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的奸细,在宁远城也到处传播谣言,让宁远的人,也暗中讥讽邹甄,邹甄的名声在宁远惨不忍睹,真是名声狼藉。
“那个邹甄,就是大色鬼,真是鲜廉寡耻,不知丑!在京城,竟然那么yín_dàng!”邹甄进了衙门,几个衙役,瞥着邹甄,暗中七嘴八舌,指着邹甄暗中嘲笑。
“大哥,皇上贬黜我们去宁远,现在我们在宁远也是身败名裂,我们不如回到江湖,继续两肋插刀!”岳月劝邹甄道。
“岳月所言甚善,我回江湖,继承江湖帮主!”邹甄忽然仰面大笑。
再说邹甄和岳月,挂印封金,去了宁远城郊的红莲山,红莲山的红莲掌门独孤群,听说当年的江湖少主邹甄,来到了自己的山上,不由得欣喜若狂,眉开眼笑地命令山上张灯结彩,欢迎邹甄和岳月!
“当年兵部尚书邹大人的公子,也是师傅最欣赏的大徒弟,在下的大师兄,江湖少主邹少侠,竟然到了师弟的山上,师弟真是喜不自胜呀!”大厅,独孤群大宴山上的各派英雄,喜上眉梢地向邹甄拱手道。
“独孤师弟,当年我一个公子,来到川山,与师弟们一起拜师,后来,又投奔了袁督师,师傅在我们下山前,循循善诱地教导我们,要精忠报国,为百姓两肋插刀!这些年,我跟着袁督师,还有祖将军,一直在前线为了保卫大明江山,和清兵浴血奋战,但是,这个世道,奸佞卑劣,世态炎凉,朝廷**!”邹甄忽然觉得心如刀绞,泪如雨下道。
“师兄,我们师兄弟,你跟着袁督师,当了官,我这个师弟,去了红莲山隐居,教了一群徒弟,这个世道,就是黑暗,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官的,无官不贪,大明江山就是皇上的房产,老百姓的命,一文不值,师兄,你这个脾气,还想在这个朝廷两袖清风,那是白日做梦,听师弟的,索性也像师弟一样,隐居在山上,教几个徒弟,师弟虽然没有入仕,但是手中还有点钱,在这个山上,自己荣华富贵!”独孤群仰面大笑道。
“独孤师弟,当年师傅教导我们就算在乱世,也要大义凛然,路见不平,我邹甄这次来红莲山,就是思忖,和师弟一起下山,带着徒弟们,坚守锦州,保卫我们的家乡!”邹甄郑重作揖道。
“师兄,你是要师弟们与你一起当朱家朝廷的牺牲品?不,”独孤群突然面目阴霾。
“师弟,大明不只是皇上的,也是我们大明百姓的,若是我们这么自私,让清兵入关,那时,不但国家灭了,我们的家也会大厦倾!”邹甄正气凛然地对独孤群说道。
“师兄,你说得对,但是今天,师弟山上的徒弟还没有集中,我们今晚休息,明晨再说!”独孤群忽然眉目欣喜道。
子夜,邹甄和岳月,在屋子里睡着了,突然,屋子内,萦绕着让人恍恍惚惚的烟,邹甄刚刚睁开眼睛,就昏厥了。
次日拂晓,当邹甄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和岳月,已经被绑在凳子上。
“独孤群,你这个卑劣小人,竟然挟持你师兄!”邹甄顿时怒火万丈,目光如炬,大声骂道。
这时,一脸奸笑的独孤群,嬉皮笑脸地步到邹甄的面前,面目扭曲地窥视着邹甄奸笑道:“师兄,你真是太不会做人,昨日你来红莲山上投奔师弟,师弟本来不想逮你,但是,你却胡说八道地逼师弟带着山上这些徒弟去与你保卫什么大明江山?你真是糊涂呀,大明早就过时了,现在大清皇上,才是天命,现在大清的睿亲王王爷,在辽东到处贴告示抓你,只要逮到你,就赏金万两,本来师弟不想把你卖了,但是你却仍然是这么又臭又硬!”
“独孤群,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小人,原来,你早就投奔清兵,当了汉奸?”邹甄恍然大悟,目光如炬瞪着独孤群,怒发冲冠。
“邹甄大师兄,你那些精忠报国,爱国爱民,早就过时了,你不要怪师弟,是你自己害你自己,怪只能怪你不识时务!”独孤群一脸卑劣地奸笑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被挟持下了山,这时,正好有一群清军斥候,潜入了郊外,正好遇见独孤群。
独孤群见到清军,顿时一脸谄媚,像狗一样来到清军首领的面前,打千叩头。
“你们抓的是谁?”耀武扬威的清军首领,瞪着邹甄和岳月,大声问道。
“大人,你们王爷现在在哪?在下在宁远,抓了一个明朝的大官!”丧心病狂的独孤群,邀功地向清军首领打千道。
“我们是肃亲王的手下,爷是何洛会!你们把这两个汉人大官给爷,爷给你们钱!”不可一世的何洛会,十分气焰嚣张地向地上扔了几个银子,野蛮地把邹甄和岳月,从独孤群徒弟的手中抢走了!
“呸!不知羞耻!”独孤群恼羞成怒,又不敢打那何洛会,只好像条狗一样,在何洛会背后吐了一口口水!
再说何洛会,带领斥候,押着邹甄和岳月,回到了义州前线。
何洛会不认识邹甄是明朝大将,所以派兵把邹甄和岳月,关在了一个屋子里。
子夜,村子里鸦雀无声,月黑风高,岳月小心翼翼地坐到邹甄的身边,小声对邹甄说道:“大哥,我们立刻逃出去吧!”
“岳月,村子里是清兵防守,我们下半夜再逃,先把绳子斫开!”邹甄一面小心翼翼地斫开了绑手的绳子,郑重地对岳月说道。
下半夜,听见屋外没有人说满语了,邹甄才和岳月,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