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在白露宫和紫鹊麝月小五等人下棋,外面讥笑吵骂,有人突然的进入宫门,都弄得白露宫如同鬼屋,紫鹊真是哭笑不得,命小丫头打了细帘子,在宫门外种一些大蒜,那些来监视讥笑的,躲在外面,突然闻到大蒜味,一个个屁滚尿流,全部逃走。
“格格,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几个真是越来越歇斯里地,竟然在宫里撒泼,她们趁着大汗在前朝处理国政,日理万机,竟然在后宫如此无法无天,若是再不禀报大汗,那些谣言恐怕就要丢人现眼了!”紫鹊嗔怒地嘟着小嘴,黯然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紫鹊,虽然我这几日服了马大人暗中给煎的药,不会昏厥,但有时也感到心痛,说话说不完整,现在还胸闷,哲哲就是知道我已经被她害得身子很差,所以趁机派人来吵来破坏,我们现在不但不能与她们打仗,还要继续关门。”蓝欢欢镇定自若,双眉紧蹙地对紫鹊苦口婆心道。
“格格,我们真是窝囊,被欺负的一肚子气,但是却不能反击!”紫鹊咬牙切齿,明眸渗泪道。
“紫鹊,我们若是反击,那个哲哲,必然会颠倒黑白,把事情反过来出去造谣,到处传播我们才是毒妇,我们只有韬光养晦!”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格格,但是大妃暗中派巫师用巫蛊之术,害你的身子,若是我们这样不禀报大汗,奴婢担心,这些畜生会害死格格!”紫鹊忧心忡忡道。
“那我们就用哲哲的办法,让她自己黔驴技穷!”蓝欢欢冰雪聪明道。
再说多尔衮,胆气豪爽,威风凛凛地驾驭着战马,屹立在大将军大纛下,命令八旗大军,从盛京出发,进攻北方黑龙江下游的各个女真部落。
布木布泰听说多尔衮又要出征,在多尔衮在盛京城下祭旗之时,驾驭着郁葱马,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你?”多尔衮诧异地目视着笑靥如花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你刚刚收降了察哈尔残部,现在难道又要率兵出去征讨敌人了吗?”布木布泰噙着热泪,质问多尔衮道。
“小福晋,我多尔衮现在只有打仗,除了打仗,还是打仗!”多尔衮忽然黯然笑道。
“多尔衮,不,打仗是为了军功,有了军功就有了权力,日后,你就是大金国的中流砥柱!”布木布泰说道。
“好,小福晋,你说的对,我就是要成为大金的中流砥柱!”多尔衮欣然笑道。
“但是多尔衮,你也不小了,应该娶一房正妻,人家八旗亲贵,像你这年纪,儿子都很大了,但是你现在却一个子嗣都没有!”布木布泰郑重对多尔衮说道。
“小福晋,我多尔衮现在还年轻,再说我最喜欢的是打仗!”多尔衮目视着布木布泰,欣然笑道。
“多尔衮,你不成亲是为了我姐姐海兰珠吧?”布木布泰质问多尔衮道。
“布木布泰!蓝福晋是大汗的女人!”多尔衮突然大怒道。
“多尔衮,你别生气,既然你清楚我姐姐是大汗的女人,所以我还是想劝你,娶一名福晋吧!”布木布泰语重心长道。
“小福晋,谁会喜欢我多尔衮?”多尔衮冷笑道。
“我们玉树临风的十四爷,听说在外面想觐见十四爷的姑娘每天车水马龙,怎么会没人愿意?若是十四爷真的暂时没有喜欢的女子,布木布泰建议十四爷一女!”布木布泰眼睛一转,忽然怪怪地一笑。
“小福晋,你推荐一个?”多尔衮不由得幽默地一笑道。
“我在科尔沁还有一个妹妹,叫小玉儿,她是我额吉的侄女,虽然长得不如姐姐,但是和姐姐还是很像的!”布木布泰眉飞色舞道。
“小玉儿?好,小福晋,我多尔衮打仗回来,就娶她!”多尔衮忽然捂嘴一笑道。
再说后宫,哲哲现在已经丧心病狂了,日夜奋战,在白露宫外干扰破坏,装妖作怪,掩耳盗铃了半个月,终于听说白露宫的大门每天关上了,哲哲思忖蓝欢欢已经气得心如刀绞,顿时自鸣得意,立刻命令阖宫的福晋宫人,在清宁宫喜气洋洋的大宴。
“瓜尔佳,这次害病海兰珠,你劳苦功高,海兰珠她永远都不晓得,我们的巫蛊之术,怎么这么凶,叫她哪疼她就哪疼,你看看,吓得她不寒而栗,真是快哉!”鲜廉寡耻的哲哲,一面得意忘形,眉飞色舞,端着酒盅,大喜过望地步到了瓜尔佳福晋的面前。
“大妃千岁!”瓜尔佳向哲哲欠身道。
“瓜尔佳,我们现在都是骑虎难下,那个海兰珠,就是在那负隅顽抗,我们姐妹,虽然整得鼻青脸肿,但是这贱人仍然不要脸的企图禀报大汗,妹妹,若是大汗知道了,我们姐妹,都是一条船上的!”哲哲凤目瞥着狡猾的瓜尔佳福晋,血红的朱唇,突然诡异地笑道。
“大妃是六宫之首,我们姐妹,都听大妃的!”瓜尔佳福晋眼睛一转,故意欠身谦虚道。
“这海兰珠不死,我们姐妹就有后患,诸位,从明日起,我们要越来越凶,给那贱人更上一层楼,日夜吓她,骂她,破坏她!”哲哲凤目圆睁,阴险毒辣地目视着众人,砸下了酒杯。
次日,后宫的这场闹剧,已经越来越渐入佳境,白露宫的人,只敢在拂晓前,小心翼翼地出门,没想到一出去,就是围攻,大白眼和指桑骂槐的讥笑,蓝福晋因为生病,没有去清宁宫请安,赫舍里福晋,故意煽动众人,群情激奋,向哲哲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