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穆之正在家里心灰意懒的准备着即将要出国的行李,那个在地图上都几乎找不到的国家,连名字都是用数字标注,写在地图下方的注解里的。
几乎是在看到未接来电的瞬间姜穆之下定的决心。破釜沉舟吧,他想。
他言笑晏晏的接起电话,像往常一样开玩笑,约饭局。他听她诚恳的话语、跟他解释和齐广成暧昧不清的关系、向他道歉表示自己选择齐广成的决定,真诚的表示希望和他做最好的朋友。
他频频点头、频频举杯,听她讲下午的乌龙事件,他还趁机给程海打了电话,也许本能里他知道自己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想程海来阻止自己吧。谁知道程海知道他们在一起反倒更放心了。
胡仙真是真的喝醉了,不省人事,他把她拖上出租车的瞬间没有迟疑的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春雅苑。
春雅苑是穿城而过的雅江畔最贵的小区了,姜穆之选中这里曾想过无数次夜晚饭后和胡仙真一起在江畔散步的场景;想过无数次二人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一人一杯红酒看江岸夜景的画面。今晚,是胡仙真第一次来到姜穆之的家,这个偌大的、空荡荡的、干净整洁的房子她却一眼也没有来的及看,就直接躺进了主卧。
姜穆之粗*重的呼吸掩盖了一切的声响,他打开了音乐,试图将情**欲的味道稀释掉,可看到安静的蜷缩在床上的胡仙真,姜穆之不顾一切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卫衣,轻轻的走向床边。
此时的胡仙真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安静、那么的听话、那么的让人心生欢喜。
他看着她的脸,把手放在她的眼睛上,触碰她的纤细的睫毛,她乖乖的闭着眼睛,任由他的目光细细的打量。
他慢慢靠近,把唇覆在她的唇上,那份柔软,让他心悸的不能自已。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探索,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能停止了,就这样一错到底吧。他放肆的想,直到解开她的内衣后背的扣子,两朵软软的云一下子从山后飘来,姜穆之伸出指尖,试图触碰那两朵软软的云,又生怕惊吓了它们,被风儿带走。等他意识到这两朵云已经属于他,被他拢在怀里时,他浑身一颤,把脸埋了进去,那柔软和香甜,令他像一个初次碰触它们的男孩一般,既心疼、又兴奋。
躺着的她毫无知觉,脸上甚至还带着半分笑意。他恋恋不舍的把手挪出来,春宵夜长,还有太多需要他去认识、去探索的宝藏,他不想着急,但心急。
心支配着手去寻找更加神秘的所在,这一次,他没有等待、没有大费周章,从她身边爬起,跪在她的身侧,搬开她的一条腿,把裙子掀起,只一低头就看到了她白色的底*裤,它正履行着自己全部的职责,用心的保护着自己的那方净土。隔着白色的纱一样的底**裤三角区域最饱满的地方正在引诱、正在呼喊、正歌唱着空虚、正渴望被填满。姜穆之猛然翻下身来躺在旁边,深深地喘了几口气,下定了决心一样地,找到裙侧的拉链,哧啦一下,睡熟的人并没有任何反映,他轻车熟路地将连衣裙脱下,这中间,她只是嘤咛着抬抬手,翻身不言。
人就躺在眼前,几乎已经不着寸缕,白天色的内**衣已被丢在床下,除了身上那条小小的底****裤,一切都已一览无余。姜穆之颤抖着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面,缓缓的把指尖轻轻地挤进了内**裤边缘,只一下,就触及到那嫩嫩的草原,草丛杂乱,手指逡巡难进,就在探索里找到他最想要去的地方。姜穆之学医,人的身体构造太清楚了,他知道怎么样能够让河流泛滥、溪水生波,一感受到那里的温暖和潮湿,他禁不住地烦躁起来,迫不及待四个字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我想不会过分。试探着把手指往谷底探去,有没有边际?不知道,只知道被攻击了、被包围了、被沦陷了,不舍抽出手来了,只想再深入。是不是疼了,她动了一下腿,吓得他赶紧静止,有点涩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