌坊小道士看到他,脸色惨白,起身抓起卷册就溜,没走两步,就让一道紫光捆住,动弹不得。
祁沐萧见这群人鬼鬼祟祟,没管聂宁儒二人,先去将那几人擒住,捡起地上的卷册,翻了两下,收到戒指中,斥责道:“白宗内怎可开赌局!”又看向几个其他门派的弟子道:“难道其他宗派都没有禁赌的这条规矩?”
搞明白怎么回事后,他将那几个人捆在那,没再管,折回聂宁儒这里,看他坐在地上抱着腿,冷声道:“方才可是你碰了我的禁制?”
吴纯柯急忙回道:“少宗主,宁儒不知道这是您闭关的洞府,方才听到有异响声,他才过去查看。”
“他伤的是腿,不是嘴,还不用你替他答!”
吴纯柯一时心急,如今让祁沐萧斥责,赶忙低下头去不再作声。
“别的不说,单说涉赌一事,你们是我白宗内宗弟子,对宗规早该铭记于心。严禁赌博这一条,难道不记得了?”说着,祁沐萧一道紫带,挥手将他们也捆住。
聂宁儒急了,“少宗主,此事不关纯柯的事,他只是来找我罢了,是我押注,纯柯一会儿还要去参加道试,求您放了他吧。”
“是非如何,自有白尧师叔评判。”祁沐萧不理他,一把将聂宁儒拎起来,“都随我去戒律堂。”
聂宁儒要急红了眼,再次央求。
几人没走两步,身后突然有人道:“你们真吵……哎?宁儒你们怎么了?小师叔你怎么给他们捆起来了?”
祁沐萧闻声回首,看到洛黎站在洞外伸着懒腰。
“前辈,您快帮帮我们吧,少宗主要把我们送到戒律堂,可纯柯一会还有道试要去……”
祁沐萧瞪了聂宁儒一眼,吓得他赶紧闭了嘴。
下一瞬,几人的束缚被解除。祁沐萧冷声道:“如若再犯,定当严惩!都赶紧离开这!”
几人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祁沐萧走过去,奇声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啊?我就觉得外面很吵,就出来看看呀,怎么了?”
祁沐萧蹲下,手指凝出紫光,在地上一点。突然,地上显现出一片复杂的阵法,泛着蓝色幽光。
“此处我设了禁制,你怎么能走出来?”
“我就这么走出来的啊。”说着洛黎就往洞内走,祁沐萧怕她和聂宁儒一样被禁制所伤,正欲拉住她,却见那人已经安然无事的走进阵法中了。
她回首道:“哝,你看,我就这么走进来的。”
祁沐萧此刻没了震惊,眉头拧在一处,陷入沉思。
洛黎拍拍手,“既然没事,我就进去了。”说着就走了进去。
她盘坐在石床上,待门口那人气息消失,才转身对暗处那抹光影道:“你个死嘤嘤怪,炼化个金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把祁沐萧都引来了!”
玲珑委屈道:“明明是有人碰了门口禁制嘤,那人才会赶来查看,和玲珑无关嘤!”
洛黎看他身体的形态实了不少,“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回神识了。”
“主人嘤,如今灵气充裕,我的能力也恢复到三成,无需再进你神识吸收灵气。”
自上次洛黎常感疲倦后,玲珑就已经将玲珑镜实体化,不敢再将镜子放入她神识内。如今他炼化完两颗五阶金丹,再加上这里灵气充裕,他也不必再损耗洛黎体内灵气。
“主人嘤,是玲珑不好,打扰主人修行,您继续打坐嘤,我给您护法。”
“还有点良心,行吧。”说着,洛黎开始调息。
玲珑则跳上石床,坐在她旁边,一坨光团到一起,像一个球。
聂宁儒和吴纯柯跑到道试会场——玉虚殿,此时殿内挤满了人,二人拿着令牌进到内场。
其内,参赛的修士大多已坐好。聂宁儒挑了块人少的地方,吴纯柯坐到等候席上,等待比试开始。
因为道试的胜出与否并不看修为高低,而是看悟道深浅,所以每届三试中,参加道试的人是最多的。
内场三百名不同宗派的弟子几乎是贴身而坐,时辰一到,有白宗小弟子从外走来,两两一队,其中一人托着木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