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看到克拉克扭曲可怖的笑容,克拉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看到了。”
“什么?”克拉兹睁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
“协约。你们都和我签订了协议。所以,协约上的所有条例你们都必须遵守。而服从我的命令正是其中一条。”既然克拉兹已经猜到了,克拉克也不介意再多告诉他一点。
“协议上到底有些什么内容?!还有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被克拉克突然其来的坦诚刺激到的克拉兹叫道。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东西,除非是我想让你知道的。”克拉克显然没有完全公布的打算,“现在,我需要你来协助我做一个实验。”
“实验?什么实验?我可以拒绝吗?我现在很困,或许我们的实验可以推迟到明天……”
在克拉兹无力的反对声中,克拉克将他带上了楼。