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周没有想到,被俘虏押进南京后,传出了谣言,说自己已经投降!
公元1646年,婺源大战,南明兵部尚书黄道周,和邹甄北伐,在婺源被清军包围,几乎全军覆没,邹甄突围,而黄道周被清军俘虏。
几天后,福州传说捕风捉影的谣言,陷害邹甄是清军奸细,与清军里应外合,暗中挟持了德高望重的黄道周!
“大哥,真是鲜廉寡耻,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而福州的这些人渣,却背后造谣!”岳月怒火万丈,对邹甄说道。
“邹大哥,我们不能再在福州了,现在控制福州朝廷的人是郑芝龙,此人功高震主,是一个军阀,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蓝欢欢一脸郑重,劝说邹甄道。
“皇上在福州登基,他郑芝龙竟然不可一世地挟持皇上,我不走!”邹甄目光如炬道。
“邹大哥,黄大人还在南京,我们这次离开福州,正巧去南京救黄大人,岂不是一箭双雕?”蓝欢欢从容劝说道。
“蓝姑娘,我们去南京!”邹甄点头道。
再说此时在南京驻跸的两江总督,是明朝降将洪承畴,自打多铎回京后,多尔衮命令大学士洪承畴,南下招抚江南,现在黄道周被俘虏后,就被押在南京的监狱。
“启禀总督大人,外面有一位妇人,自称是宸太妃!”今日洪承畴正在思忖怎样招抚松江一带,消灭鲁王政权,突然外面进来一名侍卫,向洪承畴打千道。
“宸太妃?”洪承畴,莫名其妙,立即命人欢迎。
过了半晌,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的蓝欢欢和紫鹊,进了总督府。
“果然是宸太妃!”洪承畴在京城,曾经认识蓝欢欢,一见果然是蓝欢欢,立即向蓝欢欢行礼。
“洪大人,听说摄政王有令,要杀黄道周,本宫今日来,是想劝说洪大人,上书摄政王,劝说摄政王招抚黄道周!”蓝欢欢直说道。
“太妃娘娘,老夫也想上奏劝摄政王赦黄道周之罪,黄道周是位人才,而且在江南士大夫中恨有名!”洪承畴谄媚地笑道。
监狱,洪承畴来到了披头散发的黄道周面前,眉开眼笑:“黄兄,你是前朝大儒,德高望重,现在前明已经灭亡,黄兄若是弃暗投明,归顺大清,日后不是也能为天下再次鞠躬尽瘁?”
“你是谁?老夫听说,洪亨九在松山战役中殉国了,先帝崇祯亲自祭奠,你是洪承畴,是冒充的吧!”黄道周故意瞥着一脸笑的洪承畴,冷冷地讥讽道。
“黄兄,只要你写一封信,禀报摄政王,说你已经被南明撤职,亨九就能免你一死!”洪承畴劝说道。
“哈哈哈!”黄道周仰面大笑,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一副对联:“史册流芳犹可法,洪恩浩荡反成仇!”
洪承畴看了对联不由得老脸通红。
“太妃,黄道周确实是一忠臣,他不会想到娘娘的苦心!”府邸,洪承畴一声嗟叹,向蓝欢欢拱手道。
“洪大人,虽然黄大人要成仁得仁,但是请你还是上奏给摄政王,劝摄政王放过黄道周!”蓝欢欢嘱咐道。
北京,多尔衮看了洪承畴的奏折,想了半天,最后命令拟旨,在南京斩杀黄道周!
“摄政王,您不是最礼贤下士的吗?这次为何要斩黄道周?”范文程十分惊愕地问道。
“范先生,黄道周在南明大笔如椽,这个人一定要杀,不然养虎遗患!”多尔衮毅然道。
“蓝姑娘,听说洪承畴已经上书多尔衮,请赦黄大人,但是,多尔衮十分果毅,此人心狠手辣,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黄大人!”屋子里,邹甄心急如焚,忐忑不安,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若是多尔衮不赦黄大人,我们就只有去劫狱了!”蓝欢欢柳眉一竖道。
“就是他们,对,就是那个弱眼横波的,他们一派胡言,到处无法无天,给你们这些对联,说黄道周是忠臣人才,他们是骗人的!”
“这个不要脸的!”大街上,一群鬼头鬼脑的狗贼,冒充官兵,四处拦人骗人,妄想把蓝欢欢和邹甄诋毁为负面人物。
“格格,大事不好,南京的大街上,有一**细,到处传播谣言,骚扰破坏,诬陷我们骗人,还传播流言蜚语,说黄大人已经叛变了,现在大街小巷,已经是满城风雨!”这时,紫鹊心急如焚,冲进屋子战战兢兢对蓝欢欢说道。
“蓝姑娘,从京城一直南下,跟踪我们的哲哲走狗,终于在南京闹事了,我们今晚就劫狱!”邹甄醒悟道。
月黑风高之夜,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等人,蒙着面,穿着黑色披风,潜入到监狱,就在这时,突然他们身后,包围上来一群黑衣刺客。
“哈哈哈,主子真是神机妙算,真的在监狱钓到了蓝欢欢和邹甄这条大鱼!”丧心病狂的刺客首领,贼眼炯炯,仰面奸笑道。
“这厮是舒尔冬,邹大哥,我们进监狱救人!”蓝欢欢听到了奸笑声,立即料到这个刺客首领,就是哲哲的走狗舒尔冬,她一脸沉着,拔出熠熠生辉的宝剑,大声对邹甄喊道。
监狱内外,短兵相接,杀得难解难分,蓝欢欢冲进监狱,却惊讶地发现,监狱内竟然没人!
“哈哈哈,贱人,黄道周已经身败名裂,被秘密押走了,我们埋伏在这里,就是要杀了你!”黑衣人狰狞地诡笑,大声咆哮道。
“救太妃娘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洪承畴派的侍卫,冲进了监狱,双方一片混乱,刀光剑影中,蓝欢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