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个贱人真是志在四方!”瓜尔佳福晋瞥着一脸绯红的蓝欢欢,不由得故意讥笑。
蓝欢欢带着紫鹊,出了凤凰楼,站在台下看戏的人,都对着蓝欢欢白眼,用手指着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今日,那个贱人再次丑态毕露,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再派人刺杀这个贱人?”喜花见蓝欢欢怏怏不乐地走了,不由得欣喜若狂,小声问哲哲道。
“喜花,我们继续派人去关雎宫,躲在宫外,暗中骚扰破坏,我们的一个诡笑,一个叫声,都可以让这个贱人毛骨悚然!”哲哲狰狞地奸笑道。
再说关雎宫,哲哲猜到蓝欢欢要垂死挣扎,就派奸细在关雎宫每天干扰破坏,扔掉送给关雎宫的花笺,拦住了关雎宫内全部的宫人。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没有笔能写,没有花笺写诗,本宫要窥视窥视,这个贱人还怎么把真相禀告皇上!”哲哲不可一世地仰面大笑道。
再说义州战场,皇太极驾驭着大白,日夜赶向盛京,而与皇太极一路的那匹马,竟然是邹甄的!
“兰儿,你一定要顽强活着,朕明日回来,送你生日礼物!”皇太极一往情深的眸子,凝视着云中的颦月,驾驭着大白,心急如焚地在大路上驰骋。
关雎宫,傍晚,窗外仍然是龌蹉的冷嘲热讽,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暗中装神弄鬼,让关雎宫内,毛骨悚然地听见外面四处都是让人吐的臭骂声和冷嘲热讽声。
“蓝欢欢,按你写的那些文章,你已经陷入了本宫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哲哲一脸心狠手辣的笑,眺望灯火通明的关雎宫。
睿亲王府,喜花派的奸细,仍然在传播着狗屁不通的谣言,小玉儿虽然装作恍恍惚惚,但是心中恍然大悟,知道有人想害蓝欢欢,她迅速写了一封信笺,让桃叶从府邸送出去,给前线的多尔衮。
关雎宫,毛骨悚然,潜入寝宫的刺客,杀气腾腾地飞进了寝宫的窗棂,他们手执刀剑,月黑风高,黑衣刺客,围到了蓝欢欢的寝宫前。
寝宫的床后,蓝欢欢和紫鹊,躲在软榻,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